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道德审判(下) (1)

诡案组陵光 求无欲 12381 字 4个月前

“我们这次拜访,并沒有打算对你进行道德审判,我们只关心杀害何老师的凶手是谁。既然她的死跟你无关,你何必隐瞒你们的关系?”溪望狡黠一笑,威迫道:“你隐瞒的事情越多,只会加深我们对你的怀疑。我们既然会找上你,你应该清楚我们手头多少也有些对不你利的证据。”

陈主任脸上仍强作镇定,但双手却微微颤抖,点了根烟连抽几口才向两人讲述自己与何老师之间的不道德关系??

跟洁玲认识应该是在五年前的暑假,当时老邓突然请我跟其他几位领导吃饭。虽然他沒说清楚请客的原因,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是什么回事。

但凡有人请我们吃饭,不外乎两个原因,要么找我们帮忙安排学位,要么就是安排职位。这种饭局在暑假这个“旺季”,我们几乎每天都有,有时候甚至多着分身乏术。不过老邓是学校的老臣子,我当然不会推卸,其他领导的想法大概也一样。

席间老邓带來一个长相不俗,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并介绍给我们认识。这女人就是洁玲。看到这情况也不用多说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就是想介绍个人到学校工作。虽然我们都会给他三分面子,但教师的职位有限,不是说随便带个人过來,就能给她安排工作。

我本來只打算随便应付一下,但沒想到洁玲挺热情的,连连跟我们举杯豪饮。我玩得高兴就多饮了几杯,最后竟然稀里糊涂地跟她到酒店过了一夜。

男人逢场作戏是很平常的事,我本來也沒太在意,亦沒打算给她安排工作。但这小妖精实在太会讨人喜欢了,我经受不起诱惑,之后又跟她见过几次面。

临近暑假结束时,她突然跟我说怀孕了,是我的种。我可不是三岁小孩,跟我几次就说怀了我孩子,这种谎言谁会相信?不就是想诈我的钱吗?然而,当我让她开出价钱时,她却说不会要我的钱,也不求名分,只想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做我的情人。

虽然我早已结婚,而且还有个女儿,但我跟老婆从一开始就沒有任何感情。当年之所以会跟她结婚,纯粹是为了赶在房改之前分配一间房子。所以,当洁玲说愿意无名无分地跟我一辈子时,我多少也有点感动,哪怕我知道她另有目的。

洁玲的目的就是让我给她安排工作,虽然聘用教师需要通过教育局,但有些事情也不用说得太直白。只要动一下脑筋,走走关系,沒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这相当于一场交易,她付出的是青春和肉体,而我亦付出了不少精力。既然只是一场买卖,我当然不想给自己留下后患,就让她将孩子打掉,不管那是否我的骨肉。

本來我只把她当作一件玩物,安排她到学校教书,一來能是为兑现承诺,二來是方便跟她來往。可是,她实在太会讨我欢心,而且她的身体也让我着迷。渐渐地,我发觉自己越來越喜欢她,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给予她方便,甚至是优待,譬如评选她为优秀教师之类。

当然,我也经常带她出席各种饭局。我刚才并沒有撒谎,她的酒量的确很好,能替我挡下不少别人的敬酒。

我跟她來往多了,自然会惹來闲话。虽然沒有人确实知道我们的关系,但这种流言蜚语始终会对我声誉造成声响,而且我老婆对此亦颇有微言。

正当我为如何堵住悠悠众口而烦恼时,体育老师小李的母亲來找我。她跟我说小李的性格比较内向,身边沒多少朋友,虽然年纪已经不少,但还沒谈对象。她希望我这当领导的,能多关心一下下属,给他介绍个对象。

她还真是來得及时,我连忙拍胸口答应,马上就给小李找个合适的对象。我所说的对象,当然就是洁玲了。

洁玲虽然曾经反对,但最终还是同意跟小李相亲,并在我的劝说下跟小李结婚。她成了有夫之妇,就沒有人再敢公开说我们的闲话,我们的关系也得以继续保持……

陈主任点燃谈话以來第三根香烟,惋惜道:“我跟洁玲的关系虽不为道德所容,但亦不算违法,而且我们保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五年之久,一直都相安无事。她的去世对我來说,不但沒有得益,反而是一种损失,我又怎么会伤害她呢?”

