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薄音现在心里也难受,也堵的慌。
想要急迫的解释,但是木纳的他毫无门道。
用着自己的方法和耐性慢慢的陪我耗,我低头沉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这些话。
薄音已经在示弱解释,如果我不原谅他就显得我太无理取闹,但是原谅又过于简单。
难道我抓伤他的兄弟就是给他的惩罚?
薄音心底可能难免觉得委屈,他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却和他不依不饶。
“还生气吗?”
他试探性的伸手碰了碰我的长发,轻轻的抚了抚,开玩笑说:“你像个泼妇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做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听他这样说,我斜睨他一眼反驳道:“我怎么像泼妇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想起什么一般,我低头看了眼他兄弟。
“薄音你变的油嘴滑舌了。”
我给他的新评论。
“时光,我以后会与她保持距离,不过我好像也一直没有和她有什么近的接触。”
薄音这是在为自己狡辩?!
我问:“你保证?”
薄音点头无奈道:“早知道你会这么生气,我就不会送她去医院,惹得自己一身骚。”
我还是不想与他多做计较。
毕竟这对于薄先生来说,是很大的让步。
这次就伤他兄弟,下次他再犯就断了他的命!
在等待薄音兄弟勃起来的过程中,薄先生第一次坦诚的说,他不会和女孩子交往,是我让他知道一个女孩在他面前的脾气可以有多大,可以无理取闹到什么地步。
还有……他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他也敞开心扉说,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谨慎过来的,所以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所以以后有什么话直接问他,他会给最真实的答案。
薄音的深层意思,是代表接受吗?
我没有再想关于许念的糟心事,那天我从裴尚溪的房间里衣裳不整的出来,那天我看了裴尚溪的那玩意,薄音那晚还是心软的原谅了我。
所以这次我也给他一个机会。
给一个误会解除的机会,而上次薄音设套陷害我的那件事,与现在的情况不同。
薄音虽然总是会让我觉得失望,但是在失望的时候,他总是会安抚到我。
他有在努力的慢慢学习,他开始变的与我交流,或者与小助理、医生学习,更或者说对不起。
薄音在改变,为了我。
为了他想要的那个妻子在改变。
回到瑾南的路上,薄音的兄弟一直勃着的,我视线落在上面许久,最后被薄音威胁着收回目光。
薄音身下搭了一个小帐篷,但是他这次特别能忍,可能考虑到我受伤,所以一直沉默。
回到家的时候,薄音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给我,又找了个盆给庆倒了一碗。
庆发出声响的喝着,薄音抚摸着它的脑袋,随后起身洗了洗手过来坐在我身边。
他得心应手的勾着我的肩膀,将我脑袋放在他肩膀上语气淡淡道:“等会阿姨过来做饭。”
我哦了一声,看了眼时间,快到中午了。
薄音貌似一次都没有给我做过饭。
午饭之后薄音逗了逗庆,随后起身道:“我去公司,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哦。”
薄音去了公司,我在家里待的无聊想起来还有一周不到的时间里就是两家长辈的生日。
我将这事给薄音打电话说了,他问我的意思,我说想去商场买两份礼物。
结果他把小助理给我派过来了,小助理开车和我一起去商场,顺带捎上了庆。
在商场门口的时候,保安不允许我带着庆进去,我犹豫的看了眼庆,问:“你不会乱跑对不对?”
庆汪了一声表示配合。
薄音说过庆是一条善于等待和伏击的军犬,所以你拍拍它的脑袋,它会耐心的等待。
它心底也明白你要它做什么。
进了商场以后,我询问小助理的意见问:“你觉得送老人家什么礼物比较好?”
“两位将军不缺什么,主要是心意。”
小助理说的也是实话,我去最顶层的古董店买了两份玉树,玉雕刻的树。
我犹豫片刻,刷的薄音的。
我原本不想用他的卡,但想到这礼物是我们共同送的,而且他的钱貌似也是我的钱。
我和小助理离开的时候,庆没有在门口等待,我着急的望了望周围,也没有见它的身影。
我着急的喊了几声庆,结果它从另一个拐角跑出来在我面前欢天喜地的乱跳。
而且它的嘴里叼着一束红色的玫瑰。
有点不符合庆的模样。
我蹲下身摸着它的脑袋,好奇问:“哪来的?”
庆将花向我的方向送了送,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