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 (5)

的薄女士对那时候英俊过人的沈先生一见钟情。后来,沈先生的结发妻子留信离开,沈先生在奶奶的逼迫下和薄女士结了婚、入赘薄家。沈先生入赘薄家的第二年,奶奶和大哥也被接到了薄家老宅。至此,沈靖衍改名薄衍初。”

虽然薄书砚一句话带过,但是深酒却莫名对薄奶奶产生一种抗拒心理:前一段婚姻的破碎、后一段婚姻的结成,奶奶在里面恐怕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后来呢?”深酒想起五年前、那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沈先生,心中不是滋味。

“后来……沈先生在最开始的几年郁郁寡欢,但后来有了我之后,沈先生对薄女士的态度渐渐好转,直至暮寒出生以后,大哥和我发现薄女士的丑事之后。大哥对自己的母亲有记忆,活在薄家已经是一种折磨,特别是后来发现自己的父亲还被薄女士背叛的时候,他的情绪几近失控。最终,他用他当时仅有的能力,弄死了薄女士在外面的那个新欢,而我是帮凶。”

“因为这样,薄董事长她便……”深酒咽了咽口水,余下的话却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了。

薄书砚嗤笑了声,像是在嘲讽命运,又像是在嘲讽自己。

他说,“是。因为这样,我和大哥从薄家的世家公子变成了薄女士的仇人。因为大哥不是她的亲生儿子的关系,所以很快就丢了命,而我这个叛逆的、她无法掌控的亲生儿子,被投进了监狱。薄女士大抵是打算让我在监狱里自生自灭,没想到我被霍靳商替换了。”

薄书砚说完这些就沉默下来,深酒也只是贴着他坐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母亲,这个母亲所做出的一系列事情,远远超出了深酒所能想象的范围,所以她现在明知道薄书砚很难过,但她一个安慰的字眼都说不出来。

任何宽慰的言语,在薄青繁女士给出的伤害面前,都太苍白了。

深酒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的那个妈——容怀音。

以前容怀音做的那些事情,跟薄青繁做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年纪小的时候,深酒总觉得自己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了。但跟薄书砚比起来,她那所谓的“悲惨的童年”又算什么悲惨呢?

“老公。”深酒环在薄书砚腰上的手收紧。

“嗯,老婆。”薄书砚立即柔声回应她。

他好听的声音滴落在深酒心田,让深酒整个人都顿觉柔软起来。

她仰头去望他,恰遇他垂头来看她。

视线交汇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这简单的一叫一答,这不约而同的互相凝望,在那一刻胜过了任何的语言,叫人觉得甜蜜而安心。

薄书砚看着怀中这个历经苦难还在自己身边的美丽女人,慢慢垂颈下去,封住了她红1唇。

深酒缓缓闭上眼睛,微张着绯色莹润的双唇,做好了迎纳他唇的准备。

柔软的四片儿触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紧绷了下。

但下一瞬,他扣住她后脑勺,加深。她攀住他的脖子,也加深。

绵深的沉乱之际,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睡袍。

他任由她捣乱的指尖在自己申上游弋,一路将她口勿进了卧1室。

他将她拨得快要干净的时候,她才握住他手腕,语气娇迷,“别闹,我是回来换衣服的,时间快来不及了。”

“我别闹,嗯?”他不由分说,覆长身在她身,交叠。

深酒十指不由自主地抓在他脊背,“嗯……慢点。”

……

深酒赶到约定好的酒会地点时,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她刚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众人都朝聚会的舞台中央围过去。

深酒拧眉,急忙加快脚步,穿过人群,挤到了最前面。

她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是酒会的主办公司的负责人正在舞台上讲话。

深酒无心再听,准备绕开人群去找傅玄野。

但……

“下面我们有请雁城最年轻的执行总裁傅玄野先生上台来讲几句,和大家认识认识。”

听到负责人提起傅玄野的名字,深酒重新转向舞台,跟随着众人的视线去追寻他的身影。

很快,舞台侧方的人群让开一条通道来,傅玄野被人推到了舞台中央。

他今天穿了一身暗纹的灰色西装,脚上是棕咖色的皮鞋。墨黑的碎发下,架着一副银色的金丝眼镜。

彼时,所有的灯光和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而他只是那么静默地坐在轮椅上,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疏离神情。

有那么一刻,深酒觉得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时间也静止了。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这个弟弟正如木青青所说的那样,是一个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绝美少年,不食人间烟火却总有愁眉。

下一瞬,傅玄野的声音响起。

“大家好,我

是华欧的傅玄野,往后还请大家多关照。”

