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来,三个小时之后,和你在xx服务区碰头。那银镯,我需要它派个用场……等一下,我得拿着赶去h城……”
“没问题。”
挂下电话,他看向长宁:“另外再叫上一个人,你们俩轮流开,现在就去xx服务区。”
长宁虽不明就理,但还是依话照做了。
行驶两个小时之后,靳恒远再度接到了季北勋的电话:
“银镯的来历查出来了。虽说是银器,不过因为出自大师手笔,真要拿出去卖,价码应在三十到五十万之间。”
“哪位大师的作品?”
靳恒远惊讶的问。
“华裔艺术家丁春秋的大作。”
靳恒远呆了一下,因为丁春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姥姥。
好奇怪,这事,怎么扯到姥姥头上来了啊?---题外话---第一更!
☆、274,这两个男人,都在刺痛她大脑中敏感而脆弱的疼神经
心情不好时,苏锦最喜欢做的事,把自己灌醉,将自己放倒,好好的,放空自己的脑子,好好的睡一觉刀。
这不是想逃避。
在她看来:思考,从来是一件费精神的事情。
当身体疲惫时,人的脑筋会很迟钝,只有睡好了,睡饱了,才会有冷静的脑力来进行各种分析,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想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昨晚上,苏锦在酒店喝了一杯酒,酒里还加了一颗安眠药。
她没有亏待自己,逼着自己吃了饭,喝了酒,然后,睡去恍。
就像死去一样的睡去。
眼睛一闭一睁,那叫睡觉;眼睛只闭不睁,那叫死亡。
人们都愿意睡觉,因为知道睡完了,会醒;人们害怕死亡,因为知道那一睡便是永恒。
苏锦喜欢在心累的时候,睡觉。有时,甚至想,将来有一天,若自己能在睡的过程,去了,无痛无伤,那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一次,她的睡眠质量不太好,酒精加安眠药,都没办法让她安定下来,睡眠状态下,乱梦扰扰,多的可怕,且都是一些过去的旧事,苦难的、不堪入目的。
人之初,性本善。
可人有善的一面,就有恶的一面。
当为了达到某种利益而不惜牺牲一切时,人的恶,就会裸的彰显出来。
而她,就曾亲眼见证过人性当中各种丑陋的精神面貌。
弱者无辜,强者可怖。
这一切的一切,曾像鬼魅一样,跟随弱小的她,让她吃尽苦头。
二斤哥哥是所有阴森往事当中,唯一一道亮丽的色彩,可暖透人心——而苏家人,则让她明白,这世上,好人比坏人多,坏人则都会得到报应。
最后,她是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的。
杨葭慧就睡在边上。
她的惊呼,吓得她直问:
“怎么了怎么了?”
苏锦抱着自己的身子,直哆嗦。
杨葭慧呢,给她擦泪,虽然很好奇她梦到了什么,但因为她不说话,所以,她没逼问。
不知过了多久,苏锦冷静了下来,问:
“现在几点了,我想去走走……想吹吹风……”
杨葭慧陪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