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的人了,偏还带点萧邺森那款的放荡不羁气质。 (5)

明宋跑去门后,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重新跑回来,拉着明宋绕到书柜后面,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宋宋,你……”

情绪已经平缓下来的明宋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挽起了长袖。

她的手臂上,一条条一道道,全是血痕。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的眼睛被那些伤口刺得生疼。

明宋很镇定地转过身,然后背对着傅深酒褪下身上的长裙。

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让深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本来不想给你看的。”明宋的情绪已经平缓下来,她动作潇洒地整理好长裙,将头发拢出来后,偏头一笑,宽慰地拍了拍傅深酒的脸蛋儿,“就知道你会是这副表情!”

“呐!你看看你!”明宋揽过傅深酒的肩,将她按进沙发里,“哎呀不哭不哭!你的宋宋早就不痛了。”

叹息了声,明宋努努嘴,“我就怕留疤,那可就难看死了。”

浑身紧绷到要炸裂的傅深酒,因为她的这句话,突然就泄了气,眼泪汹涌而下,她抱着自己的双膝弯下身,止不住地哭出声来。

明宋轻拍了拍傅深酒的背,唇瓣儿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微仰着头,将视线转到了窗口外面的那一方蓝天上。

良久过后,傅深酒突然站起身,抓起书桌上的一个铜制雕像就往门口冲。

明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傅深酒,你疯了!”

傅深酒握着铜像的手一个劲儿地颤抖,声线都不能练成线,“如果我不帮你讨回公道,谁来帮你?”

“如果你这种方式有用的话,我早就做了。”明宋夺过她手里的铜像,将傅深酒拥住,喃喃道,“傻姑娘,你不能因为我,毁了自己。”

傅深酒死死地闭上眼睛,想要去抱明宋却又怕碰到她背上的伤,“宋宋,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明宋的眸光渐渐凝聚,她轻声,“帮我逃走。要么,我就杀了他。”

杀了他。

明宋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傅深酒身体一软。

良久后,傅深酒从明宋怀中挣脱出来,定定地看着她,“宋宋,跟我一起去英国吧。”

---题外话---哎,我可怜的宋宋……

☆、9090她突然,想争取一次。(一更,3000+)

明宋的眸光渐渐凝聚,她轻声,“帮我逃走。要么,我就杀了他。”

杀了他。

明宋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傅深酒身体一软。

她从明宋怀中挣脱出来,定定地看着明宋,“宋宋,跟我一起去英国吧。撄”

明宋亮眸紧缩,燃起丝缕希望,但很快黯淡下去。

“英国?”她呢喃着摇了摇头,唇角滑过浓重的苦涩,“行不通的。”

傅深酒捏着她的肩,“宋宋,我们总要试一试对不对?”

侯家在雁城的政界关系十分复杂且广泛,明宋若跟侯铭天走法律程序,恐怕一辈子也要耗完了偿。

可除了法律程序之外的办法,通通都困难重重,只有逃跑勉强可以一试。

明宋看了眼傅深酒,因刚才的冲动而懊恼,“我不能牵累你,所以……算了。”

“……”傅深酒了解明宋,知道在这上面多说无益。

况且针对帮助明宋逃离侯家这件事,她暂时也想不到万全之策,她也担心反而会害了明宋。

“宋宋,你跟我去医院吧,我们好好处理下你身上的伤口。”屋子里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由傅深酒打破了沉默。

明宋看了眼房门的方向,皱眉,“身后老是有那个女人跟着,我特么连一丁点出门的都没!”

“那好吧,不去就不去。”傅深酒也不劝她,只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遗憾道,“就让它全部留疤好了。”

“……擦!”明宋一扫之前的所有情绪,几步跑过来就要掐傅深酒的脖子,“傅深酒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深酒昂头,“我怎么就不是你朋友了?”

“我消极的时候你特么怎么跟着我一起消极?”明宋咬牙切齿地,“你得劝我啊!劝我!”

