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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不散……到底是见……还是散呢……
☆、8383你的性子倒是变得越发淡了(二更,3000+)
一身华裙的许绾轻探出身来,柔婉一笑,将细白的一只手搭上司机的手臂,下车的姿态款款盈盈,美不胜收。
“小季,你先去接哥哥吧,等我这边完了再给你打电话。”许绾轻柔声,将手从小季的臂上拿下来。
小季弯腰点了点头,将车开走了撄。
许绾轻这才绕过三五人群,款步往里走。
“哎哟,这不是许首长家的千金吗?”
“真是荣幸,能在这里见到许小姐!”
……
珠宝拍卖会即将开始,这个时段车子陆陆续续的开进来,来人非富即贵。
有人认出许绾轻,不足为奇偿。
面对一涌而上的或唐突或关切的询问和热络,许绾轻始终噙着柔婉得当的笑意。
“过来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听说这里有拍卖会,就顺道过来看看。”
“说起来,这场珠宝拍卖会的主办方能把地点定在郦城,还是许首长顾念家乡发展所做出的善举!你瞧瞧,多少富商权贵驱车前来,郦城必定能够借此得到更多投资商的关注。”
郦城副市长王长德从一边过来,微躬着身子朝许绾轻说这些话,“许小姐到了雁城也该通知我们一声才对,让我们早做安排,让我们好好尽尽东道主的本分。”
“伯父您客气了,叫我绾轻便好。”许绾轻双手交握在小腹前,盈盈一笑,“父亲挂念家乡发展本是应当。而且,我作为晚辈,哪有主动劳烦您的道理。”
一句“伯父”,将公与私立时划清。
王长德干笑了声,哪敢让许绾轻称自己一声伯父,连忙躬身做出“请”的姿势,“拍卖会就要开始了,许小姐快请吧。”
许绾轻亦颔首,步子始终落在王长德身后一两步,“我们一起吧,伯父。”
王长德推脱不过,只得连忙说了好几声“请请请”,这才半推半就地走了。
……
薄书砚作为郦城投资商中的贵宾,所落在的位置自然是提前便有人安排好了的。
在这期间,不少权富贵胄都上来同薄书砚寒暄,薄书砚眸色淡淡、一一应付过去。
距离拍卖会还有十分钟,内场已经坐了不少人。
但薄书砚身边的位置还空着。
薄书砚自然是不会去注意这些细节的,何况他还收到了傅深酒的短信。
本想起身给傅深酒打个电话,但拍卖会开始在即,几乎不使用短信功能的他开始编辑短信。
“记得热敷。”短短的四个字。
很快傅深酒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早就用热毛巾热敷了。虽然我不懂医术,可我懂百度呐!再说,我可不想一直当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
薄书砚眯着眸子回忆了下太上老君的形象,再联想了下傅深酒额头鼓了个包的模样,才明白她想说的是南极寿星。
笨蛋。
连太上老君和南极寿星都搞不清楚。
彼时,台上已经有拍卖公司的工作人员上去,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内场的灯光暗下来,主持人被一束明光照着,特别显眼。
薄书砚将手机放在桌上,唇角因刚才的那点小插曲而一直微微扬着。
……
“这位先生,抱歉。”许绾轻从走廊那边过来,被人挡住了通道,“我来晚了,麻烦借过一下。”
那人认出了她,急忙起身让了。
许绾轻放轻脚步,按照工作人员给的号码牌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薄书砚做任何事都很专注,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
而许绾轻落座以后,视线一直专注地停留在主持人身上。
珠宝拍卖会上拍卖的都是价值数百万甚至数千万的珍品,拍卖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将真品拿出来。
直到拍卖师将一件祖母绿宝石戒指介绍完后、薄书砚身后有人给出竞拍价后,这边的灯光才被打亮。
“500万。”竞拍人举牌又喊了一次。
这价给得有些高了。
许绾轻微微侧身,无意往喊价的人望了望后,又转回视线。
然她动作一顿,又慢慢转过头。
这时候另一边有人给出更高的价格,灯光转移。
许绾轻转眸去细看,灯光朦胧,加之薄书砚彼时已经转头看向另外一边,她只看到男人很模糊的一个小侧影。
即使只是一个小侧影,她也能确定,是他。
但在这样的情景下再遇,许绾轻仍有些不确定。
深吸了口气,她再次转过头去看。
是他无疑了。
纤手不
自觉地压在胸口的位置,莹润饱满的唇瓣儿动了动,这才发出轻音。
“书砚。”她与他相差5岁,自然而然地像往常那样唤他的名字时,嗓音因情绪波动而有些微涩。
听见声音,薄书砚微微蹙了下眉,才将专注的视线投放过来。
视线相对的那一刻,许绾轻的水眸在朦胧暗影中几不可察地闪了闪。
“绾轻。”薄书砚神情淡淡地凝了她一眼,开了口。
听到他的声音,许绾轻才真正确定自己确实是遇到了薄书砚。
纤指压着额头,许绾轻垂眸不可思议地笑了笑,这才抬眸重新看着他,“竟然有这样巧的事情。我真没想到,能在这里再遇到你。”
薄书砚牵唇笑了笑,嗓音仍旧寡淡,“是挺巧的。”
“我记得你一直在美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许绾轻朝薄书砚的方向侧了侧身子,眉眼里是掩饰不住地欣喜。
薄书砚的视线凝在拍卖台上的那件拍卖品上,有些慵懒,“最近回国了。”
默了下,许绾轻无奈地笑了笑,“你的性子倒是变得越发淡了。”
隔了一会儿,薄书砚才转过头扫了她一眼,“是吗?”
