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本来就是家徒四壁,岳山只是简单的拉好帐篷拉链然后挂锁,三人便去了玉姐的饭店。
此时已经接近上午九点,有钱吃早饭的人早已走光。玉姐正和牛哥在帐篷后和面准备中午的饭食。
打过招呼,我让岳山和李铁柱在这里稍等,假意去找张阿姨等人。三转两绕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直接闪进龙戒空间。
此时张阿姨和赵驴子在照看慕蝶。唐彩姗带着孩子在一边玩耍,张阿姨的女儿和女婿则在溜达散步。
我先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去找冷莎。凌晨俩人间的那一次,她似乎累到极致。也不知道她现在睡醒了没。
等走到四楼,我敲了敲门,没有听到有人回应,于是直接推门便进。
可当我走到卧室却没发现有人在,反而她穿的衣服到是扔在床上。
这时我听到厕所闷响,回头一看,只见冷莎踢踏着拖鞋,身上只穿了个小内裤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似乎并不吃惊,也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或者避讳意思。
“回来了?”她平淡的问了一声,便走到床边将那身两人折腾时的衣服收起扔在从家居城抄来的盛衣框中。
我听得一愣,暗忖若是正常家里来了客人,应该问“你来了”。这“回来了”应该是问候回家的家人才用的。
她是口误?还是故意的?
“嗯~”我含糊其辞的回答了一声,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累不累?累了就歇会,刚才醒来没看到你,估计你去忙了。也不知道你每天哪有那么多事儿,忙的总是不见人影对了,你真的太讨厌了,你手有没剪指甲,我那儿好像被你弄破了皮,刚才尿中带血。”她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可我越听越发毛,怎么听都感觉这像是媳妇儿才用的口气。
我郁闷的挠了挠头,我并不准备把她收入内室,并且在我看来,两人的感情也没到那个程度,那我是应该立刻指摘出她的语病,还是等等再说?
“累倒是不累,指甲好像稍稍长了点儿。不过冷莎,你这话说的,可别扭。”我想想还是含蓄的说了一句,毕竟两人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好对她太直接,不能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过来。”冷莎这时已经将床铺收拾好,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我的手,直接把我拽到床上和她并肩躺好,然后给自己裹了一个夏凉被,又从旁边床头柜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拿出指甲刀,一边帮我剪指甲,一边说道:
“我知道你别扭,你可能不太适应现在的我,不过这却是真实的我。我知道你有妻子有孩子,我也不是那种发生一次就赖你一生的人。我只是想有个依靠,有个让我挂心的家。”她说的认真而缓慢,像是对朋友倾诉,更像是表达心声。
“也许之前的我体会不到这些,可当爷爷走后,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把我当成小队队员也罢、当成外室也罢,或者当成种朋友也罢,我都可以接受。但在我心中,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和家人,你无法剥夺走我去这样想和做的权利,除非你将我杀掉。”
冷莎说完这些,将刚刚剪掉的指甲扫下床,然后拿起我的另一只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