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介绍 (2)

“…难道是想借此让我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句话问的太直接,深酒不得不怀疑薄书砚那天确实听到了她和萧邺森的通话内容。

如葱根的五指微蜷,最后又陡然松开,她璀然一笑,“我和萧邺森虽然是兄妹关系,但我和他接触的时间少之又少,对他的了解实在有限。这种问题,薄先生如果想要得到答案,直接去问他应该会更快更准确一点。”

几句话,又做了解释,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烟雾寥动,薄书砚的脸隐在后面,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傅深酒。

那双幽深无澜的眼似乎已经洞穿一切,又似乎单单只是审视。

深酒亦与他保持对视。

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仍旧是薄书砚先一步移走视线,他拉开车门,“我送你?”

深酒顿时松了口气。

这短暂的“交流”已经让她有点力竭了,怎么敢继续和他待在一起。

“不了,谢谢。我自己有开车。”深酒朝斜后方某个虚空的方向看了眼,示意自己的车停在那边。

其实她根本没车。

薄书砚追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

他无声地笑笑,钻进车子前说了句,“那你小心,别被呛到。”

“……”傅深酒心里腹诽:开车能被什么呛到?风吗?那也真是…

这样想着的时候,深酒侧身准备走开,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指的那个方向…是一个占地很宽的游…泳…池!

发现自己的谎言其实当时就被拆穿了,深酒条件反射地去看薄书砚,薄书砚轻勾的嘲弄唇角很快隐没在摇起的车窗后面。

下一秒,车子移动,很快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我的车就停在游泳池,怎么了……唔,傅深酒,你真是蠢死了!”深酒揉揉自己的头发,满满的小女儿情态在丢脸后显露无疑。

周一,傅深酒正在办公室里审稿,桑桑愁眉苦脸地进来了。

“傅副主编,我又遇到麻烦了!”

深酒忍俊不禁,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桑桑妹子带了点宠溺和无奈,“怎么了?”

“就是马上要在全国办巡签的纪雪黛啊,她非要我们公司负责她签售穿的全部服装!刁钻死了!”

深酒沉吟一下,“她的地位你知道,你就按照她的要求给她置办就是了。”

“这个事情我办不到嘛。她指名道姓地要汤安亲手设计,再不济也要林苡贤…这两个人哪里是我这个小虾米能接触到的…”

桑桑犹豫了下,弱弱道,“酒酒姐,你是上流社会那个圈子的,你帮帮我呗?这件事要是弄不成,我铁定要被炒鱿鱼了…酒酒姐…酒酒姐……只有你能救我了…”

☆、2323明晚回去一趟,有事商量。

桑桑犹豫了下,弱弱道,“这件事要是弄不成,我铁定要被炒鱿鱼了…酒酒姐…”

深酒用手指压了压眉心,“桑桑,你不能老是遇到事情就临阵逃脱,这样你的工作能力…”

桑桑快步移到傅深酒面前,一张明媚的圆脸皱成了白包子、泫然欲泣,

“上次去机场接林复君、林复君却临时不回来了那件事,虽然不是我的工作失误,但云主编借机把我训了好一通!这件事我要是再办砸了…”

“我求你了,酒酒姐,你也不忍心看我被炒鱿鱼吧?我家男票还等着我养活呢!还有…”

“好啦好啦。”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深酒合上电脑,有些严肃,“但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桑桑怔了下,反应过来时就蹦起来,“你答应了?谢谢你,酒酒姐!我最爱你了!”

傅深酒立时就有些后悔了。

毕竟这对她来说,似乎更难以完成。

但,已经答应了。

深酒突然想起什么,问桑桑,“你男朋友还在老家照顾他妈妈?你这个月的工资打给他以后还剩多少?”

桑桑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下来,她转身去看落地窗外的远景,像是说给深酒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的听的,“他应该很快就来找我了!”

见她不愿多说,深酒抿抿唇,没再说话。

别人的人生,终归是别人的,她没权利插手。

只是,要找汤安,就必须过薄书砚那一关。

要找林苡贤…好像更难呢。

本以为时隔这么些年,林苡贤已经想通了。

然,通过上次的礼服事件,深酒才明白:岁月,似乎把林苡贤对她的讨厌、都沉淀成…更加深重的东西了。

这个纪雪黛,确是…够刁钻的。

……

薄青繁亲自找到傅深酒的办公室,是在隔天下午。

彼时,云黛刚刚来发过一通脾气。

傅深酒有点累。

但是看到薄青繁出现时,她立马起身迎过去,“阿姨,您怎么来了?”

