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张照片,才对自己有了误会。
“你该不会以为是陆逸北吧!”战海龙眯起眼,盯着他看。
“你以为我会是傻子么!”权非宇瞪了他一眼,“陆逸北那性子我能不知道!”
“那么会是谁!”战海龙极为痛恨这类小人行径的作为,也正是因为这些小人害的他和沉香间也有了误会,好在他使
了手段,力挽狂澜才将小娇妻紧紧地绑在了身边。
“不知道……”权非宇看向亭子外,“如今再追究是谁做的已经迟了,海心她对我有了误解,我又……”
“非宇,你老实说,你到底是爱着海琴还是海心!”战海龙神情凝重,语气也变得严肃。
权非宇一怔,抬头看着战海龙,沉思了会儿才说,“我对海琴只是出于怜悯,我想娶的人是海心。”
“我是问你,爱着谁!”战海龙皱起眉头,盯着他看,“你却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想清楚才回答,权非宇你到底看
清了自己的心了么!”
权非宇烦躁地摇头,“我都说了,我要娶的人是海心,你怎么非要逼着我给个答复,这个和你问的有什么区别!”
战海龙刷地一下站了起来,“难怪海心会离开你,既然你到现在还看不清你自己的心,那么我也帮不了你!”
“喂!”权非宇一把拉住他的手,“我这不是来找你帮忙了么!”
“我喜欢海心,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她结婚,但我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爱!”
战海龙看着他一脸的纠结和痛苦,摇头叹息,“爱一个人不是娶了她就算数,你要给她安全感,稳定感,为了她你可
以不顾一切,可以排除万难,即使她不在你身边,你的目光依旧跟着她,无论在那里,心里都牵挂着她,那种看到她
受苦就不忍心,她哭你也难受,她笑你会开心,把她的幸福当成是你的幸福,这样才叫爱。”
权非宇原本紧抓的手,听了他的话后,渐渐地松开了,他颓废地落座,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想着战海龙的话,可脑
中一开始浮现的是叶海心,但听着他的述说脑中的人影逐渐地模糊了,渐渐地浮现的却是叶海琴的脸。
他疑惑了,不解了,为什么他明明喜欢的海心,可听了战海龙的话后,却是叶海琴的脸浮现在了脑海中。
见权非宇的脸色瞬间变了,战海龙就知道他猜对了,深深叹息,拍了拍权非宇的肩膀,“你好好考虑清楚吧,再做决
定。”
这次权非宇没有再开口,神情颓废地垂下了两肩。
战海龙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他的神情已经告诉自己,他如今根本不是爱着叶海心,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
道,他到底爱着谁。
回到二楼,他推开门就看到靳沉香正躺在床上休息,那样子乖巧温顺,就像她从未离开过大床一样。
战海龙摇头轻笑,走到她身后,脱了外袍掀开被子躺了下去,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戳戳她的小腹,柔软的感觉
一直沿下,他那略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那细柔的肌肤,火一触即发。
“啊!”靳沉香一直咬牙忍着,直到他的大掌滑入了她大腿内侧的私密处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伸手狠狠地拍飞了他
的手。
“怎么,不装睡了!”战海龙坏坏地在她耳边低语,“看你还敢不敢装睡!”刚才明明就躲在后面偷听,现在竟然装
得这么像。
“流氓!”她气急。
“对老婆耍流氓不犯法,那叫疼……爱……”他故意拖得很长,那语调暧昧的不得了。
靳沉香:“……”他这是标准的流氓主义好伐,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比如眼前的这只。
“怎样,老公我的表现还不错吧……”战海龙伸手将她的身体与自己的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她那原本冰凉的身子在他
的温暖下,渐渐地暖和了起来。
“什么表现!”她装傻充愣。
战海龙将她的小脸摆正,盯着她,“你别说刚才你躲在那里没听清楚!”他那么卖力的表现,她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
看到吧。
那他还那么积极地分析干哈。
“哼,你还好意思说,总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靳沉香想
起权非宇的回答就生气,“明明不喜欢,就是不肯放手,还对女人用强,卑鄙无耻!”
“咳咳,老婆,这话你要是说权非宇就算了,别扯上我……”战海龙现在有些后悔了,真心不该理睬那个家伙,如今
老婆把自己也恨上了。
“你老公我,可是一等一的好男人!”老婆的心态很重要,他要先哄好自家的老婆,至于别人家的他管不到,“别把
我和权非宇那个混蛋相提并论,你千万别因为他一个人的过失而一竿子打翻
一船人啊。”
“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靳沉香想着就生气,“你之前是不是还想着帮他呢!”所以才故意说那些话给自己听,
但没想到竟然引出了权非宇心底的话,结果她听了反而更生气。
战海龙扶额大呼冤枉,“老婆说的对!”哎,都怪他心太软,早知道权非宇这个笨蛋傻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