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作者:书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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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若真是怀孕,也是野种。
雁城的冬天,很短。
在气温快速回升的时候,傅家的家族企业,最终还是垮了。
墙倒众人推,傅家彻底完蛋。
好在,在这之前,傅家的掌权人、也就是傅深酒的父亲,将傅家的别墅以及另外的几处不动产全部变卖后,带着那个女人的一家…逃得干干净净。
后来,总有人问傅深酒,“小傅,你不是傅家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吗?你爸爸怎么不把你也带走呢?”
傅深酒也总是云淡风轻的笑,“兴许是…忘了吧。”
不过,被问的次数太多了,总归是有点厌烦。
所以在公司的年初聚会上,当同事云黛再次将这个问题抛出来的时候,傅深酒没有吭声。
云黛霍地站起身,指着傅深酒时气焰嚣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我要是傅总,我也不会带你走!”
公司的秃顶总编王建川忙起身拉了拉云黛,“少说两句……”
云黛侧头瞪了一眼王建川,王建川便立刻缩回手,咳咳两声不再说话了。
傅深酒垂眸笑了笑,倾身去拿矮桌上的罐装啤酒。
傅总?
呵。
她慢悠悠地将拉环拉起后,这才抬眸看向云黛,谦逊地笑,“云小姐真是神通广大,连这么隐秘的原因你都知道。”
云黛一愣,反应过来时就要扑过来打傅深酒。
王建川和另外几个同事急忙将她拉住。
傅深酒眸底一片清冷,仰头连灌了几口啤酒。
直到喉咙传来的剧烈灼烧感呛得她不住咳嗽甚至有呕吐反应时,她才想起,她是不能喝酒的。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傅深酒捂着嘴,急忙起身。
有新来雁城的女同事不明就里,惊诧地问,“小傅…这不会是怀孕了吧?”
彼时正在开门的傅深酒身体一僵,顿在了那里。
“怀孕?”云黛夸张一笑,“她和她老公结婚都两年了,连老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会怀孕?…若真是怀孕,也是野种。”
这话很难听,傅深酒却没办法反驳。
事实,就是如此。
纤润的五指攥紧门把手,但是又很快松开:没什么好介意的。
傅深酒自嘲地弯了弯唇,拉开门出去了。
…
趴在洗手台上一阵干呕后,傅深酒洗了手,只觉得身体软软的,就顺势攀着洗手台蹲了下去。
仰头的时候,恍惚看见一片白色的东西飘荡在那儿,她就以为是干手纸了。
将沾满水珠的手凑上去,捉住那“干手纸”,边拽边擦。
“这纸真奇怪,总也擦不干,难道是质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脸蛋儿绯红,意识涣散、噘着嘴嘟哝。
☆、22你摸够了没有?
“这纸真奇怪,总也擦不干,难道是质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脸蛋儿绯红,意识涣散、噘着嘴嘟哝。
这么想着,傅深酒又将手往旁边挪了点,找了一块摸起来干一点的“干手纸”。
喝了酒本就觉得疲乏,擦了半天也没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傅深酒有些颓败地放弃了。
她慢慢地松开那片“干手纸”,然后双手顺着“黑色墙壁”往下滑。
等她终于意识到有点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她有一只手刚好停在一坨隆起的东西上。
软软的。
心里觉得奇怪,傅深酒懒得抬头,就用手捏了捏……
没捏出来是什么东西。
再捏一捏……
咦,好像比刚才大了…不过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再捏……
“你摸够了没有?”突然有嗓音成熟好听却声调寡淡的男人声音响起。
深酒被这声音一吓,身体产生连锁反应,不自觉地就狠抓了下那坨隆起。
“嘶…”男人一把挥开她的手。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深酒在顷刻间醒了大半,她霍地站起身,仰头时正好看见男人的脸。
利落的碎短发、分明如雕刻的轮廓、深邃的眼透着一股子寡淡。
怎么看都是颠倒众生的英朗颜色。
但他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昭示了他不是能随便沾染的人物。
他一双暗无光线的瞳眸,冷冷地眯着她。紧抿的薄唇,也在传达他此刻并不怎么良好的心情。
有钱有势的贵公子,最是有闲情逸致计较这些小事。
她傅深酒已经活的够辛苦,不想再多一丁点麻烦。
脑子飞速运转,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
去拿衬衫的闫修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慌乱地从男洗手间跑出来。
闫修急忙冲进洗手间。
“没事吧?”