“通奸也是违法的!”映柳气愤骂道,陈主任不由脸色一沉。

“别乱说!”溪望瞪了她一眼,“民国之前才有通奸罪,新中国成立时已经废除了。”

陈主任大舒了一口气,脸色稍微好转,牵强笑道:“既然沒有通奸罪,那么……”

溪望扬手打断对方的话,狡黠笑道:“你跟何老师的事要是传开去,对你來说或许比坐牢更不堪。”

“我已经把所有事情告诉你们,你们就放我一马,别把这些事说出去吧?”陈主任露出哀求的目光。

溪望说:“你还沒说完吧,何老师出事当日,你是最后一个跟她接触的人。我想你最好仔细回忆一下当天的情况。”

陈主任颇为紧张地答道:“那天,那天也沒什么特别的。我们就跟平时一样,在酒吧碰面,喝了点酒,然后到酒店开房。不过那晚她心情不太好,喝了不少

酒,所以有点醉,到酒店后玩得也比平时要放荡些。除此之外,真的跟平时沒两样。我怎么也沒想到,送她回家沒多久,她就会突然死掉。”

“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吗?”映柳问。

陈主任说:“她跟我说最近为了家里的神龛,经常跟婆婆吵架,所以很不开心。还说要把婆婆跟小李都赶出家门,我想应该是气话吧,她要是真的跟小李闹翻,我们的关系也不好维持。”

“你什么时候送她回家?”溪望问。

他答道:“十一点半左右,学校的门卫可以作证,他看着我的汽车驶进学校。”

溪望又问:“门卫有看沒有何老师在车上吗?”

“要是让门卫看见,不就等于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那就是说,沒人看见你送何老师回家。”

“警察先生,有句话叫‘宁让人知,莫让人见’,这本來就不是光彩的事,难道我还要敲锣打鼓?”

“那么,你是亲眼看见何老师走进宿舍楼?”

陈主任摇头道:“虽然那时已经是深夜,但也难保不会被人看见,所以她一下车,我就开车走了,沒注意她是否有走进楼里。”

“这对你來说很不利呢。”溪望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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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弃神差役 十一章 心理战术(上)

“你相信他的话?”刚离开教务处,映柳便问道。

“只能信一半。”溪望解释道,“陈主任不像邓老师那么老实,他这人要狡猾得多。如果沒能抓住他的把柄,他不会把事情全说出來。”

映柳困惑道:“我们干嘛不拿他跟死者的奸情要胁他?”

“刚才不是说了,通奸又不犯法,我们能拿他怎么样?”溪望白了她一眼,“刚才他只是一时沒反应过來,就算我们将他的事说出去,他只要打死也不肯承认,要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找邓老师过來跟他对质吗?”映柳望向前方的2号教学楼。

“你认为邓老师会跟他撕破脸皮吗?”溪望又再白了她一眼,“他好歹也是教务主任,把他给得罪了,邓老师还能安然地在这里待到退休吗?”

“那我们去教学楼干嘛?”

溪望指着挂在脖子上的手臂,怒道:“要医药费去。”

“去跟谁要呀?我们都不知道是谁把桌子扔下來。”映柳面露困惑之色,“总不能要邓老师他们负责吧。”

“我会这么无赖吗?”溪望已对她的智商感到绝望,无力道,“我已经跟邓老师通过电话,他告诉昨天那张桌子属于12班,也就是何老师生前出任班主任的班级。我们上去走走,应该会有收获。”

八年级12班的课室位于2号教学楼三楼,跟昨天扔下桌子的位置相距不远。据邓卫说,昨天在得知此事后,他已立刻去了解情况。然而事发时已经放学,大部分学生经已离开,所以沒人看见是谁将桌子扔下楼。

两人來到12班时,正有一名面腆的年轻女教师在授课。溪望向女老师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十分钟就好。”

女教师昨天见过他们,知道他们是警察,唯唯诺诺地点头并退到一旁。刚才还在小声说话,甚至打闹的学生都一同好奇地看着他们。溪望走到讲台上拿起粉笔,以秀丽的字迹于黑板上写了两行字,分别是:妨害公务罪;故意杀人罪,未遂。

“各位同学,警察叔叔今天跟你们上一节课,给大家讲解一下黑板上这两条罪名的相关法律规定。”溪望看着台下一众迷茫的学生,指着自己的被绷带包裹的手臂又道:“昨天放学后,警察叔叔在楼下偷懒一会儿,可能某位同学看不过眼,将你们班的一张桌子扔下去,恰好砸到警察叔叔身上。请问大家,这位同学所犯的是哪条罪呢?”

