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章:【大结局中】只能怪她选错了男人

易哲慎是绝对的行动派,说走就走的旅行被他履行地很彻底。

第二天一早他就准备好两个方案供简兮选择,简兮选了第一个。等晚上,他们就从香港启程,飞去欧洲,前往第一站罗马。

接下来的日子,他全然变成她的眼睛,寸步不离地带着她从圣玛利亚大教堂,在地中海喝香槟吃巧克力,去威尼斯坐水上小艇,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花海,去传说中欧洲大陆最南端罗卡角看日落……

在欧洲游了一圈后,回程最后一站是尼泊尔嗄。

加都机场,一个老朋友来接的他们。

劳伦斯穿着本地男性传统服饰细腿裤子黑皮鞋,头戴一顶黑色小帽,除了肤色,俨然已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尼泊尔男人。rena怀着他们第四个孩子,大腹便便跟在他身边,笑得幸福又亲切。

晚上劳伦斯家,简兮和rena在房间里同几个熊孩子一起玩。

院子里,易哲慎和劳伦斯喝酒。

劳伦斯点了一根烟,说:“凌子半个月前来过。知道她还活着,我很开心。”

易哲慎一顿,“她有没有说什么?”

劳伦斯想了想,“她有生之年应该不会再见你了,只托我留给你一句话:一个她爱过的男人,愿意用命向她为当年的过错赎罪,她还能再说什么呢?”

翌日天气晴朗,简兮提出要去猴庙看看。

猴庙在加都西部山顶,打车过去20分钟即可到达。

相传释迦牟尼曾亲临此地,这里便成了印度教佛教徒最重要的朝圣地,喇嘛、教徒随处可见。

中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天空是一种干净的瓦蓝,偶尔几缕洁白云朵将天地衬得更为纯净。

爬上长长的台阶,上方就是一个被三层建筑包围的广场。

简兮特意数了数,台阶一共有三百零八级。

旁边一位中国旅行团的大爷告诉她,按照佛教的说法,就是把俗世间的三百零八种烦恼都通通踩在脚下了。

简兮就对易哲慎说:“那待会儿我要重新再走一次,刚才我走的不认真。”

易哲慎淡淡奚落:“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些了?有什么愿望,说给我听听,你老公比佛祖更灵,马上就帮你实现。”

简兮哼他:“自大狂!愿望是说给佛听的,现在告诉你就不灵了。”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易哲慎给她吹头发时才问:“今天在猴庙你许了什么愿?”

简兮圈住他的腰,“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你奶奶曾经跟我说的话。”

他问:“奶奶说什么了?”

简兮犹豫了片刻,才说:“她说你三十五岁之前会遇到情劫,会有女人害你,严重时会有性命之灾……以前我不信这套,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突然觉得,有可能我真的会害到你。那天在火场,是你用身体紧紧抱着我,掩护我不被火烧伤。要不是何慕宜最后收手,我都不敢想象,最后会发生什么。”

“放心,我从不信命。”易哲慎伸手抱她起来,圈在自己怀里,“我虽然不敢自称是好人,但也没做过害人的事,那些什么因果报应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简兮低声:“可是这次……我听说温致成的病情已经严重恶化,他过去的十年都一直拿你当对手,甚至不惜挑唆何慕宜……剩下的时间他一定会使劲浑身解数对付你。”

“那不如就让时间来证明给你看,你老公的命有多硬。”易哲慎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那么温柔地一下,简兮眼眶差点红了。

易哲慎压下来一分,俯下头,薄唇密密地亲吻她。

十指相扣,吻得细致又缱绻。

很久之后,他才松开她,伸出食摩挲她柔软嫣红的嘴唇,又说了一句话,“别相信那些,信我就够了。”

“嗯,信你。”

“相信我,我的命够硬,下半辈子也会一直罩着你。”

“好啊。”

一个月的旅行结束,易哲慎远在国外,一直遥控香港公司的事务,就在返港当夜,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要见他。

