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曼一行赶到富勒姆庄园时,李辰不在。
虹姑给医院中的黛安娜打电话,她说阿辰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不得已,她又拨打了吕俊青的电话。吕俊青支支吾吾说辰少在会客!至于在什么地方,吕俊青竟然说不知道!
有鬼!虹姑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最近两天阿辰每天都出门,上午去医院,下午才回来,身边还没带薇薇安,只有吕俊青和王立本两人。
刚才黛安娜说李辰在医院转了一圈就走了,昨天也是。
那问题来了,这大半天他去干什么了?
见客?奇了怪了,作为他的贴身助理,见客人自己能不知道么?晚上回来一定要好好审问!虹姑咬了咬下嘴唇,放下电话,安排佣人给泽曼和博坦上茶。
阿丁顿区的一间狭小两居室,从客厅到卧室,散布着几件衣服,鞋子,沙发上耷拉着一件白色抹胸,客厅到卧室的门槛上随意的扔着一件红色的t-back,俗称丁字裤。
“哦,上帝,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可以了……”女人的声音嘶哑,向床外爬了两步,想要离他远一点,然后瘫软在刚才洗浴时包裹用的大浴巾上。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自从十六岁被戏剧班的男友取走第一次后,这六年来,所有的日子都加起来都没到过这两天这么多次高潮。
这是惩罚,这一切都源于昨天自己挑衅性质的一句话,“你如果能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这句话的后果就是招来连续两天的惩罚,一种狂暴的野性的肆无忌惮的肉体惩罚。
一会被按在躺椅上,一会被压在地上,一会又被顶在墙壁上,至于沙发和卧室,那是最后的优待。自己开始的时候还能偶有反抗,觉得自己碰到了对手,一个小时之后才发觉自己碰见的就不是人,最后连“嗯嗯”的娇喘的力气都没有了,泄了个一塌糊涂。
昨天他离开时,自己是昏迷的,看来今天又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床头电话嗡嗡响个不停,上帝你终于来救我了!是他的电话,听到他对着电话说了两句,其中有一句是“知道了,稍后我就回”,凯瑟琳终于安心了。
她将浴巾裹在身上,蜷着身子,很快就进入梦乡。
李辰在狭小的浴室中随便冲了冲,再次走进卧室时,凯瑟琳已经睡着了,眼角还带着泪珠,胸器和臀部还有淤青。
将她抱到床中间,捡起地上的被单,帮她盖上。
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还真的以为想要通过这种激将的手段让自己迷恋?不过,不得不说她确实称得上尤物,战斗力相当强劲,很适合做负面情绪的发泄者。
不知怎么的,昨天在听到她的话语后,一种压抑在心底的暴虐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发泄完了之后,整个人都清爽很多。
结果就是……平时三人份的量,被她一个人吃下去,自然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