傅深酒咧唇躲过她的魔爪,“瞧瞧你,要是想去就直接说嘛,还端着。”

明宋一噎,哼了一声,“这下你跪地上求我去、我都不去了!”

看着明宋稍稍松懈下来的神情,傅深酒抿唇笑了笑,心里却漫过滔天的苦涩。

她目前唯一能替明宋做的,也只能是费这一点小心思、逗她开心一秒是一秒了。

“对了……”明宋突然想起什么,“你去英国了,薄家那边怎么办?”

傅深酒没有立马回答她,而是垂眸走到了窗边,沉默了良久,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心。

也许,不一定非要去英国。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如她先前所决定的那样,试着跟薄书砚在一起呢?

她突然,想争取一次。

……

薄书砚和闫修进门的时候,许绾轻正在薄书砚的书房。

听见说话声,许绾轻瞳眸亮了亮,提着长裙裙摆急步绕过书桌就想出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住,拿出手包里的镜子细细看了,确定妆容依旧精致后,这才款步走了出去。

“书砚,你回来了。”许绾轻接过薄书砚手中的西服外套,柔柔地叫了声。

薄书砚眸子微眯、盯着自己被拿走的西服外套,淡声,“恩,回来了。”

许绾轻抿唇笑笑,这才向旁边站着的闫修颔首,“闫大哥。”

“我们的绾轻小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是越发标致了。”闫修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闫大哥又取笑我。”许绾轻娇嗔一笑,那样子当真是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哪能是取笑呢!”闫修没脱鞋,是没打算进屋,就靠在玄关的柜子上,吊儿郎当的样子,“实话,都是大实话!不信你问小薄!”

闫修的话音一落,许绾轻略含期待的眸光就往薄书砚身上飘去。

彼时,薄书砚已经坐在沙发上,双手摁着太阳穴,蹙眉。

他并没有听见闫修和许绾轻的对话,所以意识到两人的注视后,只是轻扯了扯唇角,算作回应。

“这下你总信了吧?我们小薄可从不轻易夸人!”闫修砸了咂嘴,似乎很满意薄书砚的反应。

许绾轻垂下头时弯了唇角,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就不陪你们说话了。”闫修侧身往外走,朝许绾轻眨眼,“你们慢慢聊着。”

话落,闫修快步出了房间,带上了大门。

屋子里陡然就剩下自己和薄书砚,许绾轻到底是大家闺秀,有些局促、却也莫名有些兴奋。但薄书砚闭着眼睛,一副疲态,叫她找不出合适的开场白。

“上次在郦城的事情,谢谢你啊书砚。”许绾轻缓步朝薄书砚走去,“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薄书砚缓缓挑开凤眸,声线寡沉。

许绾轻眸光暗了暗,表情里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薄书砚眯眸看了她一眼,语气仍旧没有什么起伏,“脚伤好了吗?”

许绾轻弯唇,忙点了点头,“小伤,熬过那两天就好了。但如果走了太远的路,还是会有些痛。”

薄书砚点点头,再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许绾轻抿了抿唇瓣儿,柔声道,“书砚,那天事出突然,耽误了你的时间,一直让我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不如,我请你吃饭吧。一来表示我的谢意,另一方面也让我消一消这不安的心情。”

“大家都是老朋友,不必这么客气。”薄书砚拧着眉心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许绾轻追随着他的脚步过去,双手软软地搭在台子上,看他,“朋友间也需要礼尚往来的。再说,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就算不是为了感谢,一起吃顿饭也是说的过去的。”

薄书砚倒水的动作一顿,但没有说话。

许绾轻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觉察到了他态度的松动,于是忙加了句,“我们可以叫上闫大哥,还有言宵,大家一起聚一聚。这么些年没见了,我还挺想他们的。”