薄书砚的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紧实分明的肌理半露,看得闫修自惭形秽。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紧抿。
闫修咂嘴,心里暗道:完蛋,肯定有事。
而且闫修发现,薄书砚那件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衫上,除了之前染上的红酒污渍,还有一片…乱七八糟的水渍。
“新衬衫,给。”不想撞枪口,闫修转移话题。
眉心微拢,薄书砚将衬衫脱下。
闫修接过脏衬衫,将这件数值四五位的、才穿过一次的衬衫扔进垃圾桶。
“你回来的事情,是沈言宵走漏了消息。”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33注定会有不愉快发生的场合
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刚才那个女人,指的是在包厢时,那个自作聪明、将红酒“不小心”泼在薄书砚衬衫上,企图引起“意外邂逅”的女人。
薄书砚淡淡挑眉,“脏了一件衬衫而已,不需要那么苛刻。”
闫修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雁城了。哎,你说我这条领带是不是不配我这件衬衫?”
薄书砚不搭理他。
闫修早就习惯了,顿了下又问,“明晚沈言宵公子在莱斯顿酒店搞了晚宴,专程为你接风洗尘。那边要我今晚给出答复,去还是不去。”
薄书砚转身出了洗手间,说的却是另外一句话,“给我弄条新裤子。”
闫修嘴角轻抽了抽,也不敢多问,只好跟上去。
……
傅深酒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窝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笼。
只记得昨晚公司聚会,和老对头云黛起了争执,然后喝了酒,再然后……
那个男人。
她好像得罪了一个男人!
傅深酒猛地睁开眼睛,确认了这是自己住的地方后才长舒一口气。
也是,只是不小心用衬衫擦了下手而已嘛,对方肯定不会苛刻到要找她算账的程度。
不过,摸了他那里……就……
唔,反正这种事吃亏的是女人,他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但是,掌心怎么老是火辣辣的?
不管了。
揉揉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傅深酒刚要进洗漱间,客厅里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会往这个房子的座机打电话的,只有薄书砚的家人。
因为,这是她和薄书砚的婚房。
她,独守了两年的婚房。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过去接了电话。
“您好,我是傅深酒。”语调温软,恭敬有礼。
“小酒,我是奶奶。”兴奋的声音,确实来自于老顽童似的奶奶,薄书砚的奶奶,陈之秀。
警惕感瞬间消失。
“奶奶,您这么早就起了?”
傅深酒窝进沙发里,神情间带着不自觉的温暖笑意。
在薄奶奶面前,她是放松的,是最真实的傅深酒。
薄奶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样子,“小酒,明天有个晚宴,你必须得去参加!可不许拒绝奶奶哈,奶奶有惊喜要给你!”
晚宴?
她实在不喜欢那样注定会有不愉快发生的场合。
“小酒,难道你连奶奶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了吗?”
迟迟得不到满意答复,电话那边的薄奶奶“捶胸顿足”,“哎哟喂,我老了,说话也不管用了…”
☆、44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迟迟得不到满意答复,电话那边的薄奶奶“捶胸顿足”,“哎哟喂,我老了,说话也不管用了…”
傅深酒哭笑不得,急忙答应,“奶奶,我去,我当然会去。奶奶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
她倒不是期待什么惊喜,只是尽可能想让薄奶奶开心。
“乖孩子,我明天让家里的司机来接你,你在家等着就行了。”
听到满意答复,薄奶奶一秒切换到正常模式。
“不过,小酒,你得赶紧去定制一件晚礼服,惊艳四座、艳冠群芳的那种,也好让奶奶出去炫耀炫耀,你可不知道我那几个老姐妹儿,哎哟,得意得咧…”
要作为薄书砚的妻子参加宴会,自然是不能穿得太随意,失了身份的。
不过,也没有薄奶奶说的这么夸张。
傅深酒抿唇失笑,“遵命,奶奶。”
薄奶奶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
傅深酒却犯了难:这晚礼服,要去哪儿定制呢?
思量了下,傅深酒把电话打给了林苡贤。
“林总监,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傅深酒的声线里有笑意。
电话那边默了下,林苡贤的声音很冷硬,“傅深酒,你明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帮你的人,就是我!”
“你是偷偷存了傅深酒的号码呢?还是对傅深酒的声音太熟悉?”傅深酒神情淡淡的。
“你……”林苡贤语塞,默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开口,“傅深酒,你真够可以的!”