仅一句话。

傅玄野朝众人微微鞠躬,然后正起身体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原本颇为安静的酒会现场,却因为傅玄野这简单的一句话和一个动作,突然就响起了年轻女孩子们的尖叫声。

而傅玄野表情淡漠,倒是朝傅深酒投来了一个眼神。

深酒一愣,立刻朝他走过去,在众人的目光中将傅玄野从舞台上推了下来。

酒会主办方的负责人知道傅玄野的脾气,一个人在台上圆起了场子。

他为了暖场,开玩笑问场下的年轻小姑娘们有没有想要傅玄野的联系方式的,结果却引来又一阵尖叫声。

深酒睨了眼傅玄野的侧脸,“没想到我家弟弟人气这么高。可是你小子也太装酷了,这么重要的酒会你就不能趁着机会多说几句?”

傅玄野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揉了揉眼镜,“装酷有装酷的好处,你看这反响不是挺好的?”

“噗……”深酒知道他在开玩笑,笑了笑后偏头问他,“饿了没,想吃什么,我帮你拿。”

“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太晚了?”傅玄野重新戴上眼镜,脸上没有表情。

深酒噎了下,有些心虚地解释道,“我有点事情耽搁了,再加上路上堵车,所以才来晚了。”

“比起堵车,我更愿意相信是希顿酒店的所有电梯都坏了。或者是,希顿酒店的大门坏了,你被困在里面现在才出来。”傅玄野毫不留情。

“……”傅深酒觉得自己作为姐姐的权威被挑战了,很是没有底气地拔高声音,“傅小野,你说话注意点。”

傅玄野正准备说话,视线却突然凝住。

深酒觉察到他的异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她看到了木青青。

傅玄野按动轮椅,转身就要走掉。

深酒死死地攥住他的轮椅,“小野,别太残忍了。”

傅玄野看向傅深酒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戾气,“傅深酒,放手。”

深酒摇头,“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青青一个机会。你不要再这样了,傅玄野。我不允许你再这样了。”

傅玄野咬住牙根,垂下了头。

深酒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他原本搭在扶手上的两只手握成青筋爆凸的拳头。

“小野,木青青为了你付出些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再清楚又如何?”傅玄野低低地笑,“我是一个残废。”

听到这句话,傅深酒呼吸一滞,她心口太痛以至于她需要扶着轮椅蹲下来才缓过气来。

“小野,如果按照你的观点,那我和薄书砚永远没有可能在一起。因为我们在一起,有那么多人来反对、来破坏。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一切事情都没了,世界太平。可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为了在一起,我们经历再多都觉得值得,都觉得幸福。可是你呢?”

深酒侧身看了眼远处孤零零地站着的木青青,继续道,“你不是害怕伤害木青青,你只是害怕伤害你自己。因为你害怕木青青终有一天会嫌弃你身体上的缺陷,你害怕你无法承担她离开你身边的结果,所以你拒绝任何开始。”

听到这些话,傅玄野的身子猛地一震。

深酒的心更痛。她不想对傅玄野说这些话的,可是她不得不说。

“小野,你不能这么自私。你也没有权利去揣测别人的用心,你……”

“傅深酒,够了。”傅玄野打断她。

“小野,你转过身看一眼木青青,你看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你的样子,你真的就一点都不……”

“够了!傅深酒,我说够了!”傅玄野转过头来,低吼出声。

深酒这才看到,傅玄野的眼眶已经猩红。

傅玄野垂下头,沉默了良久他才重新抬起头,面色如常地离开。

深酒叹了口气。

她知道,木青青寄放在傅玄野身上的爱情,可能是永远落空的下场。

深酒站起身,看见傅玄野朝卫生间去了,便没有跟过去。

而站在不远处的薄暮寒,从木青青身上收回目光的时候,几乎将手中的红酒杯捏碎。

他仰头一口喝尽杯中酒,然后从舞台另一边绕向了卫生间。

尽管现场人很多,但深酒还是一眼就看见了薄暮寒跟随傅玄野而去的身影。

如果两个人单枪匹马地打起来,傅玄野是要吃亏无疑的。

深酒提起裙角,连忙跟了过去。

却不曾想,在走廊里被人拦住。

看着面前的女人,深酒的一颗心急速下坠。

“小傅,不认识我了?”女人略显僵硬的脸上是笃定而高高在上的笑容。

深酒看了一眼她身边那个年轻的男人,随即温淡一笑,不卑不亢地回道,“薄董事长,好久不见。”

薄青繁脸上的笑容淡下去,她将傅深酒浑身上下打量了一圈,“是有好久没见了

,小傅你如今跟以前是大不相同了。要不是我记性好,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呢?”

