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了他,她好像受了很多苦。
顺着她一点,在她面前妥协一点,她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吗?
他也宠过她,也对她呵护备至过。
那时她对自己好似是格外乖巧,可是这一切变得太快。
战袁鸣将她掳走,他千方百计找到她,她却说要离开他,要认老头子做她的爷爷。
战北罙上前两步,细细地看着床上一脸恬静的女孩。
这样安静的她,很难想象到她面对自己时癫狂痛哭流涕的模样。
他该是给她带来了多少伤?
战北罙抽出一支烟,点燃,刚吸了一口,看到床上的人时,瞬时顿住了所有动作,后紧忙将闪烁的烟头摁进掌心,用另外一只手摁灭。
灼烫的烟头将掌心烫出一片烧红,战北罙却仿佛没有感觉到半点疼,手指抚上额角,眼底尽是倦色。
他弯腰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掩好,然后匐下首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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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伊星第二天醒来时,别墅里一切已经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