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燃情,付玉似乎使出了浑身解数。许多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招数都被她使了出来。
两人从下午六点折腾到快半夜一点才算收工,我躺在床上疑惑的问她从哪里学来这么妖媚的东西时,她羞涩的说了声秘密便跑去洗澡。
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子和心灵都不像之前那般绷紧。我长出一口气,想着自己现在这般样子,不由感叹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快要十六岁的少年该有的经历。
一个多月前我还在那个四面环山的村子里看着炊烟袅袅、黄土铁犁。而一个月后,我所经历的事情怕是许多同龄的城市少年都未必听闻的。
大概人生的未知性。怕莫不如此吧?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反思中时。扔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国庆哥的电话摆弄迅速接起。
“在哪儿?”电话那头传来涂国庆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空荡,略带回音。
“我在天上人间。国庆哥。怎么了?有事?”我伸手拽过被角抹了一把脸上还未落下的汗。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给司机打电话,坟场路口等我消息!”涂国庆快速的吩咐了一声便将电话挂掉,没有任何解释。
我一听到“坟场”两字,神经立刻再度绷劲,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差点儿闪了腰。
先给那个神秘的司机大叔打了个电话。他也没废话。叫我门口等他。我迅速的穿好衣服跑到浴室,拉开推拉门告诉付玉有些急事要处理便跑了出去。
心想付玉此刻大概气的在浴室里直跺脚,不过顾不上那么多了。那个坟场连着百润,而百润直指姐姐的下落和那份文件,涂国庆不可能漫无目的的叫我到那个地方,想必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站在门口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神秘大叔的出租车终于开了过来。我直接跳到车里,车子便飞驰而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已经驶入那片我们来过的荒郊,司机依然冷漠,在他开到那个曾经将我放下的地点时,他再次停下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打开车窗探出头去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叨念了几句,摸出一根烟来从中间点燃。
我对他这个行为虽然不解,但已是习以为常,我以为他下一句话便是“给钱”,然后让我下车。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问了我一句是不是涂国庆也来了,我疑惑的点点头,他又问了我们的碰头地点后脸色瞬间变黑。
然后他将嘴里的半截烟夹在小拇指上,再次从烟盒里抽出两只烟来叼在嘴里。
让人纳闷的是,他还是将两根烟从中间点燃,然后把即将断掉的前半截弹出车窗外,递给我一根让我叼上,车窗一关,车子再次向前开去。
看着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动作,一种莫名的神秘感开始在车厢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