台下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跟刚才的吵吵闹闹截然相反。沒人答话,溪望只好自问自答:“我们国家是大陆法系国家,不采取独立罪名方式,所以沒有袭警罪。因此,向警察扔桌子,应依照妨害公务罪处理,处以3年以下有期徒刑。不过……”

他故意沉默片刻,审视台下的反应后又道:“昨天的情况有点特殊,因为掉下來的桌子有可能将警察叔叔砸死,所以可并处故意杀人罪。根据法律规定可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他刻意在“死刑”二字上加重语气,随即又轻松笑道:“当然,我还沒死,故此属于未遂,可从轻处罚,主动认罪有望争取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说罢便离开讲台,行至右手边第一张学生桌,沿着过道一直往后走。

他每经过一张桌子,便在桌面轻敲一下,说:“顺带提醒一下,知情不报也会触犯窝藏、包庇罪,最高刑罚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当他敲响第二列第五张桌子时,坐在该位置上的女生,躯体微微颤抖。他停下脚步,突然用力拍打桌面,高声喝道:“说!”

该女生立刻站起來,指着溪望左后方另一名女生说:“我昨天离开时,课室里就只剩下肖灵萱一个。”

溪望回头望向名叫肖灵萱的女生,此女相貌清秀,长发及肩,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然而,此刻她脸色煞白,身体剧烈颤抖,谁都看得出她做了亏心事。

正当溪望走到肖灵萱身前,想向她问话时,对方突然起身推了他一把,急忙向门口逃走。他沒有立刻追上去,因为映柳就站在门口,正等着将这只乱撞的无头苍蝇抓住。

溪望看了看手表,向呆在讲台旁边不知所措的女老师笑道:“刚好十分钟,打扰了。”说罢便示意映柳将肖灵萱带走。

两人将肖灵萱揪上天台,溪望让映柳守住楼梯口,粗暴地揪住灵萱的衣领,将她拉到天台边缘,按倒在约为一米高的护栏在上。在拉扯的过程中,学生服其中两颗钮扣被扯落,使灵萱的衣领大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可爱。

以八年级学生而言,灵萱的胸部能称得上丰满。但溪望并未因此而怜香惜玉,仍揪着她的衣领,凶狠地说:“我讨厌浪费时间,你要么坦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要么就让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就像你向我们扔桌子那样,不过我得告诉你这里是六楼。摔下去就算不死,你下半辈子都得插上尿管躺在床上。”

灵萱被吓得面无人色,连忙大声惊呼:“我不知道哪个人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沒有利用价值了。”溪望揪着对方的衣领,将其提起往外推。虽然他只用右手,但仍游刃有余,只需再稍微用力就能让对方掉下去。

灵萱腰压护栏,脚不沾地,双手为保持平衡本能地胡乱挥舞,拼命呼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溪望将她拉回來,顺势粗暴地扔到地上,脸上怒容未改,凶狠道:“你只有一次机会,要是沒能给我满意的答案,我就立刻将你扔下去。”

灵萱惶恐地掏出一部ihone4s,调出一条彩信向对方展示。

溪望接过手机查看,彩信含有一张图片,从角度看应该是照。在照片中能看见一辆银色轿车,透过挡风玻璃可看到一对衣衫不整,搂在一起亲吻的男女。男的背向镜头,沒能看清楚相貌,而女的赫然就是眼前的灵萱。

溪望为之咋舌,向灵萱问道:“你大多了?”

灵萱诚惶诚恐地答道:“刚过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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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弃神差役 十一章 心理战术(下)

“什么世道……”溪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片刻后目光才回到手机上,查看彩信的文学信息:如果有警察來学校调查何老师的事,你就想办法将他们杀死,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丑事。

“就为了这么一条信息,你就真的去杀人?”溪望皱起眉头。

“要是被爸妈知道,他们还不是会把我打死。”灵萱坐在地上委屈落泪。

“那我现在就去通知你的父母。”溪望转身欲走。

灵萱急忙扑过來,将他的腿抱住,包在小可爱内的娇小,肆无忌惮地往对方腿上乱蹭,哭喊道:“不要,他们一定会把我打死。”

两人如闹剧般的表现,终于使映柳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走过來问道:“怎么回事了?”

“自己看。”溪望将手机递给她。

映柳看了一眼,立刻发出惊呼,随即手机塞回对方手里,脸红耳赤地说:“这男人是谁呀?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该把他拉去枪毙一百次。”

“这人你刚才就见过了。”

“陈主任?”

溪望轻轻点头:“就是那个衣冠禽兽。”

虽然在照片中沒能看见男人的相貌,但勉强能看到尾号为333的车牌。再对照男人的身形及年纪,几乎可以肯定是陈主任。

“不想被父母知道你的丑事,就赶紧把你跟陈主任勾搭的经过说出來。”溪望用力抖了一下腿将灵萱震开。

“我,我只是想买部手机……”灵萱往溪望手中的ihone4s瞥了一眼,随即向两人讲述自己那段为人所不齿的援交经历??

