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
己把握住了战家未来的女主人,何尝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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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沉香在冯少坤的安排下,终于见到了靳老太爷。
看着病床上昏迷中的老太爷,见他那消瘦下来的脸庞,靳沉香心痛不已,她走到床头半跪下,伸手摸着爷爷那苍老的
手,将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语气哽咽。
“爷爷,对不起,是沉香不好,是沉香让你受委屈了,是沉香害你生了病……”靳沉香鼻子一酸,眼泪就不争气地流
了下来,“爷爷,对不起……”
都是她太自私了,才让爷爷因金航集团的事儿而受到刺激,如果她不是自私地想守住自己的幸福,就不会让大家都陷
入困境中。
“爷爷,你放心,沉香知道该怎么做,金航集团不会有事,那些员工也不会失业。”靳沉香伸手轻轻地将靳老太爷额
头的那几缕白发掠到脑后,“我不会让爷爷你的一生的心血就这么被人轻易地摧毁!”
从病房出来后,手机便响起,靳沉香看了下号码,是战海龙的来电。
她迟疑了下,最后将手机调成了无声,又放回了口袋。
电话接通了,却无人接听,战海龙更是着急,生怕她会出什么事,最后他无奈之下只好拨通了洪承恩的电话。
“喂……”电话的那一头响起了洪承恩那一贯的痞子调调。
战海龙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沉香在那里?”
“哎呀……”洪承恩故意掏了掏耳朵,显得很惊讶地问道,“战先生你这么问我就奇怪了,明明是你的未婚妻,怎么
反而来问我这个外人,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沉香是我的未婚妻呢!”
上次打赌,他输得一败涂地,这次他一定要扳回一局,况且他手里还有能扳倒他的证据。
“我不想和你废话,现在告诉我,沉香到底在那里!”战海龙若不是被逼急了,他是绝对不会放下身段来找洪承恩。
“哦,不知道!”洪承恩耸了耸肩,一副不怕死的表情。
“你!”战海龙咬牙,“好,如果你找到了沉香,麻烦你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和她说,请她务必给我回个电话!”
之前他一直很消沉,在听说了那件事后,他也曾经挣扎过,痛苦过,但他却没有选择放弃,最后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些
线索。其实一切的关键都在那封信上。
之前他不愿再想起那件令他痛苦不堪的事儿,他选择了逃避,故意忽视父亲和那女人的一切信息,所以他根本不知道
那个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
直到他得知沉香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孩子之后,他才认真地回头调查了一番,他很庆幸自己这次为了沉香没有再一次的
逃避,黄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沉香,你到底在那里!”他握紧了那封信,神情变得怅然,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带着两封信去了父亲那里求
证,结果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果然这两封信大有问题。
而,真正害死自己母亲的人不是沉香的母亲,是另有其人!
另一边,靳沉香完全不知道其中的隐情,她如今想着的是怎样和战老太君摊牌,挽救金航集团。
拨通了老太君的电话,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老太君的声音,“靳小姐,我在想你何时会打电话给我!”
靳沉香深吸了口气,稳定情绪回答,“老太君是在等我向你投降么?”
“呵呵,你这不是正是在向我示弱么?”老太君的语气还是一向的狂妄。
“老太君错了。”
“我错了?”
“是的,我不是向你投降,而是和你谈生意!”靳沉香骨子里那份骄傲不容许她向敌人低头。
“呵呵,你还真好笑,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和我谈生意!”老太君冷哼一声,“你们靳家如今都握在我的手里,只
要我一声令下金航集团就不复存在,你觉得你有什么筹码和我谈!”
听她那冷傲的语气,靳沉香冷冷地笑了,“老太君说的是,靳家的确握在了你的手里,但我手里的筹码却是你不能小
看的!”
“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肯放过金航集团,我就离开战海龙!”这一次,她是下了决心,既然两人在一起那么痛苦,那么她宁可选择
做一次恶人,用这个换回爷爷的心血,她觉得值得。
“哼,你以为海龙在得知你是他母亲仇人的女儿后,他还会接受你么!”
“老太君说的不对,那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而我没有错做什么!”靳沉香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纠结着,
那沉闷的呼吸一下一下得让她难受,“况且龙哥他说过,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放手,他很爱我!”
这句话,她说得很没有底气,但为了金航集团她硬是逼着自己说了出来,“他愿意放弃一切跟我走!如果你毁了金航
集团,我会不会离开他,我会带他走,远远地离开你们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