他那漫不经心地一瞥,使得许绾轻的眸光不自觉地暗了暗。
“你看。”许绾轻笑着蹙了蹙眉,“都不肯和我多说一个字,有你这么节约的吗?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在这种情况下偶遇,这么难得的事情,你就不肯多和我说几句话?”
薄书砚眉宇轻蹙,默了下才偏过头看她,用下巴指了指台上正慷慨激昂的拍卖师。
言外之意是,他的注意力在拍卖师身上。
许绾轻这才意识到两人正在拍卖会上,有些尴尬地抿唇,“那我们待会儿再聊。”
她没有得到薄书砚的回应。
拍卖会进行得如火如荼,每每在拍卖师介绍新的拍卖品时,都会有工作人员挨座发放相关的珠宝细节介绍图单,薄书砚都是随便扫一眼后就随手放在一边。
没有一样让他满意的。
后来,介绍图单发得多了,薄书砚自己都没察觉到,他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被埋在了里面。
倒是许绾轻,很多时候都看得仔细而认真,间或和薄书砚讨论一两句。
但一直到结束,许绾轻都没有举过牌,一无所获。
薄书砚的耐性早就被耗光了,自然什么也没买。
拍卖会刚一结束,薄书砚就捞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要走。
“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们再遇,他跟她说过的话不超过二十个字。
许绾轻拿起座椅上的手包就跟着站了起来,“一起吧,反正只有一个出口。”
薄书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神情淡淡地转身走了。
许绾轻凝了一眼他挺拔高大的背影,水眸微微一漾,踩着定制款的高跟鞋跟了上去。
却不曾想,由于走的太急,在出口的楼梯上就崴了脚。
薄书砚听见动静,侧身回来看,就看见许绾轻扶着栏杆站在那里。
许绾轻精致地眉眼因为疼痛而蹙在一起,她撩开裙摆,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下自己的脚踝,痛得轻嘶出声。
“我失态了。”许绾轻朝着薄书砚笑笑,一张小脸却煞白。
没等薄书砚开口,许绾轻拧着眉,水眸隐有波光,“书砚,我的司机一时半会儿不能过来,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闻言,薄书砚眉心微蹙,看了眼腕上的钢表,时间已然不太早了。
“虽然我知道会很麻烦你……”许绾轻低低一叹,“可我实在太痛了。”
薄书砚默了下,抬步朝她走过去。
……
下午三点,傅深酒把自己收拾好后出了门,独自一人去商场转了一圈,用所剩不多的存款给自己买了几件舒心好看的衣裙和一顶装饰性的帽子,又去化妆品柜台挑了一只新的口红,这才满意地回君至。
傅深酒是没有偏爱的风格,一般长得特别好的人什么都能驾驭,所以也就对这方面没什么概念。
因为要遮住额头上那个还没完全消掉的包包,深酒找了一套衣裙搭配那顶装饰性的小礼帽,最后化了淡妆涂了口红,这才满意地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自从傅家出事以后,她似乎从未在穿着打扮上如此这般下过功夫了。
今夜,对她很重要,虽然无关爱情。
她要自己给自己一个仪式,所以很隆重地装扮自己。
一切收拾妥当,深酒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六点四十五分。
薄书砚让她七点在君至等她,那他必然会准时到的。
不为别的,就为他是薄书砚。
深酒坐进沙发里,内心突然升起一股焦灼,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题外话---这几天会有点忙也很低沉,所以今天就暂时两更了。
感谢一直在的读者,爱
你们。
☆、8484我这次回来,只为接你离开。(一更,3000+)
七点三十分,薄书砚没有回来。
傅深酒看了眼静悄悄的手机,犹豫了下,没有打电话过去询问原因,但她也不打算枯等下去。
她去薄书砚的书房转了一圈,找到一本英版的《飘》,就地窝在书房的沙发上,沉了进去。
若不是中途起来倒水喝,深酒还不知道距离她和薄书砚约好的七点钟,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没有来电显示,没有短信。
低叹了口气,心里弥漫起一股子莫名的失落,深酒觉得自己多半是被爽约了偿。
就算她这边懂事体贴、不去问不去催,他不能及时赶回来,也应当说一声,是吧?
