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扭头就走,转身之际丢下一句:“你个大饭桶,就关心吃。”
我眨了眨眼睛,心里反驳道:“我特么还关心你文胸啥罩杯。内裤啥颜色的,可是我敢问么,我还想知道你那块在办事的时候,会不会温度太高把男人兄弟给烫着了。我他妈敢说吗?”
火舞前脚出门,后脚就有炊事班的大兵进来送饭,两个大食盒打开,红烧鸡块。排骨炖芸豆都是论盆的,一张小折叠桌上摆的满满腾腾,我坐在床沿,甩开腮帮子一顿狂吃,风卷残云一般把五六个人份的饭菜一扫而光。
吃饱了顿觉困倦,桌子一推,我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绿树掩映的军营里,起床号此起彼伏,战士们出操报数的声音一浪接着一浪。
门外响起敲门声,还没等我喊声请进,火舞就独自一人推门而入,我翻了翻白眼,心说这他妈跟没敲门有啥两样,老子如果正在打飞机,岂不是被你看个正着?
火舞才不管我心里的不满,一把拽掉我的身上的毯子,冷哼道:“还不起床,你也太懒了,速度洗漱一番上个厕所,我们马上动身回星海了。”
我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抬脚就站在了地上,火舞眼中异彩连连,忍不住赞道:“你这恢复力真是变态,吃饱了饭睡一觉就能自己行动啦。”
被她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试着感受一下身体,确实没了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就连脚上手上的伤口,也都不那么疼了,如果注目细看的话,竟然能够看到本被连根拔除的手脚指甲,又长了一小截出来。
火舞照我脑袋就敲了个爆栗,呵斥道:“别自恋了,要看车上看,快去洗脸刷牙。”
我哎的应了一声,屁颠颠跑进了卫生间。
十多分钟之后,我们已经坐在车里了,火舞亲自开车,我则是坐在了副驾驶位置,直到出了军营大门,我也没有再看到神出鬼没的老倪头。
火舞看出我在想什么,低声道:“别找了,副会长昨晚连夜去了杭州,几个英国来的吸血鬼在那边犯案闹,事,他赶过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