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休息之前,我又替薄音擦了擦身体,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换个话说薄音的手机从没有备注。
我拿给他,他看了眼号码接过去直接挂断,我略有些好奇问:“为什么不接这个电话?”
“是许念。”
薄音特别坦诚。
我识趣闭嘴,薄音将手机放在边,刚放下没有几秒钟又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接起来,将手机搁在耳边声音冷冷的问:“什么事?”
许念直接道:“我担心你。”
我趴在薄音身边偷听,我挑眉看了眼他,他神情有些冷的说:“嗯,知道了。”
他面对别人都是这幅冷冷的姿态。
“你还在怪我当年做的那事吗?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吗?薄音,当年我也很委屈。”
许念的控诉直接让薄音挂断了电话,我大概明白那事是什么事,那时的薄音真的冷血。
我知道,但是薄音却不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故作不知的问:“当年什么事?”
他直接吐了两个字说:“破事。”
我没有再追问这个问题,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继续替他擦拭身体,晚上睡在他身侧。
快到三月份,因为薄音的受伤我和他的婚礼又推迟了一个月,三月份底的时候薄音不想再住在医院,暂时回到瑾南养伤。
他腰上的伤口很大,但唇角和身上的淤青渐渐地消退,而且脸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
最近我经常给他炖汤喝,几乎将我会的都做了一遍,他也不觉得频繁喝的想吐,反而还主动吩咐我第二天炖什么汤。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薄音躺在上,小助理将药品什么的都放在了卧室里,薄音给他说了几句关于工作的事他就离开了。
我见他这样,没好气说:“好好养伤是王道,公司的事有我爸和你爸呢,别瞎操心。”
薄音靠在头,眸心落在我的身上,轻声解释说:“身在其位谋其职,过来。”
后面这两个字是扔给我的。
我忽视他,将周围的东西收拾好才爬轻轻的将脑袋靠在他肩膀,说:“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还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我有你顾。”
“不许说甜言蜜语!”
他无辜的语气问:“这也算?”
“算。”
这段时间薄音这甜话是信手拈来,不,应该是张嘴就来,撩的我总有些把持不住。
而且这段时间薄音总是在我睡下的时候,手不规矩的摸进了我的衣服,最后拔撩起双方的火,他一点都不念着自己的伤。
如若受伤的是我,他克制的不行。
在医院待了十多天的日子,今天刚回瑾南的时候,古诗诗就打电话过来说:“姑奶奶我重出江湖了!今晚过来请我吃饭!”
我想都没想答应道:“行,晚上等着我!”
一个月没有见到古诗诗,我主要想去看看她脸上的伤,还有看看她的情绪。
我挂断电话,薄音忽而收拢手上的报纸,皱着眉头问:“晚上还要出去?”
“嗯,诗诗回来了,我过去看看她。”
薄音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放下手中的报纸,侧过脑袋看着我,眼神略有些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