薄书砚端着水杯侧过身来,昂长的精实躯体慵懒地靠在吧台上,看得许绾轻一时有些失神。

他仰头喝了口水,喉结滑动的时候,许绾轻心口的位置突突一跳,忙垂眸,阻断了自己的视线。

“说起来,倒是好久没有霍靳商的消息了。”薄书砚晃了晃杯中的液体,嗓音中难得有了一丝惆怅,“嗬。这家伙,不知道跑哪个角落里躲起来了。”

许绾轻也叹了口气,走到薄书砚身边,仰头看他时眸中是认真的缅怀,“这种至小就开始的情谊应当好好珍惜,不然等到我们中再有人像霍大哥那样消失不见,再后悔就没什么意义了……”

没有说下去,许绾轻转变了语调,笑意柔柔,“小时候总是你们几个照顾我迁就我,这次重聚,就由我来好了,你们都不许跟我抢。”

薄书砚勾唇,“我不和你抢。”

“你这算是答应了?”许绾轻的表情里溢满了惊喜和雀跃,嗓音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我前两天和朋友在雁城逛街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家中餐厅,还蛮不错的,不如就定在那里?明晚是周五,就明晚好不好?”

她记得,薄书砚是不爱西餐的。

薄书砚淡淡勾着唇角,想了下明天的行程才点点头,“你可以让闫修帮你定位置、联系沈言宵,不必亲力亲为。反正,他似乎……闲得慌。”

太闲了,就容易管闲事。

想起方才傅深酒离开的背影,薄书砚的神色就慢慢幽暗下来。

许绾轻的眸光闪了闪,垂眸一笑,“这怎么好意思麻烦闫大哥。再说,这么重要的聚会,我想亲自跟他们说。”

薄书砚点点头,

“也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晚七点,不见不散!”许绾轻扬唇,“等我确定好一切,再跟你说地址和餐位。书砚,你可不许爽约哦。”

薄书砚将玻璃水杯放在桌上,点了点头,“我会准时过去。”

许绾轻眸光清亮,脸上尽是满足笑意。

一时无话,薄书砚看了眼腕上的钢表,还没来得及说话,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傅深酒。

薄书砚拿起手机,就站在原地滑了接听。

“小酒。”

听到这个称呼,许绾轻原本雀跃的神情有些僵,但还是维持着笑意。

“薄先生,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想……”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鼓起勇气,“我想跟你一起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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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鼓起勇气,“我想跟你一起吃顿饭。”

吃饭……

听筒里传来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站着的许绾轻瞳眸紧缩,抬起水眸就去看薄书砚的反应。

薄书砚垂着眼眸,除了浅勾的唇角,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跟我吃饭?撄”

“……”深酒默了下,再开口时声音就低了下去,“就是突然想起来了呗。你有空吗?”

薄书砚明显放柔的声线,和电话那端隐隐传来的婉转女声,使得许绾轻的秀眉不自觉地拧深。

在薄书砚回答之前,站在一旁的许绾轻侧身拿过薄书砚之前放在桌上的玻璃水杯,空着的一只手屈指去捉了薄书砚的衬衫袖口,没有触碰到他的肌肤,轻拉了拉。

在薄书砚转眸过来的时候,她偏头莞尔一笑,将另一只手中端着的玻璃杯晃了晃,然后又用眼尾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意在询问他是否还要喝水,她过去给他倒偿。

薄书砚看了眼她落在自己手腕处的手,轻拢着眉心摇头。

许绾轻咬了半边唇看着薄书砚,水眸轻轻一闪,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

但她之前趁势落抓着薄书砚衬衫袖口的手并没有拿开,反而攥紧了些。

“薄先生?”傅深酒拔高了音调,声音依旧好听得酥醉人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嘛?”

半天也不回答一句。

薄书砚默了下,“已经答应了一个朋友聚会,改天单独和你吃,好不好?”

