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院子里停了几辆挂着省军区牌子的越野车,背我的总参战士把我送到一辆宽敞无比的悍马后座,自己转到前边坐了副驾驶。
我身旁车门一响,香风涌动下。火舞的傲人身姿也坐了进来。
我们的车被夹在中间缓缓驶出市局大门,门口的执勤武警一丝不苟的立正敬礼。
我忍了两分钟,实在忍不住了,就张嘴问道:“火舞姐。你就告诉我熙水她现在如何了,我,我顶的住。”
火舞凝视着我的眼睛,脸上表情渐渐凝重起来。我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
果然,火舞开口道:“也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她现在的情况不太妙,呆的地方你也不能去,所以一直都没通知你。”
我患得患失的问道:“不太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她还活着呢?”
火舞点点头又摇摇头,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看向车外的林立高楼和苍茫夜色。
我抓住的她手,情绪有些难以克制,哽咽道:“你快告诉我啊,她到底是死是活,我愧对她太多了,如果她再因为救我而死去,我下半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火舞没有怪我唐突,只是轻轻抽回自己的葱白玉手,沉声对我道:“洪熙水的情况很不乐观,她本来就该当场死亡的伤势,硬是被你喂血吊住了一口气,可是她的大脑组织损伤严重,被沈三那混蛋的一颗子弹穿过,伤的不轻,所以。”
我急切的追问道:“所以怎么样,你快说啊。”
火舞怜惜的望了我一眼,幽幽道:“当初我和风九带她走的时候,你看到了,是用一个微型的可折叠的液氮装置把她给冷冻了起来。”
我点点头,说:“我看到了,然后呢?”
火舞遗憾的摇头道:“然后我们把她带回了零组织总部,倪副会长和洪长老也从昆仑山的闭关地火速赶回,甚至为了宝贝孙女,洪长老不惜耗费自己的人情,请动了从动乱年间就开始闭关的司马会长出关,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一批武学宗师和异能者都出面给你那小女朋友瞧过,倪会长也动用关系找了北京301医院和国际上最有名的脑科神经科专家,遗传学家会诊过,这点你不需要怀疑,我们零的能量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做到这个地步也并不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