薄青繁,是她的…婆婆。

她身材略略丰腴、却高挑,身穿素白色的职业套裙,系了花色素雅的领巾,看起来端庄而威严。

她双手优雅交握,将她的办公室打量了一圈,雍贵面庞上带了点公式化的笑意,“过来谈点事情,想着你在这里上班,就过来看看。”

深酒已经倒了水,恭敬地递给她。

她瞟了眼那杯水,没有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宅?”

“我原本准备…”深酒双手捧着水杯,忙解释。

“明晚回去一趟,有事商量。”薄青繁没兴趣知道深酒的想法,她淡看了深酒一眼,然后说,“司机在下面等,我就不多留了。”

☆、2424该和我小酒生个娃娃了

送走薄青繁后,傅深酒去了总编王建川的办公室。

“因为纪深黛这次的签售需要定制服装,但我们组暂时还没联络上她最后指定的设计师汤安,所以服装预算这一块暂时没出来。但我会尽快落实这件事,确保后期不会手忙脚乱。”

深酒双手将策划书递给王建川,“这是策划书,您看一下,要是还有什么不足,我们组再作调整。”

王建川随意翻了翻策划书,笑眯眯地看着深酒,“小傅,你做事我一向很放心!你说可以就行,不用…”

“她说可以就行?!”办公室门被“砰”地一声摔在墙上,云黛满脸怒火,“傅深酒,你这个狐媚!”

深酒直接忽视了她,“总编,先出去了。”

说完,她快速绕开云黛,出了办公室。

云黛追了出来,她看着傅深酒咬牙切齿地笑,“傅深酒,你说怎么就那么奇怪呢,我他么的就是看你不顺眼!贱人!”

“就像有人走路喜欢昂着头,有人走路则喜欢垂着脑袋,这有什么奇怪的。”顿了下,深酒凑向她,单勾唇角,轻声道,“不过我觉得你看不惯我,大概是因为没能成功成为我的…后…妈。”

听到这话,云黛脸色煞白,反应过来时,她抡臂就想给深酒一巴掌。

深酒早有准备,轻易扼住她的手腕,凉薄地看了她一眼后将她的手甩开,“云主编,请自重,好吗?”

云黛退了一步,有些颓力。

深酒转身,快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要是搞不定纪深黛的巡签服装,按照云黛的背景和气性,她傅深酒恐怕在这个公司呆不长了。

不过,汤安…

傅深酒按了按眉心:得借着明晚家宴,好好讨好下薄书砚才行。

可,怎么讨好呢?

薄家老宅。

薄奶奶拉着薄书砚的手,拍了又拍,“孙子哎,不是我说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该和我小酒生个娃娃了!”

薄书砚那般性情寡薄的人,也禁不住抽了抽眉角。

薄暮寒则在一边笑得直不起腰了。

薄奶奶浑然不觉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继续拍薄书砚的手。

“奶奶知道你从小脸皮儿薄。”薄奶奶神秘地一笑,“所以啊,我跟小酒打了招呼,让她对你主动点,她也痛快答应了。”

其实她根本没跟傅深酒说过。

薄书砚眸海一动,正准备说什么,但被打断了。

“奶奶,我来了。”深酒将包包交给阿姨后,首先瞄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薄书砚。

薄书砚根本不看她。

“来来来,这边坐。”薄奶奶高兴地朝她招了招手。

深酒犹豫了下,最后坐到了薄书砚身边。

☆、2525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深酒坐到了薄书砚身边。

由于有些心虚,深酒这一坐,没有把控好距离,她柔软的外衣衣角,几乎是擦着薄书砚的肩侧而下的。

那轻轻柔柔的碰撞感,让只穿了件衬衫的薄书砚蹙了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肩侧蔓延过来。

他很明显的拧眉,侧头去看她。

傅深酒脊背微微有些僵硬,所以她不自觉地将笑容放到足够璀璨的程度,对着薄书砚嫣然一笑。

眸渊暗动,薄书砚眯了眼睛。不知道是警告还是不耐。说不清楚。

有一刹那,深酒觉得自己要被薄书砚的眼溺毙了。

她心头的小鹿砰砰直撞:毕竟是她在暗暗动心思,不是不心虚的。

深酒用垂眸的方式移开了视线。那模样给外人看来,透着一丝丝委屈。

啪!

一声轻响,将整个氛围都破坏掉了。

薄书砚那原本那逼格甚高的表情也被打散,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地意外。

他眉眼抽dong,视线从自己被打的手移到薄奶奶脸上,开口时、嗓音透着说不出的低,“奶奶…”

薄书砚的手背都被打红了。

一直将深酒与薄书砚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的薄奶奶又打了一下后者,“砚砚,不是奶奶说你,你对我小酒那么凶干什么?”