书房,菲佣端了咖啡进去,就轻轻退了出去。

肖程整个人比起之前意气风发许多,短发乌黑,西服笔挺,更衬得他身材高大,眉宇英挺。

“肥水不流外人田,看在我要叫你一声大哥的份上,咱们做个交易吧。”肖程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声调沉静:“我有可靠消息,温致成的病情最近加剧恶化,他的私人医生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他时间最多只剩下半年。现在温致成知道你对新界北那三块地有兴趣,也一心要从你手上把这几块地抢过来。天堃资金链出了问题,他前不久去见了新加坡银行家邵董,贷款十个亿。”

易哲慎看着他:“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什么?”

肖程眼底笑意浅浅,“因为我也不想温致成赢,他在这个时候垮掉,获利最大的只会是我。”

易哲慎点燃一支烟,手指轻轻叩着桌面:“听说

你和邵董的三太太关系不错,这些内幕消息是她告诉你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攀到这些人脉,也算是你的本事。”

“这算不算是夸奖?”肖程自嘲失笑,又说:“其实我今天来,还想探望一下简兮,好歹我和她曾经也是朋友,就算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吧?”

易哲慎说:“你在背地里对何慕宜做的小动作大家心知肚明,简兮失明也有你的一份责任。恐怕她并不太想见到你。”

肖程轻笑:“她不想见我?还是你不想见我?虽然这件事确实我是对不起她。”

易哲慎道:“你和我纷争起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你现在纯粹是为了利益,没必要设计这么毒的局来对付你曾经爱过的女人。你是为了钱么?如果是这个,你要多少,我现在就给你,你要回头还来得及。”

肖程吐出口烟,语气冷峭:“易哲慎,你为什么就这么小瞧我?还是在你眼里我就只能一辈子庸碌无为,被你踩在脚底下,不配和你相提并论?如果你跟简兮多打听一下我的过去,就该知道,我从前最大的理想不过是做个普通人,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娶个喜欢的女人,再生个孩子。如此而已。我的野心曾经没有你想象的大,可有时候很多事,是由不得我选择。”

易哲慎摇一摇头,“我很想相信,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并不是你说的这样。”

肖程问:“那你听过一句话叫作世事弄人吗?”

易哲慎反问:“那你听过一句话,叫回头是岸?”

“我的将来你暂时还是不要操心吧。等你和温致成分出胜负的那一天,我会来恭喜你的。”肖程不屑他的劝诫,站起身,嘴角挑出一丝冷淡的笑意,“请代替我向简兮问候,对她,我很抱歉。”

香港飞往纽约的私人飞机上,阿ken接听完机上的卫星电话,对温致成汇报:“温先生,证交所刚刚打电话,问天堃是不是需要停牌。”

温致成头疼发作,私人医生刚为他打了一剂止痛针,这时揉了揉眉心:“为什么这样问?”

阿ken答:“15分钟前,天堃第四大单一股东齐先生,忽然发表了一份私人声明,他打算出售手上的天堃股份,所以证交所想了解一下,问天堃是不是在进行什么收购活动。”

温致成眉宇一沉,“马上打齐董电话,今晚我约他吃饭。”

晚上的饭局约在华尔道夫酒店,温致成下了飞机,直接行色匆匆来到这里。

进到包间,就看到里面安坐如山的男人不是齐董,赫然是易哲慎。

“怎么是你?齐董和你一向不合,竟然会把股份卖给你?”温致成即便多少有心理准备,仍免不了惊诧。

“从前是对手,有利可图的时候,一起坐下来吃个饭,不就又是朋友了?”易哲慎挑眉看他一眼,声音淡然:“要让你失望了,齐董今天不会来,我刚刚送他上飞机,去哪里当然不方便告诉你,他把他所有股份卖给我,当然不希望你再去烦他。”

温致成言语冰

冷:“你以为你说几句话就能吓我?易哲慎,你究竟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