深酒弯唇一笑,“不好意思,薄董事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言罢,深酒也不得她应允,直接绕开她和那个男人、要走。

哪里想到,薄青繁身边那个年轻男人却直接攥住了她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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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深酒也不得薄青繁应允,直接绕开他们两人要走。

哪里想到,薄青繁身边那个年轻男人却直接攥住了她手臂。

深酒盯了一眼这个粉1唇白面的男人一眼,莫名觉得有些反胃,当即扬手挣脱开了。

“小姑娘,年纪轻轻地,性子最好别这么大。”那男人双手合握,眯着本就细长的眼睛看她,戏谑满满。

深酒没有理会他,看了薄青繁一眼后再度转身离开撄。

她对这个把亲生儿子送进监狱又设计让亲生儿子染上毒1品的女人,实在尊敬不起来。

“听说,华欧公司是傅玄野名下的公司。”薄青繁语气幽幽,不紧不慢偿。

深酒蓦地顿住脚步,她转身看薄青繁,“薄董事长,您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随口一问。”薄青繁双臂环在胸前,睨着眼朝深酒笑,“听说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挺有能力,我在想,他这样人才,是不是可以为千石集团效力?”

指尖掐进掌心,深酒也笑,“薄董事长,您在威胁我。”

这么直白的聊天方式,让故弄玄虚的薄青繁的表情微凝了凝,但随即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嗤笑一声,“小姑娘,就你这水平,还用得着我们薄董来威胁你?”

深酒已经大致猜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所以再一次忽略了他,对着薄青繁道,“你想做什么,做便是。您这样还专程过来跟我打声招呼,我实在受宠若惊。”

薄青繁扯动唇角,“小傅,你对自己的婆婆就是这样的态度?”

深酒的眼神闪烁了下,“即便是我现在像某些人一样跪舔薄董事长您,您要动我照样得动我,我又何必在您面前失了做人的骨气和尊严。”

说完,深酒特地看了眼薄青繁身边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咬着牙根瞪了一眼深酒,深酒直接转过了头,当做没看见。

“傅小姐,你说跪舔……”那男人左右望了一圈,确定没人后噙着让人作呕的笑走向深酒,压低声音问她,“原来你还知道这种姿1势,平日里没少用这种姿1势伺候薄三公子吧?嗯?要不改天我们交流交流?”

深酒终是被他恶心到了。

虽然深酒已经不再是不谙情事的小姑娘了,但是这个男人毕竟跟薄青繁保持着那种关系,深酒也不便反驳其他的什么,只对那男人微微一笑,问他,“你是不是有胃病?”

那男人一愣,随即看了眼薄青繁后压低声音对傅深酒奸笑,“小姑娘在担心我?”

深酒往后退了一步,“那倒不是。只是听说有胃病的人会口臭。依照先生的这气味,恐怕已经到药石罔效的晚期了吧?”

“你……!”男人拧目。

深酒收起笑容,再也不愿意看这对男女一眼,快步离开。

薄青繁已经年过五十,却还带着这样的男人到处抛头露面,也真是……够了。

不知道这是薄书砚这个当儿子的悲哀,还是薄青繁本身的悲哀。

那男人见傅深酒走远,作势要追,追了几步后却被薄青繁叫住。

“泽炜,你跟这样的小姑娘逞什么口舌之快?”薄青繁朝男人伸出手,“陪我再进去坐坐,去见见最近要和华欧公司合作的几个老板。”

王泽炜急忙伸出手去扶住薄青繁的手,那姿态像极了首领太监扶着皇太后的模样。

见王泽炜不说话,薄青繁沉吟了下,像开玩笑似得问了句,“怎么,把那小姑娘放在心上了?”

王泽炜的眼皮狠跳了下,手臂自然而然地就揽上薄青繁丰腴的腰,“我的口味你又不是不知道。”

薄青繁拂开王泽炜的手,却是笑得合不拢嘴,“对了,你有空了跑一趟翟家,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孩子。如果顺利的话,干脆就带回来吧。毕竟,那是薄家的子孙。”

“怎么?想抱孙子了?”王泽炜凑到薄青繁耳边,“不如让你抱儿子?”

薄青繁一听这话,推了一下王泽炜后捂着嘴笑起来。

王泽炜的手指在薄青繁腰上细揉慢捻,也笑。

恰好这时有人从电梯里出来,两人这才隔开点距离。

……

深酒走到男士卫生间外面,犹豫再三还是没勇气进去,只好在外面屏息听了下动静。

没什么动静。

想了想,深酒给傅玄野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过后,深酒

将手机拿离耳边,隐约听见有铃声从男士卫生间里面传出来。

深酒害怕是巧合,将电话挂断后又重新试了一次,确实是在里面响。

但电话没人接听。

深酒想到之前薄暮寒满眸愤怒追随而来的样子,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埋头就冲进了男士卫生间,并循着手机铃声找到了一个隔间前。

但是……

深酒觉得,自己在看到眼前的那一幕时,下巴一定快掉下来了。

木青青她……是在强1吻傅玄野???

