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穿堂越室,坐扶梯上了顶楼,找了一家咖啡店进入,火舞让我找个角落坐下等她。她却买些东西就回来。
我依言而行,心里的紧张却没少多少,以至于咖啡店的男服务生过来问我点饮品,都差点被我当成零组织的杀手撵来了。
点了两杯焦糖玛奇朵。我插了根吸管,坐在角落里慢慢的啜饮着,其实两只耳朵都竖立起来,随时关注着身边的动静。
十分钟没到。火舞回来了,领着两个包装袋,里边鼓鼓囊囊的,应该是买的衣服。
她连坐都没坐,端起一大杯还很热的咖啡一口气喝了大半,放下擦了擦嘴角,低声对我道:“走!”
我一声不吭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跟在后边就出了商场里的咖啡店,左拐右拐的,火舞把我领到了卫生间,指着男厕她语速飞快的吩咐道:“赶紧,去把我给你买的行头换上,咱们必须连夜离开星海。”
我这才恍然想起,外边这个时候应该是黑透了,这特么都哪跟哪啊,我就不能有一会安逸的日子过吗,才费尽心机的把侯胖子黄宏达给盼了出来,一顿庆功宴没喝完,雪宫宫又他妈转头把我给狠狠的坑了一把,老子真该找个算命先生好好批批八字了,点子背到我这种程度也是天下无双了……
心里吐着槽,动作却一点不敢拖拉,我心知火舞是冒了多大的风险在救我,她很可能就付出了也被零组织追杀除名的代价,在阻拦我被盛怒的当朝和零组织灭口啊。
随便找了蹲位,我把门一关,三下五除二脱掉原本身上的衣服,卷吧卷吧扔到一边,然后掏出火舞给我买的东西。
火舞给我买的是一整套李宁的运动款,裤子衣服,太阳镜,口罩鸭舌帽,甚至就连鞋子都给我换成了富有青春气息的橙红颜色。
穿戴完毕我把身上的东西掏出来,一盒香烟,纯银打火机,钱包里少量的现金,还有两张,建行的储蓄卡。
说实话我这卡里有多少钱我是完全不知道,也特么忘了是啥时候办的还是别人给我的,总之能出现在我的身上的卡片,应该不低于几百万的金额才对。
飞速收拾妥当,我把原先的衣服都塞进空出的包装袋里,出了门直接扔到垃圾桶了,心说这尼玛要是谁给捡去了,也算不小的运气,我那一身行头都是舒妃还在时从意大利给我手工定做的名牌时装啊。
门口等了一会,女厕门一响,出来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学生妹,背着背包,棉格裙子,一头长发偏偏留了个十分土气的齐刘海。
就在我心里冒出两个字好土的时候,火舞朝我招手问道:“咋样,我这身打扮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