正这么想着,握在掌心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陌生号码。
傅深酒抿着唇瓣儿,故意让铃声响了好一阵才滑了接听。
“傅小姐。”电话那边率先传来一个成熟低沉的男音,透着一股子让人压抑的冷肃。
深酒愣了愣才开口,“请问您是?”
“我们的车子已经停在君至大门口,请傅小姐现在就下楼。”
“……那你也得先告诉我,你们是谁。”深酒平静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书放进书柜。
“关于这一点,等傅小姐见了我们先生,自然就知道了。”男人顿了一下,“傅小姐应当相信,我们先生对傅小姐而言,是值得信赖的人。”
“你们先生是谁?我能知道名字吗?”尽管对方操着一副很装比的态度,但深酒的情绪一点也没被带动起来,仍平静着。
男人说了一个名字,然后补了一句,“如果傅小姐想知道关于您父亲的信息,最好不要错过这次机会。”
“……!!”指尖掐进掌心,深酒默了下,“请稍等,我马上下来。”
她之前很多次尝试着联系自己的父亲傅至庭,都失败了。
现在有人突然出现在雁城,说有傅至庭的消息,她是怎么都要去看看的。
在下楼之前,傅深酒翻出薄书砚的号码,重拨了几次,最后的结果都是被挂断。
深酒只好将电话打给了kev。
kev一向胆子小,中文又不利索,犹豫了再犹豫还是肥着胆子拒接了。
深酒牵唇笑了笑,在桌上留了一张写着“我有点私事要出门一趟,薄先生别担心。”的便签后,毫不犹豫地下了楼。
……
君至门口,确实停了一辆白色的商务车。
在傅深酒距离车子还有十步的距离时,一个戴着眼镜儿的青年男人从副驾驶座下来,替深酒打开了后座车门。
“傅小姐,好久不见。”眼镜男白净斯文,笑着朝傅深酒打招呼的时候绅士地替深酒挡住车门上方。
傅深酒清浅一笑,微微颔首回礼,“好久不见。”
如果说深酒之前还有所犹疑,那么现在见到叶清臣以后,所有的顾虑就全都打消了。
叶清臣,是自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既然叶清臣出现在雁城,那么他必然也是在的。
“傅小姐,请上车。”见深酒失神,叶清臣语气恭敬地提醒她。
深酒纳了口气,眸光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搜索了一圈,没有看到想看到的。
俯身,她钻进了车子。
叶清臣关上车门坐上副驾驶,“开车。”
距离白色商务车离开,只过了二十分钟,黑色lln快速滑到君至大门口,在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后,车门被推开,薄书砚单手捏着西服外套,阔步进了君至。
……
这中间,只差了20分钟,而已。
……
白色商务车行驶了将近半小时,在这期间,给深酒打电话的那位壮汉司机、叶清臣、以及深酒,没有一句对白,沉默。
她和他们,他们和她,都不是能聊天的关系。
车子停下以后,叶清臣仍然是率先下车,绅士地护着傅深酒下车。
傅深酒没想到的是,他们带她来的地方居然是和月小楼。
叶清臣始终保持五步的距离在前方为深酒引路,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已经站在一个紧闭的包厢门前。
深酒对这个包厢再熟悉不过,因为这是她和明宋最喜欢的一个包厢,安静。
“傅小姐,请进。”叶清臣没有替她打开包厢门。
傅深酒垂眸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包厢门。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盘腿坐在矮榻上的男人。
利落的短发、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禁欲气息。
他的侧颜拢在灯影里,画面温柔静谧地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似萧邺森的狂傲、更不同于薄书砚的矜贵淡漠。
“薄大哥,好久不见。”傅深酒朝包厢里快走了几步。
大抵是因为知道他那里有父亲的消息,傅深酒的声调里藏了些雀跃。
听见声音,矮榻上的薄渊爵抬手将唇间的香烟夹下,眯眸侧首来看。
傅深酒今天刻意打扮过,加之她身材比例极好、玲珑有致的曲线被复古长裙勾勒,越发窈窕动人。
蛊惑人心的美好身材配上出尘清绝的精致容颜,让薄渊爵的眸光蓦地加深。
然而下一瞬,他将指间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后、嗓音清润柔和,“阿酒?”
他叫她“阿酒”,一如往昔。
被他这样叫惯了的,傅深酒也没觉得有什么,笑眯眯地靠近他,“恩,我就是傅深酒。薄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倒是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但实则,她双手捏着包包交握在身前,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防备姿势。
薄渊爵示意深酒坐到自己对面的位置上,视线从深酒进门后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阿酒,才几年不见,就与我这般生分了?”
