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待司云看到青草用木盒子装着的所谓‘内脏’后,顿时就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了。
死死地盯着那木盒子,司云的手颤抖地放在腹部。
完了,彻底地完了!
猛地闭上眼睛,眼角有泪,一滴一滴滑下。
“绿草,她怎么掉水珠子,是哭了吗?”
“应该是吧!毕竟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掉下来了就放不回去了,所以她才难过得想要哭吧!”
“她已经哭了!”
“嗯,是哭了,看起来好伤心。”
……
三天以后,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司云,才终于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接过青草递来的木盒子,安静地看了良久,然后亲自将木盒子连同木盒子里的一起烧掉,扬灰。
这个缘分不够的孩子,硬生生地在她的心头上划上一道伤。
如果还有缘,她希望再做它的母亲。
可惜她这一辈子很有可能不能再怀孕,她的身体被冥寒之气入侵,一股暴乱的冰寒气息已经到了无法预料的地步。如果还找不到方法来控制,只要再次碰到水,她依旧会被冰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