商量的语气。

“……”傅深酒有一瞬间突然不再想说话,但顿了下还是笑说,“那好吧,改天就改天。”

“嗯。”薄书砚再次盯了一眼许绾轻落在自己袖口上的指,“改天我约你。”

“……嗯。那薄先生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挂了。”傅深酒顿了顿,“对了,我今晚就不回来了,我在朋友这里睡,明天直接陪她去医院。”

薄书砚的眉宇蹙得很深。又是朋友。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不要乱跑,让我担心。”默了良久,薄书砚还是答应了。

“恩,我挂电话了。”

傅深酒话音一落,电话已然挂断。

薄书砚将手机放在桌上,拧着眉心看向垂眸的的许绾轻,声线幽沉,“绾轻。”

不知在想什么的许绾轻微微回神,有些茫然地看了眼薄书砚。

薄书砚的视线下移,落在自己的衬衫袖口。

许绾轻眸光一暗,有些尴尬地将手撤开,“不好意思啊,刚才走神了。你知道,我走神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有些坏习惯。”

薄书砚凝了她一眼,然后站直身体往书房的方向走,“有住处吗?我打电话让人送你回去。若是没有,我……”

“我有。我特别喜欢君至这个酒店的风格,有家的味道,所以我之前已经让闫大哥帮我在楼上订了一间房。”许绾轻瞄了眼薄书砚的神色,声音低下去,“我等会儿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薄书砚抬手摁了摁眉心,“那你自便,我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先去了。”

“嗯嗯,你去忙吧。”许绾轻体贴点头,“我下楼去帮你买些吃的回来。”

见薄书砚有要拒绝的意思,许绾轻忙加了句,“我和闫大哥也要吃的。”

薄书砚终是没再说什么,进了书房。

许绾轻看了眼薄书砚落在桌子上的手机,想起了方才他叫的那个名字。

小酒……

是她吗?

薄书砚已经结婚两年多的妻子?

妻子。想到这个词,许绾轻指尖一颤。

但下一瞬,她将指尖掐进掌心的时候,反而释然地笑了笑。

……

原本深酒大着胆子留宿在明宋那儿的时候,还担心侯铭天回来会给自己难堪,幸好侯铭天长期不归家,这天也照常没有回来。

明宋拉着傅深酒去阁楼里的小房间睡了。

第二天,傅深酒一早就要

拉明宋起床,可明宋死赖着不起,这样一拖再拖,等傅深酒押着明宋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被明宋称为“秦姐”的魁梧中年女人开车,将她俩送到了医院,也跟着一起下车了。

在分诊台确认了就诊科室后,三人直接上了楼。

一直跟着明宋的秦姐倒也不是特别难搞的人,特别是看见明宋那一身的伤后,她便默着退出了病房。

一通检查和治疗做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趴在病床上等待上药的明宋一直在那儿哀嚎,“我特么都快饿晕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傅深酒撇撇嘴,实在听不下去了,才起身朝明宋道,“这就下去给你买,别嚎了!安静啊安静,这是医院。”

明宋啪嗒一下用双手捂住嘴,不好意思地笑,压低声音,“你快去你快去!多买些辣的,刚挂了水,嘴里特苦!”

听明宋说起辣的,深酒便向一边的医生打听了明宋在餐食上的注意事项。

结果很悲惨,明宋能吃的东西一下子变得少的可怜,别说辣的,连酱油不能碰了!

明宋一掀眼皮,“晕”了过去。

傅深酒忍俊不禁,走出病房门的时候朝秦姐温软一笑,“秦姐,我下去买饭,你想吃什么,我一并买回来。”

秦姐很意外,魁梧的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拒绝。

傅深酒捉住她的手,“秦姐,别客气,你在这里帮我照顾着明宋,我很快就回来。”

照顾……

秦姐眸光闪了闪,犹豫了下才说随意帮她带点就成。

傅深酒看了眼病房里晃动的帘子,细指在秦姐手臂上轻捏了捏,“明宋性子有点急,你多担待点啊,秦姐。”

