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星眼眶通红，他竟然看着姜芷打她。

——他竟然，都无动于衷。

是不是只要这张像季倾城的脸被打，他的心里就会非常爽？

是不是只要看她难堪，他就会非常高兴？

“伊星！”白苒苒真想跟姜芷拼命。

楚伊星一把拉住她，她缓缓抬起视线，苍白的嘴角赫然挂着一抹骇人的鲜红。

她看一眼姜芷，然后目光移向战北罙，眼里控制不住的泛起水光，她就那么看着他，无助，悲凉。

她于他来说，终究，只是个替身，不管她被谁欺负，他都无动于衷。

“战北罙！”

所有人都能听出楚伊星的颤抖，白苒苒难过的别开脸，不忍看楚伊星脸上的表情。

楚伊星点头，嗓子一瞬间像是已经嘶哑，那么疼，疼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一切让她感觉寒冷，四肢颤抖不已，她忽然勾着唇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除了折磨她，还会什么？

永远都是这样。

楚伊星忽觉一阵心寒，眼眶一热，婆娑而下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战北罙！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念出他的名字，有了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