“我需要定制一件称得上薄夫人这个名号的晚礼服。但是你知道我的圈子,这件事除了求你,我没有其他办法。”
傅深酒的声调语气,完全具备求人时该有的姿态。
林苡贤冷笑,“关我什么事?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我就当做你答应了。”傅深酒弯唇轻笑,“我要的很急,明晚要穿。另外,我的尺寸跟两年前没什么差别,如果需要重新测量,我可以立马过来找你。”
“……”林苡贤啪地挂了电话。
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傅深酒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傅深酒和林苡贤本是最亲密的朋友。不过自从两年前她和林复君断了关系后,林苡贤就视她为仇敌。
所以,她真的不能确定林苡贤会不会帮她,得想个备用方案才行。
……
第二天,晚上。
薄家的司机将傅深酒送到晚宴所在的莱斯顿酒店后,就离开了。
傅深酒径直去了顶楼的宴会厅。
毕竟,能让薄夫人出席的晚宴,只能在最高规格的宴会厅举行。
不曾想,傅深酒刚下电梯,就碰到了萧邺森。
他抬手拦住她,用轻浮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55萧邺森却将傅深酒越搂越紧
他抬手拦住她,用轻浮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剪裁利落的长裙简单而不单调,因着烟紫色而变得华贵优雅。
称得上薄夫人这个名号,也将傅深酒沉静出尘的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萧邺森咧着唇邪笑,抬手在虚空中勾勒傅深酒玲珑的身段曲线。
“本事不小啊傅深酒,居然拿到了汤安的作品。”
傅深酒淡淡一笑,“我自然没那个本事,不过是沾了林总监的光。”
听到这话,萧邺森直直地盯了一眼傅深酒,而后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她送你汤安的作品来参加今晚的宴会?真有意思…”
傅深酒瞳眸微缩,努力想捕捉他话里的意思,“有什么问题吗?”
萧邺森没有回答,他的视线越过傅深酒,落在了从电梯出来的一群人身上。
他看到了薄书砚。
也是,今晚这场晚宴的主角,不就是他么。
可是,傅深酒这个蠢女人显然还不知道呢。
薄书砚被人簇拥着,正往这边过来。
那么大几个男人走在一起,都是同一个表情,竟然没发出脚步声之外的任何声音。
无趣。
萧邺森舔唇而笑,忽然动了念头,他呢喃了一句,“啊,想想都有趣……”
这话,好像不是答案。
傅深酒不明所以,仰头去看他。
由于萧邺森本身很高,加上现在微仰着头,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他耳朵上的钉子型耳钉被走廊上的灯光照出一抹耀眼的亮光。
就在傅深酒要转头跟上萧邺森的视线时,萧邺森迈动长腿,一把将傅深酒捞进自己怀里。
男人灼热的胸膛和强势的臂膀让她的情绪染上一股莫名的焦躁和抗拒。
“萧邺森,放开我。”人前一向温淡的傅深酒不在了,现在的她满目凉薄。
可,萧邺森却正在兴头上。
眼看着薄书砚越走越近,萧邺森却将傅深酒越搂越紧。
在薄书砚走到身边的时候,萧邺森甚至还抽出夹烟的那只手同他打招呼,“嗨,好久不见。”
听到有人过来,傅深酒生怕被认出来,忙停了挣扎,静静地缩在萧邺森怀里。
这情形看上去,倒像是一对恋人耐不住情念,在公众场合相拥。
而薄书砚终于被萧邺森吸引了注意力,将视线投放过来。
“萧公子。”他寡淡地点了点头后,步子都没顿一下,继续前行。
听到男人的声音,傅深酒心口一紧,总觉得这声音熟悉,却不能确定在哪里听过。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听到这声音,她觉得莫名的紧张。
而薄书砚回应过萧邺森后,他的视线,似乎有掠过被抱着的傅深酒。
☆、66那感觉转瞬即逝
而薄书砚回应过萧邺森后,他的视线,似乎有掠过被抱着的傅深酒。
仍旧是、寡淡而毫无波澜的。
萧邺森挑
眉看着薄书砚一行走进宴会大厅,绽放出一个大写的微笑:汤安的作品,薄书砚只要看过,就一定会一眼认出来的吧?
自己的夫人,却穿着汤安的作品……
要是薄书砚发现了这个事实,会是什么反应呢?
