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好伤口。
“你休息下,别乱动,我去帮你弄点吃的。”权非宇起身,不需要她告知什么,他便已经知晓她需要什么。
叶海心往后靠去,看着他的背影,心下微微颤抖,他和她彼此默契,但不知为什么,他们的心却无法靠得更近一些,反而因相知而走的更远。
这一切都是老天在开的玩笑么?
叶海心闭起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出,顿时感觉一股压抑在心头的气松懈了出去,但另一股却又萦绕上了
心头。
再度睁开眼时,就看到权非宇站在了床头,那双深沉得如同墨色星空般的眸子里,只看得星光闪烁,那似近非远,却
又似远非近的感觉,如同这一叶障目,隔了夜色,始终让人无法看清摸透。
“还疼么?”见她眉头皱起,权非宇以为她的脚疼便弯下腰,想看看她的脚。
“没事!”叶海心忙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脚踝,“谢谢。”
权非宇知道她这是依旧在防着自己,心里微微不是滋味,但他答应过沉香不会勉强她,所以他点了点头便么有下一步
的动作。
不一会儿点餐车到了,权非宇取过食物放在她的床头,却见她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我已经通知兰婷了,她到了后我便离开。”他只是想多陪着她一会儿哪怕一会儿也好。
叶海心见他说得在理,便也不多强求,只是默默地取过饮料喝了一口。
没多久,付兰婷便进了房间,她瞧见叶海心正靠在床上,而权非宇正坐在一旁的沙发里,两人的目光一个看着手中的
饮料瓶,一个则看着那个拿着饮料瓶的人。
不知他们这样多久了,安静得就像是静止的钟摆,时间就在那一刻静止住。
付兰婷就那么站着,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陆逸北那大大咧咧的声音。
“我说他们两怎么突然中途都离席了,原来是海心的脚受伤了。”陆逸北走了进来,权非宇抬头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一眼,带着一种警示的意味,陆逸北立刻收敛了之前的顽劣之态,他伸手拉住魏东成,低语,“我们出去。”
魏东成见陆逸北忽然变了态度,他立刻也明白了过来,随之转身走了出去。
“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权非宇起身,朝外走去。
见他们忽然间很有默契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付兰婷感到很奇怪,她走到叶海心的身边,坐在床沿上,“海心,刚
才是怎么回事?”
叶海心便将在洗手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付兰婷。
“什么,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女人!”付兰婷听了后立刻惊呼出来,“太可恶了!”
“兰婷,我总觉得她很眼熟……”叶海心想起之前的场景,还犹自惊心,不是因为对方那冷傲的姿态,而是她眼底发
出的那种阴冷的色调。
“你认识她?”
“不,那张脸很陌生,但我觉得那双眼很熟悉。”叶海心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无法想起究竟是在那里看到过这双眼。
付兰婷安慰她,“那就别想了,兴许有些人天生如此。”
叶海心点了点头,便不再多想。
房间外,权非宇站在拐角处,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浓重的感觉。
“你是说,你觉得今天遇到的那个红衣女人是程苏美?”魏东成听完权非宇的话后,浓眉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那眉
宇间的浓重不比权非宇的少。
“是的。”权非宇很肯定地点头,“那时是海龙让我去查程苏美的背景资料,她之前去了美国整容成了美伦的样子,
唯有那双眼她没有改变过,我记得她那双眼。”
他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双眼睛太过阴沉,不带一丝的情感,那种冷阴的感觉令他记忆深刻。
“这下麻烦了。”陆逸北饶了饶后脑勺,“我早说过,要将这个女人送得远远地,你们就是不信,还说什么一个女人
翻不起什么风浪,你瞧她这一刚回来就让海心受伤了,以后还得了!”
“我看这事儿还是告诉海龙吧,让他防着点。”魏东成觉得程苏美这次回来的目的不简单,这个女人可以忍受着千刀
刮面的痛苦,也要成为战海龙心目中的女人的样子,那种性子已经被扭曲得不成形了。
“也是,如今她又整容了,可见这个女人的心有多硬冷,蛇蝎女人不得不防!”陆逸北也赞同魏东成的建议。
“海龙现在在度蜜月,告诉他不能有任何的帮助,反而不好。”权非宇摇了摇头,“我们先密切监视着她,免得打草
惊蛇,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再行动也不迟!”
这也正是他刚才不告诉叶海心的缘故,直觉告诉他程苏美这次来的目的并不是靳沉香,不然刚才受伤的就会是沉香而
不是海心,但为什么她要
对付海心,海心并没有夺走她心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