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怎么可能不眼熟?
别说是大夫人眼熟,就连重意欢看着也觉得眼熟得很,只不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里看到过这东西了。
大夫人看到重意游拿出的东西,脸上的血色立马褪得干干净净,恐怕任谁也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个样子,就像见鬼了一样。
“意游,这东西是什么?”老夫人沉声道,她看到大夫人的反应就知道事情不妙。
“这东西是大伯母再给二夫人下药的时候,不小心掉落的,被我捡到了而已。”重意欢一字一句地说道,相比于后半句,还是前半句更能够吸引人的注意。
“你说是玉音给茹雪下的药?”老夫人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可是安玉音一再说这件事真得和她无关,她不过是想要借题发挥给重意欢一个警告罢了。
老夫人没有多想,大房能够平安降生那么多孩子,可见大夫人也算是识大体的,至少在延续重家子嗣这件事情上面没有出过什么纰漏,结果看来是她太轻信她了吗?
重意欢关注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重意游什么时候捡到了那件配饰,若是他一早就知道大夫人给蒋茹雪下了药,却视而不见的话,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重意游倒是没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他不喜蒋茹雪这个人,明日里没有任何的接触就够了,犯不着去害她的孩子。
重意游当初看到大夫人从偏房里面出来,根本就没在意,可谁知道很快便传出了蒋茹雪滑胎的消息,他觉得奇怪,便去了偏房看看,结果就被她找到了这东西。
“祖母,二夫人会滑胎想必和大伯母脱不了干系,而与意欢无关。”重意游不愿参与这府中的勾心斗角,再加上他相信如今的重意欢必能够化险为夷,可却有人催着他不得不这样做。
想起祁莲昭那张凶神恶煞的脸,重意游就觉得很头痛。
“重意游!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事情是我做的,就凭这东西你就想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整个重府的人都知道你和重意欢的关系好,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串通起来故意陷害我?”
大夫人越说越离谱,还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全然失去了曾经当家主母的风范,着实太丢人了。
大夫人这般模样,更是衬得刚刚重意欢被冤枉时的气定神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是真正的做贼心虚。
老夫人见自己的孙子都站出来,事情已经开始往一面倒发展,她就算是想要说什么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对大夫人的所作所为,老夫人也已经容忍到了顶点。
躺在床上的蒋茹雪听到是大夫人下药才害了她没了孩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楚楚可怜地说道,“大嫂,你怎么能够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