深酒愣了愣,这才略带了些俏皮朝他笑,一如以往那个单纯清澈的小女孩。
“薄大哥说笑了,没有的事。只是,薄大哥现在与以往不同了,我不敢造次。”
在深酒的记忆和认知里,薄渊爵一直是温柔体贴的邻家大哥哥形象。
尽管,他曾经似乎是傅至庭的忘年交。
她垂首微微一笑的样子,让薄渊爵的本就幽深的眸光倏地暗了暗。
但她说出来的话,让他在同一时间将眉头拧深。
觉察到薄渊爵异样的注视,深酒脸上轻松的笑意慢慢褪却,错开了视线。
“这‘薄大哥’听着不太顺耳。”薄渊爵掀唇一笑,温润如春风,“以后还是叫我渊爵哥哥,或者直接叫我渊爵也可。”
傅深酒抿唇想了下,故作一本正经,“怎么能对你直呼其名,那不是乱了辈分?”
“…”薄渊爵失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老?”
傅深酒掀唇一笑,觉得这寒暄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岔开了话题,“薄大哥,你真的有我爸的消息?”
薄渊爵眉峰一挑,故作出要生气的样子,“阿酒连我都不信了,可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薄大哥!我只是……太心急了。”深酒的眸光黯淡下去,声音也莫名压低了些,“这两年,我一直在找我爸和玄野,可都没有消息。”
“恩,我知道。”薄渊爵的眸子里掠过宠溺,“我知道,阿酒这两年受苦了。”
受苦。
听薄渊爵提到这个词,深酒的眼眶莫名一酸,想起了当初在昏迷期就被运出国外的傅玄野。
“薄大哥,我爸…”嗓子微涩,深酒垂下眼眸,“我爸他们现在在哪儿?过得好吗?”
她最担心傅玄野,反而不敢问傅玄野的情况。
双手横搭在桌上的薄渊爵突然凑近傅深酒,扬唇而笑,“我这次回来,只为接你离开。”
长睫扑闪,深酒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接我…离开?”
薄渊爵自然地撤回身子,点点头,“接你。”
眸光深凝,深酒疑惑地看着薄渊爵。
薄渊爵也凝着她,“你爸爸已经渡过难关,你弟弟傅玄野也已经苏醒过来。”
“真的?”深酒眸光一亮,连音调都拔高了,“玄野真的醒了?”
薄渊爵挑眉而笑,“我何曾骗过你,阿酒?”
“所有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去找他签了这个,就可以跟我离开,去英国跟你父亲和玄野团聚。”薄渊爵侧身去拿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个文件袋。
原来,傅至庭带着傅玄野去了英国。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淡然的面孔下。
薄渊爵将文件袋推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题外话---啊,也姓薄呢……
☆、8585离婚毕竟是大事,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二更,3000+)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淡然的面孔下。
薄渊爵将文件递给她,“打开看看。”
疑惑地看了眼薄渊爵,深酒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从里面抽出几页装订在一起的a4纸。
翻开扉页,看到“离婚协议书”几个醒目的大字后,深酒的眸光紧缩了缩,但还是沉着气将其看完了,最后平静地将其放在桌子上。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几年前傅至庭在外面招惹了权贵,以至于出事那天,傅玄野无故跟着遭了秧,昏迷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撄。
后来,是傅至庭跪在傅深酒面前求她嫁进唯一肯插手、敢插手帮忙的薄家,帮他和傅玄野逃去国外。傅至庭跟她承诺,她只需要在薄家呆两年。
而薄青繁之所以会同意傅深酒嫁进薄家,不过是想找一个出身还算过得去又没有真正背景的千
金,用婚姻以束缚一直不肯归国的薄书砚,想通过这种方式从一定程度上掌控他。目的很单纯偿。
所以后来薄书砚正式入驻千石集团以后,薄青繁和沈弘慈便有了将她踢出薄家的打算。
而傅深酒一直不肯离婚,是因为她在薄家一日,薄青繁仍旧得按照约定每年给傅至庭的账户汇入五千万,不是小数目。傅玄野的伤病,需要钱。所以尽管两年之期已经过去很久,但傅深酒没有得到傅至庭和傅玄野的任何消息之前,才不敢从薄家离开。
但现在,如果薄渊爵所说属实,那么傅至庭再也不需要薄家的钱了,而玄野,也已经醒了。
想起薄青繁一次又一次地轻蔑威胁和沈弘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苦苦维持的工作给斩落……
在薄家,她从来都是举步维艰、小心翼翼。她不能骗自己,那不辛苦。
能逃离薄家,于她,确实是好事。
但,薄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