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才并未太在意岳山的细微举动,虽然有些尴尬,但当我说互喂的时候还是在起哄热闹。
我伸直了手臂,手中的酒杯一直伸到了岳山面前。几乎要贴上他的嘴。
岳山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一出,也许对他来说,我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喝下去,要么拒绝。
他在发愣。似乎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我手中的酒杯,可却时不时会偷瞄一眼。
而随着他的反应,一桌人热闹的起哄声也渐渐停止,目光从不解转为怪异。
“山哥。其实我白酒酒量很差,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咱们还是喝点别的吧。”我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酒杯收回,那“自知之明”四个字上,我加强了口气。
如果他还不明白我是在说什么,那我也无话可说,和他短短两个月的相处,最终用来收场的,将会一颗子弹;而如果他明白了并且收回某些心思,那就以观后效,再处处看,毕竟他是我在这陌生地方第一个认识的人,又共同经历了不少事。
“好、好的!那咱们换饮料,或者水也行。我这个心意你收到就可以,刚才你让我喝,我差点理解成交杯酒,尴尬了。”岳山借坡下驴,说了两句话掩饰某种情绪,顺便找来桌子上的饮料来倒。
饭局继续,他开始变得话少,是不是闷头自饮,不一会便喝了一头汗。
等众人几乎都酒足饭饱,他便说洗把脸再回来唠,我笑着点头没说什么。
就在他转身出了房间时,赵驴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隔着桌子将他刚才给我倒的酒和所用酒杯一齐装入一个塑料袋,嘀咕了一句“找条狗试试”。
赵驴子的话声很轻,但众人明显抖听到了。
“富贵,你知不知道他同时处了三个对象?”玉姐瞟了我一眼,话声犹豫。
“那叫处对象么?”赵驴子撇撇嘴,一脸不屑。
“他确实有点过分,但好在事发后立刻赔礼道歉,补救还算及时。”张阿姨轻叹一声,可眉头却拧的很紧。
我知道他们在说谁,可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刚回来的时候,记着好像有个人提了一嘴,说他正和什么女人在别墅地下室搞呢,再听你们这话,我心里疑性的厉害。”我说完后看了众人一圈,大家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没人想先张嘴。
赵驴子将椅子向后推了推,说道:“既然你们都不说,那坏人还是我来当吧。在丧尸潮的那一夜,我们成功防御。第二天一边派人找你,一边举行了个不算大的联欢。说是联欢,其实是大家庆祝死里逃生。我们所有管理当然都参加进去,但岳山在那一晚却和一个女孩儿发生了关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