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点了点头，真的是如此吗？

然而，很久很久之后，老王才知道，这句话涵盖的，并非只是麻将的范围。

“九姨太进门不久，你明天去问问小菜，看九姨太那边还缺什么，就被她们安排过去。”

“是。”

老王点点头，然而，心底总是犯嘀咕：爷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总觉得爷似乎在寻找什么？而且，跟九姨太明显有着很重要的直接关系。

“爷，您……是不是喜欢九姨太？”老王思前想后，觉得这样的问题自己这个老奴还是可以问的，于是就问了，“姨太们都是爷您的，如果您喜欢，大可以让她们晚上到正苑来陪您……”

叶沧海看了王管家一眼，伸出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老王，其他姨太就算了，反正，你也知道，娶她们非我本意。如果想要她们的话，那么就不会留到现在了。”

老王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就好像大姨太吧，进门最早，那么久了，爷确实也没跟她同过房。

“那九姨太呢？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