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这两日有些奇怪,比如前段时间在我面前偶尔露出的悲伤,以及昨天突然消失却在乐莎喝了一天的酒,晚上又那样反常。
而今日他却带我来了总司令部,而来这里只是满足我要见他穿军装的愿望,他这样给我的感觉让我心底微微有些不安。
但具体哪里不安,我又说不上一个所以来,索性就没有再想这些事。
被我拔撩的在我身下的薄音显的很纯情,脸颊微红,眼眸微闭,真如一只小白兔。
我轻轻的趴在他的身上,嘴唇在他耳侧游走,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会推开我。
可是今天他没有,无论我做多么过份的事他都没有推开我,或者责怪我,只是让我轻一点,或者说一些情话。
比如喊我宝贝儿,比如让我亲亲他的有些地方,哄骗我含住不让我丢开,比如他会夸我皮肤滑嫩,长相漂亮。
这与以前的薄音是两个极端。
与从前强势的薄音来对比,今天我掌握了主动权,甚至撩的他哼哼唧唧的,我在他的身上动着,尽情的满足他,也满足我自己,而他的身下压着制服,最后被我们两个弄的一塌糊涂,皱的不成样子。
我叫的很浪,薄音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伸手扣住我的腰反复推进,大力的喘息甚至顾不上自己腰间的伤口。
最后我软在他身上,起不来身子,我的双腿已经酸到极致,我抬眼望向窗外,夜色朦胧,我和薄音在这房间里又待了半天。
昨晚一夜,今日半天,而且又不是我的安全期,这样不怀孕我真怀疑自己出问题,转念一想或许是薄音的问题。
毕竟医生说我没有问题,怀孕是迟早的事,就看这次薄音给不给力了。
而且最近这么频繁,应该给力吧。
薄音拍拍我的背,将我抱起来进了浴室里面,在里面他找回了主动权,直接将我搂在怀里,淋在喷头下面做了起来。
完事之后我猛然想起什么,连忙推开他的身子将他的纱布取下来,上面有微微的血丝,显然是伤口裂开了,我心疼的责怪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他淡淡道:“这是小伤。”
他对自己的身体很难在乎起来,我瞪着他推着他出去,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想到还有一个医药箱,我连忙取出纱布重新替他包扎,最后腿软的地上,有些无力。
从昨天到今天,纵欲过度,这个腿已经不像是我自己的了,但我却靠着床心情愉快的说道:“薄先生,你最近的表现很好。”
至少将我伺候爽了!
薄音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眸子很黑也很深沉,我头仰在床上也同样的望着他,到最后他捏了捏我的脸问:“饿了吗?我去给你带点吃的回来。”
我笑着问:“哪里带吃的?”
“伙食团,大锅饭,要吗?”
“要。”
薄音穿上来之前穿的西装,精神抖擞的离开了,我从地上爬起来像死狗一般趴在床上,两条腿已经到了极限,下面也疼的厉害,看来这事下次就要注意克制了!
这张床是部队里的,特别的硬,我躺着也有些难受,而我的脚下还是薄音刚刚穿的那套军装,脏的一塌糊涂可就是舍不得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