等他们走远,我几口吃掉了米线,拎着酒瓶子奔另一个方向就闪。
刚才我虽然看着挺猛,其实也是一股激劲。打完人想想,这两成年人要一起上,能把我拆碎重组好多次。
光着膀子拎着瓶白酒,摇摇晃晃的走两步就灌一口。没一会我就彻底醉了,嘴里哼着任贤齐的一个人走,我心里也空落落的难过,这么大的城市。我竟然无处可去,也不知道明天自己会在哪里,学校,看守所还是监狱呢?
路过一家食杂店,我看到老板正在往小窗子里边收公用电话,脑子里一下闪过妃姨的身影,心里立刻就被马上想要见到她的念头给填满了,我跑过去,敲开窗子把电话要出来,脑子稍稍回忆就按下了妃姨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妃姨慵懒磁性的声音响起:“喂,哪位?”
我嘎嘎笑了两声,然后才口齿不清的说:“我秦生啊,妃姨你咋那么漂亮呢。”
妃姨停顿了下,问道:“你喝酒了?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人在哪啊?”
我胡乱嚷嚷道:“我没有家啦,被三个女人打啊,挠的我全身都是血凛子啊……”
妃姨追问道:“告诉我你在哪,你咋这么能作呢。”
我隐约想起自己是想见到她的,就瞅了瞅四周,正好看见一块中国电信的大牌子,随口说道:“我们家附近,那个电信大楼底下呢。”
妃姨:“你待在那别动,我二十分之内准到。”
话音落她就挂了电话,我扔下话筒就走,小卖铺的老板见我这个造型也没敢出来追我要钱。
走到电信大楼下,我坐在台阶上又喝了两口白酒,然后一迷糊就趴在台阶上睡着了。
再睁眼,妃姨已经站在跟前了。
她穿着藕荷色的束腰时装,一条百搭大褶的混纺裙,正皱眉瞪着我。
我揉揉眼睛,呐呐道:“妃姨你咋来了,我这是在哪?”
妃姨往起拉我的胳膊,顺便一脚踢飞了那平头男赔我的白酒,训斥道:“你还想好不,你才多大就成酒鬼了,还是喝白酒!”
我挣扎着借她的力站起来,嘴里嘀咕道:“我想好有个屁用,我好不啦,我犯法了。”
妃姨一惊,娇喊道:“你说清楚,什么犯法了,你干什么了?”
她边说边搡动着我的胳膊,我已经彻底喝懵逼了,脚下无根,不碰都要倒,她一动我,我当即歪歪扭扭的向一边倒去。
妃姨惊呼一声,张开双臂来抱我,我顺势搂在她的脖子上,头一垂,整张脸都埋在妃姨的胸口。
妃姨身子一僵,哭笑不得说:“哎,你往哪扑呢,快点起来告诉我你犯什么法啦?”
我整张脸都被两座柔软高峰包裹着,妃姨的体香极为霸道的往我鼻孔里钻,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随即袭来。
“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呜,哇……额,哇啊……”
我胃里如同翻江搅海一样折腾,被妃姨的香味一冲再也忍不住,半个身子挂在她身上,趴人胸口一顿狂喷。
妃姨彻底傻了,尖叫着就想逃开,可是又怕我没了支撑会直接摔倒,她娇躯狂颤着硬挺到我吐爽了。
吐过之后我能好受了一吧唧下嘴,又要睡着。
妃姨气的直跺脚,连连尖叫道:“呀,恶心死人了,你怎么哪都吐啊,你给我等着,看你醒酒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