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昏黄暗淡的灯火,起伏不停的拉长的影,修长滑腻的双腿,细碎绵长的吟哦,粗重难抑的喘息,全都发酵在这空旷而湿热的暧昧里,无限膨大。
肖肖已经接近晕厥,长时间的已将她的精神完全耗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要抬起手去擦一擦他额头的汗滴,却无力的中途垂落。
秦子硕还未尽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上那柔唇,湿热的舌灵活娴熟地撬开她的牙关,逡巡着每一寸领土,燃烧的与霸道的掠夺,他几乎要死在她身上。
月光如水,温柔的倾泻在地板上,落在交叠的两人身上,一派宁谧。
他抽添的速度越来越快,肖肖被刺激的重又活过来,双手紧攥着头顶上方的枕头,诱人的唇瓣不自觉的轻启,她头向上仰着,后脑勺使劲儿顶着床,仿似可以借此缓解那难以承受的酥麻和酸胀。
灼热的液体在体内喷发,沿着她奔腾的血液,穿透她浑身瘫软的身体,直达大脑皮层。
终于结束了。
秦子硕深埋进她的身体,静静地平缓呼吸。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和她额抵着额,哑声宣布:“小乖,你是我的了。”
她白瓷似的肌肤上满是簇簇桃红的吻痕,大片大片灿烂着盛开,秦子硕缓缓抚上,只觉无比疼惜。那紧绷着的也泛着红肿,嘟着嘴不高兴的瞪着他,控诉他的罪状。
“嘶!”肖肖倒抽一口冷气,阻止他的手继续施暴,无力道:“好疼,别碰。”
秦子硕将自己稍稍疲软的粗壮抽出来,灼白混着血红缓缓流出,那迷人的幽谷,被他蹂躏的泛了红,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湿巾,怜惜的给她擦拭。
肖肖被那凉意冰的一缩,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正好把他的手给夹在了中间。抬眼看去,两人四目相对,她撇开视线,低声道:“我自己来。”说着就要起身。
他忙止住她,“你现在身子不爽,我来。”
臀下有濡湿感,肖肖觉得应该是有东西流到了床上,顿时有些难受,悄悄的往旁边挪一挪,想着明天把这一套刚换上去的床具给换了,不然她会有阴影。
肖肖躺进他怀里,累到极点反而不想睡了,她在他怀里养神,听着他的心跳,只觉无限满足。
她总算有了自己的家,她有丈夫,以后还会有孩子,她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秦子硕一手握着她的酥胸,不停的揉着,捏着,攥着,不知餍足的挑拨,一腿霸道的压住她的,将人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犹在回味之前的快感潮高,她的一句话突然将他惊醒。
她幽幽道:“你根本不是处男。”
霎时一个激灵,秦子硕攥着乳的手都紧了几分,他低笑两声企图掩饰窘迫,道:“怎么说起这个?我是不是你都不会嫌弃我?”
“你不觉得这对我特别不公平么?”肖肖仰起头看他,一手轻点他的下巴,说:“我是,可你不是,这不公平。”
秦子硕挑眉,“你想怎么公平?”
肖肖摇头,“我不知道。”转念一想,试探着道:“你也得给我享受的机会,这样才公平。”
“你敢!”他凶神恶煞的危险,将她使劲搂在自己胸前,低声道:“除非我死了,否则,哼哼。”
“怎么样?”肖肖好奇。
他垂眸看她,“这样!”
他倾力冲了进来,肖肖痛的浑身痉挛,身子瞬间后仰,紧窒的甬道亦抽搐不停,她皱眉承受他的望欲,泫然欲泣。
“痛……唔……”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朝得偿所愿,他又怎会轻易罢手?本就没打算放过她,这下被她撩拨的邪火欲火全开了闸,顿时顾不上许多,尽根没入,一丝缝隙都不留。
肖肖已然失声,恍惚中记起明天一早要去拜谢家里长辈的事,他们还得早起呢,若是一直胡来,到时候起迟了可怎么办?可不是要让全家人笑话她这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儿?
断断续续的说了,他却不以为意,“六点多才起,还能睡六七个小时,来得及。”
他一次比一次深入,肖肖只觉自己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只有在他稍稍撤出时方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身下早已酸胀的麻木,却还是随着他抽添的节奏不自觉的缠绞,那种身有异物的滋味,太难捱。
可她挤不出去他。
数次推挤却只换来他舒爽的抽气声,肖肖一身淋漓的汗,他的,混着她的,沿着肌肤滚落。
圆润饱满的乳随着他的律动晃出放荡姿态,秦子硕喘息着吻她的玲珑锁骨,双手握住她膝盖,大进大出。
肖肖的双腿被叠起紧压在身体两侧的被面上,和大床完全贴合,她大张着双腿,露出最为私密的至柔之处,那里正被他凶狠的深入,她想踢蹬双腿,却使不上一丝力气,他的大手那样有力,将她完全钉锢在了大床之上。
恍然中肖肖被翻了个个儿,她迷迷糊糊的趴在那儿,想要回头看一眼,却被突如其来的粗壮顶的闷哼一声,匍匐
在了床榻之上。
她的腰好痛,被他紧紧攥着,箍着,想动都动不了,身下高高的耸立,他跪在她身后,一刻不停的鞭挞着,她的身体像是有意识般紧紧缠绕着他的望欲,咬着,缩着,颤着,浑身软成一汪水,软下去,再软下去,一点点儿的染上娇媚的痕迹。
秦子硕爱煞了她这个样子。
他射过一次,这一次就没那么容易放过她,肖肖正在想着明早该何时起床时,乳上突然一阵刺痛,他掌着她的乳,整个人虚压到她身上,随着那抽添的动作收拢松握,把玩着她娇嫩的乳。
“我早就想着这一天了,自打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这么弄你,弄到你求饶为止。”秦子硕咬着她的耳朵粗喘,过去她冷落他,看不上他,他全都记着呢,一朝得愿,他要全都找补回来,在她身上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