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衣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妖艳,如同无法驯服的妖孽般,桀骜不驯,一身张扬如火。
其身后,李若柔黛眉轻蹙,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这样一个男子,真的可以掌握得了吗?
若是换作南宫明华,自认为有八成的把握,可面对风流成性的南宫无痕,最多只有五成的把握,好生为难。
这赌注,是否真压对了宝?
金銮殿前便是通天祭坛,皇上第一个进行祭拜,待皇上将焚香插好以后,百官才会前去上香,按照等级一个一个地排队去上香,最后才轮到百官带来的家眷。
不同的是,家眷不得前去,自会有收香的人将香收集起来。
司云也是没有那个资格,入乡随俗地将乡交给来收集香的太监,再静静地看着礼官将焚香一根又一根地插上。
最后再跪拜一次,祭天的仪式便已完毕。
对于这一切,司云是好奇的,站在司子翰的身旁悄悄地打量着祭台上的一切。当看到一个白瓷盘上那根丑陋的番薯时,禁不住怔了怔,禁不住哑然失笑。
只是想起番薯传入明朝的一个短故时,又不觉得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