而傅玄野双手扶着卫生间里的专用扶手,就那么被“强1吻”?

大脑一片空白,深酒就那么呆呆地看了五六秒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非礼勿视啊喂!

咽了咽口水,深酒慌慌张张地转过身,却不想因为着急而转错了方向,一下子撞到了旁边开着的隔间的门板上。

“砰”地一声闷响,深酒扶着额头闷哼出声。

下一瞬,隔间里面的两个人一愣,像是被施了魔法,所有的动作都定住了。

深酒懊恼地揉了揉额头,情急之间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样子转头面向两人,严肃道,“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关下门?这是被我看见,要是被别人看见,丢不丢脸?”

说完,不顾傅玄野黑得像碳的神情和满面通红的木青青,深酒很是“淡定地”将他们的那扇隔间门给关上了。

关上以后,深酒快速地逃离了出去,掏出卫生间以后她捂着自己的脸,长舒了好长一口气。

那口气舒出来之后,深酒回想起刚才那个画面,不由喜滋滋地绽出笑颜。

这就对了嘛。

心情大好的傅深酒害怕再有人进去打搅傅玄野和木青青,忙返身回去,想要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

谁知道那门像是被贴在了墙上一样,深酒费了点力气才将其拉动。但因为用力太过,深酒不是将门拉上,而是摔上了,还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她弄出的声音也太大了,容易破坏气氛。

深酒愧疚得缩了缩肩,为了弥补便决定在门口蹲守一会儿,望望风。

……

卫生间里面的两个人听到门被关上的那一重音之后,傅玄野单手扶着扶手,另一只手攥着木青青的手臂,将她往隔间外面推,直到确定她站稳以后,傅玄野才收回手。

木青青一张白嫩的小脸依旧通红,被傅玄野推开的时候她也不忘担心傅玄野,没被傅玄野握住的那只手还隔空虚扶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就重心不稳,摔了。

傅玄野垂着脑袋闭着眼睛,似乎很生气。

木青青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去偷看傅玄野。

两个人就这样扭捏了好一会儿,傅玄野突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木青青,“还不出去?!”

木青青心虚地往后退了半步,随即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这厕所是你家开的么?你让我出去我便出去?”

傅玄野盯着她,眉目不善。

木青青咬了咬唇,错开视线,咕哝道,“不就是亲了一下你么?又没亲多久,干嘛摆一副臭脸。”

傅玄野依旧不吭声,只是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温度。

木青青的心寸寸凉下去,沉默了会儿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弱声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再这样就是了,你别……讨厌我。我之前是看见薄暮寒来追你,我怕你吃亏才将跟着进来的。哪知道薄暮寒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当时看你上厕所不怎么方便就想帮你嘛,然后,然后……”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啊。当时我想帮你,你突然推我,我一个没稳住才……而且我们两个人的嘴巴才碰在一起一两秒,你姐就进来了。”

看着刚开始还像在道歉、越说到后来就越推卸责任的木青青,傅玄野不自觉地勾唇笑了下,“一两秒?”

木青青看到他笑容,愣了下,随即举起三根手指头,犹豫了下又加了一根,“最多四秒。”

傅玄野失笑。

极少表露笑容的傅玄野一连笑了两次,这让木青青有些懵。

她一时搞不清楚傅玄野到底是什么意思,便试探性地问道,“傅玄野,你是不是觉得……刚才的感觉还不赖?这可是我的初吻!”

傅玄野的表情凝了下。

木青青想要从他脸上的表情之间寻找一些端倪,但是刚才看起来还很和煦的笑容,此刻再看起来,分明就表露着对她的……嘲讽。

是嘲讽,没错。

“傅玄野,你一定要这样吗?”木青青哽咽。

傅玄野移开视线,转动轮椅出了隔间后往门口的方向去。

他将木青青扔在身后,背对着她说狠话,“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我相信我给出的答案也已经足够明确。你何必……还要到我面前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我为了你付出这么多,而你不过是认为我在自取其辱?”木青青的咽喉像是被什么哽住,发出来的声音像一个历经沧

桑的老太太。

“木青青,如果我对女人有需要,我对花钱去找我喜欢的。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即便是不用你花钱还倒贴,你都看不上眼?”木青青跑到傅玄野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他。

傅玄野对上她的视线,唇角浅浅一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