一旁,歪在沙发里的薄暮寒也帮腔,“对啊对啊,人家嫂子都主动了,三哥你还端什么架子!”

心头咯噔一下,深酒瞳眸紧缩:主…主…动?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大家都看出来了?

深酒有些慌地将周围几个人的表情都打量了一遍,他们脸上无一不带着暧昧笑意。

深酒眉心直跳,垂下脑袋的时候,脸上的滚烫感觉一层强过一层。

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薄书砚现在的反应。

薄书砚倒是没看她,只是垂眸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在餐厅旁边站着的薄青繁这才出声,“吃饭。”

客厅里的几个人听到这声音,都默默地起身。

一般,有薄青繁在的地方,旁人不太可能笑得出来。

除了薄暮寒。

薄青繁目前在有意拉近与薄暮寒的关系,所以她面色清冷地给坐在她左边的薄暮寒夹了一只虾。

薄暮寒吊儿郎当的表情一顿,最终没有将其扔出碗外,但也没吃。

于是薄青繁脸上终归有了点极淡笑意。

薄奶奶闷哼一声,挑了只最大的夹给傅深酒。

“谢谢奶奶。”深酒声音轻轻软软的。

深酒的视线掠过薄书砚:薄书砚坐得端正,慢条斯理地吃碗里的白饭。

瞳仁滴溜溜转了转,深酒有些纠结。

她要不要趁势也给薄书砚夹一只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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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晚了(__)

☆、2626薄家,已经不需要她了么?

深酒垂眸,手中的银筷漫不经心地搅动碗里的米饭。

思绪被回忆拖进深渊。

(薄青繁:薄家需要的是你傅家千金的身份,不是感情。傅小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进了薄家以后怎样做人。若是有违我心意,你知道结局。)

(薄书砚:我相信你很清楚,薄夫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傅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傅至庭:阿酒,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傅家的难处。我们都认命吧。)

……

“聪明”,似乎是她对所有人唯一的存在价值呢。

所以,还是不要给薄书砚夹虾子比较好。

毕竟,“聪明”的她不应该做这么“不聪明”的事情。

汤安的事情…

“小酒?”薄奶奶拍了拍她的肩,“你婆婆在叫你呢!”

“……”深酒回神,看向薄青繁。

薄青繁已经放下碗筷,视线毫无温度地落在她身上。

深酒这才想起,昨天薄青繁让她回薄家,是要商量事情的。

“董事长,您说,我听着。”深酒放下碗筷,态度温恭。

薄青繁侧身,朝一边站着的管家递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双手托着一只白色的手机,递给傅深酒。

“这些照片,你先看看。”薄青繁的态度不温不火,看不出端倪。

深酒接过手机,看到几张照片。

照片里,她和萧邺森在人群掩映中…纠缠。

深酒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薄书砚,然后平静地翻完照片,“董事长,我看完了。”

薄青繁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那张冰冷的脸上出现笑容,一种慑人的反差便凸显了。

她和管家对视一眼,目光再回到傅深酒身上的时候,语气里就有些吓人的东西了。

“深酒,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薄青繁的眼眯起来,将视线逼成凌厉的刀片,“没什么要解释的?”

深酒摇头。

言多必失。

“深酒啊。”薄青繁后靠近餐椅里,抱臂而坐,“你进我们薄家也两年了,也该知道,薄家的名誉是第一要紧的。当初你进我们薄家的时候名声就不太好,如今你嫁给我儿子两年,还是一无所出…”

深酒眼帘直颤,落在腿上的双手握了又握。

薄家,已经不需要她了么?

可……现在还不行。

“董事长,撇开萧邺森是我兄长这一点,单凭这些照片也不能证明我在做有损薄家名誉的事情。”深酒顿了下,用笑来掩饰内心狂澜,“况且那天晚上,薄先生也在现场。”

深酒说完这句,餐桌上的所有视线,自然而然地都聚集到薄书砚身上。

唯独,傅深酒不敢看他。

- - - 题外话 - - -

求收藏。

————来自于本文作者的《呐喊》。

☆、2727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但,唯独傅深酒不敢。

餐桌上静谧的气氛一度让她有些难以呼吸,她终归是忍不住,抬头去看薄书砚。

彼时,薄书砚夹了一只虾,正在

慢条斯理的剥着。

矜贵优雅、置身事外。

他这是没打算要插话的意思。

这是薄青繁喜闻乐见的结局,因为对于傅深酒的位置,她已有了更好的人选。

只不过,不找个由头,不能打发掉傅深酒而已。

她笑笑,“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萧家那孩子对你的心思很重。如今,你自证清白的条件又…”

深酒将葱根的十指绞成苍白的颜色。

“那晚我确实在。”一只虾被完美剥壳,薄书砚起身,将那只虾放在了对面、傅深酒的碗里。

这个动作,看起来熟稔又自然。

餐桌上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发生翻转。

深酒整个人都凝固了。

薄暮寒夸张一笑,“三哥,你居然给嫂子剥虾?!”