萧邺森满足地舔唇:啧,真是令人期待。
而一直挣扎不掉的傅深酒开始动用武力。
就在傅深酒想动用高跟鞋鞋跟的时候,萧邺森突然抽身,一把将她推开。
看着傅深酒差点摔倒的样子,一抹冷峭的笑意噙在萧邺森的唇角。
“哥,能不能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挺没意思的。”傅深酒很累。
双手插袋的萧邺森倾身过来,被细碎长发掩映的面孔像极了暗夜里逗凡人玩乐的妖。
他说,“可我觉得很有趣,怎么办呢?”
傅深酒微眯了眼睛。
“萧先生,我尊称您一声哥哥,不过是因为你的父亲给了我母亲一个家,仅此而已。”
萧邺森仍保持着讥诮的笑意,还配合的点点头,将一个“哦”字拉的长长的。
“然后呢?”
他这副讨厌的样子反倒让傅深酒释然了。
她轻笑,“可我这个人没有爱屋及乌的美德,尊重您的父亲,并不代表要同时尊重你。”
顿了下,傅深酒看着萧邺森的眼睛,语调冰冷,“如果你再这样……”
“如果我再这样,你准备怎么办呢?”
萧邺森将头凑得更近,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傅深酒的,“用薄夫人的身份来压我?或者,让你的薄先生来搞定我?”
听到这话,傅深酒垂眸,掐进掌心的指尖让她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是啊,她能怎么办呢?
而萧邺森一边观察傅深酒的神情,一边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最后有些为难地耸了耸肩,“可我好像并不怎么害怕呢。”
萧邺森说话时,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喷薄在傅深酒脸上。
心里升腾起抑制不住的厌恶,傅深酒退了两步,绕开了萧邺森,“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萧邺森直起身体,对着傅深酒的背影给出一个忠告:
“薄夫人,祝你好运。”
傅深酒步子一顿,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但那感觉转瞬即逝。
自从两年前她和林复君结束恋人关系后,好运好像就彻底离她而去了呢。
不过有薄夫人这个名头在身上背着,再坏的境况也不会坏到哪儿去。
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想通了这一点,傅深酒挺直脊背,款步朝宴会大厅走去。
☆、77那我让开好了
想通了这一点,傅深酒挺直脊背,款步朝宴会大厅走去。
工作人员打开大门后,宴会厅里的热闹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金盏琉璃、衣香鬓影,再奢华也不过如此。
因为薄奶奶只说要她来参加晚宴,并没有说要完成其他什么事情。
所以傅深酒越过人群,只想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坐着。
最主要的是,刚才被萧邺森那一推,好像崴到脚了。
身边不时有人朝她投来目光,带着嘲讽、抑或是期待。
也有人上前来主动同她打招呼,很恭敬。
前一种她倒是司空见惯,倒是后一种,是以前不太会有的情形。
傅深酒又想起萧邺森的话,总觉得今晚这个宴会处处透着怪异。
早知道,该向薄奶奶问清楚的。这次,是她冒失了。
难道,真是自己身上穿的裙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傅深酒拧眉,决定先不管它,找到座位后当个隐形人就行了。
找了一圈,其他的位置几乎都坐了谈笑甚欢的人群,她不愿意去挤。
只有餐台后边有一张空沙发。
只不过,大家像是约好了似得,都离这张沙发远远的。
傅深酒没工夫想那么多,将自己挪到沙发上坐下了。
坐上沙发的那一刻,紧绷的神经和强撑的身体瞬间放松,傅深酒俯下身,撩起长裙检查自己的脚踝。
唔,除了痛,表面上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大的问题。
撑过晚宴,回去找医生简单处理下就好。
……
薄书砚从洗手间回来后,就看见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女子。
因为她正低着头在按压自己的脚踝,所以他只看到了她身上那件礼服。
出自汤安之手。
原本就暗如深渊的瞳眸在一瞬间阴沉下来。
他垂头揉nie眉心,是心情不好的标志。
身边跟着的闫修也是这时候才突然发现那张属于薄书砚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女子。
而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他自然也是清楚底细的。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先生的位置。”闫修上
前,下逐客令。
傅深酒抬起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敢情这么大个宴会厅,还有专属座位不成?以前怎么没听过?
“哦,那我让开好了。”傅深酒起身,声音里怎么听都有点委屈和不满的意思。
要不是自家那尊雕塑性格太怪,再加上这姑娘穿了自家那尊雕塑忌讳的衣裳,闫修倒是想多和她说两句话的。
这位大美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疏冷又出尘的气质,与那些庸脂俗粉全然不同。
毕竟,哪个男人愿意和这样的大美女过意不去呢?
但是,在国内,也确实只有汤安的手笔才配得上面前这个女人。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