“好。”秦姐面色严肃,但架不住傅深酒态度好,眉目间有松动,说话的语气反而有点放不开的僵硬。

……

人民医院太大,加之又是晚上,傅深酒兜兜转转,一时竟没有找到大门。

饶是周围来往的都是陌生人,深酒自己也忍不住羞起来。

作为路痴……她有的时候也是有点绝望。

“要我帮忙吗?”一个很媚的女声。

傅深酒转过身,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女人,愣是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她似乎跟萧邺森一起出现过。

只不过那次鱼瑶安一身大红的抹胸紧身短裙、浓妆艳抹。

而此时的她就素淡很多,脸上只着了很淡的妆容,身上简简单单的白大褂,栗色的长发束成了干净漂亮的丸子头、一丝不苟。

与之前的妩媚风情装扮相比,这种简单的风格反而越发凸显了她的美。

鱼瑶安直接倾身抓了傅深酒的手握了握,“认识一下,我是鱼瑶安。”

鱼瑶安。傅深酒默念了念这个名字,笑,“你好,鱼小姐,我是傅深酒。”

“鱼小姐?”鱼瑶安嚼着口香糖重述了这几个字,随即挑唇一笑,“听着别扭,直接叫我瑶安吧!”

傅深酒点点头,想着明宋还饿着肚子等着自己,于是故作镇定地问鱼瑶安,“这医院附近有口味不错的餐厅吗?我想去买点饭回来。”

其实鱼瑶安因为萧邺森的原因,已经跟着傅深酒走了好一段路了,这下听傅深酒这么说,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迷路就迷路了呗,还假装淡定。

傅深酒见她笑,有点囧,默不作声地站着。

“我知道一家餐厅还不错,不过离这里有点远,得开车过去。”鱼瑶安挑眉,“刚好我要过去,你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下来。”

“……”深酒动了动唇瓣儿,刚想说话,鱼瑶突然回过身,指尖隔空朝深酒一点,“别乱跑哦,小乖乖,不然我回来找不到人,可要生气!”

“……”傅深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然后……乖乖的站在那里,愣是步子都没挪一下。

鱼瑶安倒是没让她久等,不过十来分钟,就换了低腰牛仔裤和露脐的紧身针织衫、踩着高跟鞋扭了出来。

深酒看着她惹火的身材,脸蛋儿竟热了热,忙不自在地撇开了目光。

鱼瑶安一手勾着包包,一手揽过傅深酒的肩,将她往前面带,“走吧,小酒酒。”

被她这样搂着,傅深酒清瞳闪了闪,也不好挣脱,就那么跟着她一起进了车库,上了她的红色跑车。

她倒是很喜欢红色的样子。

将车驶出车库、汇入车流时,鱼瑶安神秘一笑,“我们要去的那家餐厅,刚好有人巴巴地要见你,等会儿你赏个面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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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驶出车库、汇入车流时,鱼瑶安神秘一笑,“我们要去的那家餐厅,刚好有人巴巴地要见你,等会儿你赏个面子呗?”

“见我?”正在整理安全带的傅深酒动作一顿,“谁要见我?”

鱼瑶安眨了眨眼,“先卖个关子,到地方了你就知道了!

撄”

傅深酒抿唇,有一种上了贼船,哦不,贼车的感觉。

……

鱼瑶安所说的那家中餐厅在雁城最繁华的商场里面。

商场是中空的圆筒形,四下一圈全是商铺。

鱼瑶安带她去的那家餐厅在五楼,整层楼全是形形色色的餐厅,其中一家中餐馆门前还立了新开张的广告牌。

鱼瑶安似乎怕傅深酒跑了,一直捉着她的手偿。

“鱼小……瑶安,我只需要简单打包点饭菜回去就可以了,不需要来这种地方的。”傅深酒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想逃。

也是因为出来已经太久了,明宋估计已经“饿晕”好几十回了。

鱼瑶安晃了晃手里握着的手机,“在你上车的时候,饭菜已经送到你朋友那里了。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