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家大少的又一个三十秒倒计时数完时,我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
周围的男人叫着、喊着,如同发春前的雄性动物一般开始在黑暗的三层豪宅里寻找他们的猎物,这不是寻人游戏。这是猎艳。
这样的玩法虽然有些原始和粗鲁,或者说有些低俗。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玩法激发了这些男男女女的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高兴,女人乐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的着谁呢?
借着落地窗外朦胧的月色,我摸着身后不远处一个沙发慢慢坐下,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看着烟头的明灭我开始发呆。
虽然刚才对面那三十几个女人都是大街上难得一见的美女。不论从容貌或者身材上说都有足以傲人的资本;虽然那个那兰在行动之前已经将她藏身的地点告诉了我,但我真的不想动。
我不是圣人婊,我也不是谦谦君子,我更不是一个不喜欢女色的人。
相反,我很喜欢女人,否则我也不会在十八岁的年龄便拥有三堂正室和若干红颜。逢场作戏的事情我也会,但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拥有感情基础的水乳交融。
我能想通这十几个男人为什么会荷尔蒙分泌的嗷嗷直叫,但我想不通那三十几个女人为什么会留在这里等待那些事情发生。她们应该知道,她们若是在那些事后并没有被男人留在身边,那她们还有可能会和另外的男人再次发生,她们甚至会被自己的同性使用各种手段和方法进行排挤,不论从肉体上或者精神上,她们都将有可能遭受创伤。
但她们依然选择了留下,甚至没有一个人表现出贴近大门想走又折回的反悔。难道她们喜欢这样?抑或她们为的是那十万的奖金?
要知道,这些女人中不可能全部都是临时聚会的“幸运儿”,她们当中一定有某些男人的女友或者关系密切者,可她们和他们却都选择了接受这赤裸裸的疯狂,这是何等的卧槽。
没抽几口,手中的中华已要燃尽。我坐直身子试图在面前的茶几上寻找烟灰缸,可伸手抹去,却摸到了几个散落的避孕套。
“艹!”我骂了一句,咧嘴笑了起来,不知是嘲笑别人还是自嘲。
我摸了一通什么都没摸到,甚至连一个酒杯或者饮料瓶罐都没有发现,无奈下我只得将那套套打开,然后将烟灰弹进去,想了想又将烟头摁灭在里面。
一股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某种能引发荷尔蒙分泌的气味迅速从茶几飘起,我用手扇了扇,再次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开始等待时间的结束。
“喂,你这样很无礼!你知道么?”就在我刚刚闭上眼准备假寐的时候,一个带着调侃的男性笑声在我耳边响起,然后便是沙发向下一沉,有人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不用扭头,刚才他基情四射的“宣言”已经让我牢牢记住了他的声音,但出于礼貌,我还是扭头看了过去。
“我找不到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