他将自己的碗一推,十八岁的英俊少年气鼓鼓地撅嘴,“我不管,我也要!我还没吃过你剥的虾呢!”

薄暮寒就这么闹起薄书砚来,薄书砚眸渊沉沉、但也由着他闹。

薄青繁眉心微拢,终是不悦。

尽管她铁了心要换掉傅深酒,但现下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有些事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来。

她抿唇一笑,居高临下的给出安抚,“是我多心了。深酒,来,尝尝家里做的鳕鱼。”

深酒扯起粉莹唇瓣,笑容里看不出半分其他痕迹,“好,谢谢董事长。”

薄书砚会帮她,她倒不是特别意外。

但是还帮她剥虾…就…

他脑子生病了么?

好可怕。

家宴结束,等深酒从卫生间出来,就只看到薄奶奶和李婶一人抱了一床天鹅绒被往楼上走。

看来不仅是薄青繁和薄暮寒走了,薄书砚也已经走了。

深酒抿唇,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她还没来得及谢他。

“奶奶给你多抱两床被子,郊区夜里冷。”薄奶奶瞧见了她,朝她招手。

深酒弯唇一笑,忙追上去接过奶奶手中的被子,“谢谢奶奶。”

往常每次来这里,她都是要留宿的,以便多陪陪薄奶奶。

薄奶奶将深酒宋进房间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就拉着李婶走了。

深酒只当奶奶今天高兴,也没太在意,兀自找了睡衣,进浴室洗漱了。

半小时后,深酒才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出来找干发巾。

彼时,薄书砚正坐在沙发上翻书,听见动静,他慢悠悠地抬起头,睨了傅深酒一眼后,默了下才开口,“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2828早知道,就把门反锁了

薄书砚默了下才开口,“傅深酒,你这是什么习惯?”

听见声音,深酒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她习惯性地转过身,这才看见沙发上居然坐着一个薄…书…砚!

他正在看她。

“薄…薄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深酒一手抓着湿头发,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就去遮自己的匈。

那样子看起来,着实有点狼狈。

薄书砚瞳眸一深,视线定在了深酒想要遮挡的部位。

睡衣本就薄,加上深酒材料饱·盈,被薄书砚这一看,深酒只觉得被薄书砚盯的部位蓦地被刺了下。

深酒咬着唇,故作镇定地侧身,想要去拿外套。

这一侧身不要紧,她一眼就瞧见了自己之前随手扔在床上的小黑内……。

也不知道薄书砚在这里坐了多久了,那她的“小黑”岂不是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深酒终于镇定不了了,抓起自己的小黑就往浴室跑。

薄书砚眯着自己妻子的玲珑背影,牵了唇角。

这个女人,原来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趣。

而早已穿好小黑的傅深酒缩在门后,一张小脸已绯红。

啊啊啊啊,刚才真是丢死人了!

她还以为,薄书砚早已经走了。

早知道,就把门反锁了!

深酒越想越觉得难堪,特别是想起薄书砚方才看她的视线,让她到现在仍觉得某部位一阵发麻。

这以后还怎么高冷的面对薄书砚呢?

深酒在卫生间磨蹭了好久,直到她觉得薄书砚肯定已经走了,她才像做贼样溜出来。

哪想到,薄书砚不但没走,还靠在沙发里睡着了。

这……

深酒为难了。

她试探性地叫了薄书砚两声,对方都没有反应。

深酒只好轻手轻脚地替他脱了鞋袜,然后特别费力地将他搬平、使他躺在沙发上。

然后,她将薄奶奶之前拿来的两床棉被都轻轻盖在了薄书砚身上。

做完这一切,深酒转身,正准备上床睡觉,手腕却被捉住了。

“薄先生,你没睡着?”深酒登时

觉得有些恼,觉得被捉弄。

但薄书砚仍然闭着眼睛。

深酒吁了口气,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

但,薄书砚突然用力,将她下拉,使得猝不及防的她蓦地就被带倒,压在了他身上。

深酒很慌乱。

但薄书砚没有给她时间挣扎,他一个翻身,就将深酒勾进了自己怀里,手脚并用地将她桎梏住。

男性的力量和味道让深酒觉得窒息。

一切来的太突然,深酒唯一的念头就是要逃开!

“乖,别动。”

薄书砚喉结滚动,大手已经滑进深酒薄薄的衣衫。

☆、2929他的手,要是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