大概是半年前吧,当时班里有不少同学都买了苹果手机,有的是ihone4,有的是最新款的4s。我也很想要一部,可是爸妈却不肯给我买,说小孩子沒必要用这么贵的手机,能打电话就可以了。

可是,他们给我的那部便宜货,不仅样子土得要命,而且很多功能都沒有。就连小鸟也不能玩,也不能切水果,这样的手机让人怎么用呀?我都不好意思在同学面前听电话。

我跟他们都说上百次了,他们就是不肯给我买,真是气死我了。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爸妈,好多同学都不用开口,爸妈就买给他们了。就我爸妈吝啬得要命,死活也不肯给我买一部。

那段时间我很不开心,动辄就发脾气,还经常跟同学吵架。班主任把我叫到一边,问我最近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我告诉她因为爸妈不肯给我买手机,所以心情不好。

她说有个方法能帮我,但我必须付出一点代价。我说只要能得到手机,要我做什么都行。她让我放学后去找她,还提醒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放学后,她把我带到学校外面,在路边等了一会就有一辆银色的轿车驶过來。开车的是个男人,我记得好像在学校里见过他,应该是学校的领导。她让我叫这男人做陈主任,还说他会帮我买手机,让我上他的车。

上车后,陈主任就把手放在我腿上,吓了我一大跳。不过他说待会就带我去买手机,我就随他了,反正让他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他向班主任挥了下手,说:“那件事你尽管放心。”然后就开车走。我以为他是带我去买手机,可是他竟然把车开到酒店。

我又不是白痴,到了酒店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他会不会给我买手机?他说只要我听话,就会好好疼我,我要什么都会给我买。接着,他让我先留在车里,自己去前台开房,然后回來告诉我房间号码,跟我分开进房间。

我们在房间里做什么也不用说喇,反正就是做大人做的事。他也不骗我,做完就真的带我去买了部ihone4s。拿到手机时,我可开心呢,虽然觉得下面还有点痛,但还是觉得非常值得。那晚我还高兴得睡不着呢!

之后,陈主任经常找我,大概每个星期一、两次吧。他找我当然就是做那种事了,不过都沒去酒店。他说我还小,去酒店不方便,通常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直接在车里面做。每次做完后,他都会给我一点零花钱,还叫我千万不要跟别人提起跟他一起的事。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这是援交,怎么会跟别人说呢……

“你就是个白痴!”溪望狠狠地摑了灵萱一巴掌。

“我什么都说了,你还要打我。”灵萱脸上呈现清楚的掌印,眼泪夺眶而出。

溪望又甩她一巴掌,怒斥道:“这两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作贱自己的身体时,有沒有想过父母的感受?”

灵萱委屈道:“谁让他们不给我买手机,啊……”

溪望第三次掌摑对方,骂道:“这巴掌是我打你的!你父母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不是沒给你买手机,而是把你生下的时候,沒有立刻将你扔进垃圾桶!”

溪望稍回一口气又道:“这世上沒人是欠你的,包括你的父母。他们沒义务把你养大,也沒义务对你供书教学。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对你恩赐。你不但沒半点感激之心,反而还怪他们不给你买手机?你要是我女儿,立刻就将你扔下楼。”说罢便揪着对方的衣领,将对方拖向护栏。

“不要,不要!”灵萱放声尖叫,好不容易才从他手中挣脱,惊惶哭道:“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会听爸妈的话,呜呜……”

溪望怒哼一声,从肩包内掏出两枚别针,扔到灵萱身前,说:“把衣服扣上,18岁之前也别让人解你的衣服。”他扬了扬对方的手机,“这部手机由我暂时保管,马上给我滚回去上课!”

灵萱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手中的ihone4s,被他瞪了一眼才捡起别针,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楼。

“你好凶哦……”映柳惶恐地看着溪望。

“是吗。”溪望瞬间回复平时的笑脸。

映柳愣了一下,逐问道:“你刚才不会是装的吧?”

“一半一半吧,开始是装的,后來就真的生气了。”溪望把玩着手中的手机,解释道,“恐吓是警察必修的科目之一,对她这种心智未成熟的小屁孩尤其管用。”

“我刚才还以为你真的要把她扔下去呢。”

“那你怎么不过來阻止我?”

“怕你会把我也扔下去。”映柳面露心悸之色。

“你的智商到底有多低呀?”溪望无力道,“刚才几十双眼睛看着我们将她带走,沒一会儿她就摔死了,你认为厅长会放过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