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小时以后,薄书砚抱着傅深酒进了卫生间。 (3)

分钟以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薄书砚几乎是在同时就将凤眸挑开了些,其实他一眼便看见了在门缝后面的傅深酒。

但他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身,反而将眼睛重新闭上了。

而傅深酒将屋子扫视了一圈,确定薄书砚在沙发上睡着了以后,她这才穿着白色衬衣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迟早是要被薄书砚看到的,但她总觉得光穿着这身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就与薄书砚四目相对的那种时刻是最让人脸红心跳的。

傅深酒往卧室走了几步,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薄书砚,这才轻舒了口气,赤脚踩着地毯往卧室里走。

她都想好了,待会儿一进了卧室,她就把自己裹进薄毯里。

薄书砚睨眼看着那玲珑的背影,和晃荡在白色衬衫下的那两条光洁修直的长腿,喉洁艰涩划动的时候,他突然站起了身。

由于他穿着轻便的棉拖、加之地面铺了地毯,所以并没有发出声音。

他就像一只潜伏的猛兽,在不动声色地靠近他香1艳1诱人的猎物。

越是靠近食物,就越是饥饿。

傅深酒本来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手都已经搭上了门把手,但心里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她下意识地就转过了身,却撞进了一堵坚实的匈膛。

“唔…”她这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因为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经封了她的两瓣儿,将自己搅扰进了她。

勾在她腰支上的铁壁将她桎梏得太紧,捏在她下颌的五指也太过用力。

他们彼此贴得越来越紧的距离,无一不再昭示这个男人在此刻有多么强烈地…想要霸战她。

---题外话---还有一更。

☆、165165薄书砚,你怎么还不出来……(22更)

紧密无间隙到抵撞的姿态,在昭示这个男人在此刻有多么强烈地……想要霸战她。

傅深酒整个人都被他的力道和节奏所掌控,她从最初的愕然、茫然到最后一寸寸变软。

不同于四年前的无措,也不同于之前几次的抗拒和被动承受,这一次,在男人给她喘息机会的时候,她踮起了脚尖,将自己送了上去,圈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臂也是越收越紧。

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薄书砚怔了一下,但凤眸敛下的时候,他回应的是男人更加用力的霸导。

她却配合他。

一切顺理成章,最后势必要发展到门板后面的那张船上去的偿。

门,是被傅深酒拧开的。

但是当自己被摔上去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

在男人倾轧而下的时候,她两手抵在他胸口,声音里自透出一股娇媚。

她说话时不看他,显得欲拒还迎似得,“薄书砚,你还没洗漱。”

闻言,薄书砚捉了她的双手扣压在她头顶,唇片落下时哑声问她,“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嗯?”

傅深酒偏头躲他,身子也在他身吓缩成一团。

她的本意是躲他,却不想他直接趁势将她给翻了个面儿。

她看不到他的脸,更加心慌。

腰支被铁臂勾起往上一提……

“薄书砚……唔。”

……

太久了。

真的太久了。

傅深酒累到虚脱,汗水将她额前的碎发都完全汗湿了粘在一起。

“薄书砚,你还有多久。”这个根本不像是一个问句,她的声音太轻太弱了,明明是在求饶。

“我吥要了,吥要了……”

“薄书砚……唔……”

“你怎么还不出来……”

……

意识混混沌沌的时候,薄书砚的粗纵的乎吸终于慢慢地缓了下来。

傅深酒眼睛都睁不开了,缩进他怀里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

而,薄书砚不在。

傅深酒闭上眼睛,明明很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使不上力气,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又痛又软。

若不是薄书砚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深酒大概又要睡过去。

她本不想管的,但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担心是工作上的急事,便爬起来去将手机拿了过来。

容怀音。

看见屏幕上这个名字时,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容怀音怎么会给薄书砚打电话呢?而且薄书砚还存了容怀音的号码。

在她愣神的期间,刚刚沐浴回来的薄书砚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傅深酒捏着手机的模样,眸光顿时接沉晦了下去。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傅深酒举起手,将手机遥遥递向他。

薄书砚接过手机,默了下还是滑了接听。

这已经是容怀音拨过来的第7通电话。

“哎哟,薄总,您可算接电话了。”

光听声音,薄书砚几乎就可以想象容怀音在电话那头小心又奉承的姿态。

“容女士有事请直说。”薄书砚语调沉寡,一如他在人前的样子。

“我知道薄总你时间宝贵,那么就直说了哈。”容怀音顿了下,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投资了一个外资公司,可谁知道那老板临时给跑路了。要知道,我许多要好的姐妹儿都是因为信任我才跟着我一起投资的。现在老板跑了,我自己的钱倒是不要紧,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那些姐妹儿哭天抢地的对不对?所以……”

“所以……薄总,您看您能不能先借我一笔款,等我渡过这个难关,我一定还给你。”容怀音说得像真的一样。

薄书砚垂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容女士手头至少也该有两千万。是什么外资公司的老板,能让容女士这么放心地投入全部身家?”

“这……”容怀音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薄总,你也知道我现在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这不是看我女儿已经和你和好了,我也不会找你开这个口是不是?”

听到这句话,薄书砚抬头看了傅深酒一眼。

其实傅深酒当时是有些难堪的。

虽然她听不见容怀音说了些什么,但薄书砚刚才回复容怀音的那一句话,就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这样的一个母亲,越过她,直接把电话打给了薄书砚。

傅深酒突然就有了力气,穿着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从床上下来,朝薄书砚温笑道,“可以把手机给我吗?”

薄书砚敛眸默了下,还是将手机给了她。

傅深酒拿到手机以后,并没有立即和容怀音说话,而是朝客厅走了去。

薄书砚眉心拢起,倾身捉了傅深酒的手,“小酒……”

其实薄书砚有直觉,四年前的事情,不仅是自己的母亲插了一脚,很有可能,傅深酒的母亲也有份。

傅深酒反握了下薄书砚的手,然后抿唇朝薄书砚笑了笑,便挣脱他走了出去。

薄书砚自然没有跟上去。

……

直到将自己关进了卫生间,傅深酒才举起一直捏在掌心的手机。

竟然还在通话中,看来容怀音的诉求还蛮强烈的。

“容女士,是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傅深酒才开口。

“怪不得半天没声音。”容怀音笑了声,“怎么样?商量了这么久,到底得出什么结论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有什么资格做出评判?傅深酒,我知道你现在是薄太太,如果你真的能拿得住薄书砚,你自然是要叫他别借钱给我。如果你那拿捏不住他,那我借到钱的可能反倒还大些。毕竟,你要是还记得我这个母亲,那天在步行街,你就已经答应了不是……”

“我是否拿捏得住薄书砚,与容女士你无关。”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嗤笑了声,“你口口声声断定你找薄书砚借钱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那么我倒是想问容女士一句,这种可能性到底是因为你和他的私交呢,还是终归是……利用了我薄太太这个身份?”

容怀音哑口无言。

“容女士,如果您尚且还有良知的话,就请你不要再给薄书砚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