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只有他的味道,还留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他会为了她着想,每天早上离开之前,都动作很轻地把这房间里他的的东西全部拿走,精细到,一根他的头发都不留下。邹念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来回看着,仿佛可以想象得到,每天清晨,他在这卧室里迈开长腿走动的身影。
邹母叫她下去吃饭。
早餐的餐桌上,邹母问她:“怎么样,和小郑相处的还行吧?”
“小郑?”邹念正在喝汤,勺子在嘴边,就没有再动了,她在琢磨着小郑是谁?哦,她忽然反应了过来,母亲提起了“相处”俩字,她猜测这个小郑就是那个相亲对象没错了。邹念摇摇头:“没有联系了。”
“怎么回事?”邹母诧异。
邹念瞎掰地说:“不太合适,我和他聊不到一起去,然后他自然而然的就不再给我打电话了。”
邹母叹气。
说女儿:“念念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啊,不是妈说你,男人找个差不多的就行,凑合过吧!哪有那十全十美的男人等着你,你这回要离了,你就是个二婚的女人了,人家找你还得考虑考虑,一次婚没结过的男人,谁爱找你这二婚的?就算是那二婚的男人,还都惦记着找没结过婚的小姑娘呢!”
“凭什么呀?我缺胳膊还是少腿儿了?要是找了男人就得受委屈,那我不找了。”邹念不服气。
邹母说了一堆,邹念还得尽量顺着。
这个早餐,邹念吃得不太舒服,胃疼了。
9点才出发去花店,坐的车一直是阮聿尧安排的车,平时午饭出去,邹念也是坐这辆车,在出现摩托车和红油漆事件的这段时间,这辆车几乎是24小时待命的。有时阮聿尧亲自去花店找她了,才用不上这辆车。
邹念不敢不用,平时如果出个意外,也许对方并不是抱着弄死她的目的,杀人毕竟要偿命,但为了恶作剧吓她一下也够呛。一个小小的摔倒,对别人来说没什么,起来拍打一下衣服上的尘土,继续行走,顶多严重是扭一下脚,但她不行,孩子在腹中那么脆弱。
胃疼,从家里一直疼到了花店。
向阳今天上午来了花店,这是向阳第一次来,向阳最近也是太忙,每天白天努力工作做完,下班要去约会,不像以前了,以前下班的时间向阳很无聊,只好上班偷懒不做,把工作放在下班时间来做。
向阳听了邹念说起林素这个人。
“好恶心啊这个女人……想勾搭阮大老板?”向阳皱眉,“天哪,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邹念让她小声一点。
向阳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念念,我见过很多姐弟恋,其实吧,阮大老板和林素差了4岁而已,真的比其他姐弟恋年龄上强多了,但是怎么我就觉得林素的想法那么恶心呢?比女大款去找年轻的鸭还恶心!!”
“你是对人不对事。”邹念笑着给她解答。
向阳点头:“是!我就是对人,不对事!林素哪里美了?保养的即使很好她也很恶心好不好,呕死了——”
邹念留下向阳中午一起出去吃饭。那么,阮聿尧就不能来跟她吃午饭,向阳对邹念这次的重友轻色很满意。
在外面餐厅吃午饭时,邹念接到了律师的电话。
“嗯,是有个人恩怨。”邹念对手机那边的律师说。说完邹念听了一会儿,又回答律师说:“个人恩怨上起因也在她。”
“证据?”邹念想了想,说:“证据上我想想办法吧,明天,最晚明天中午,我给你一个准信儿。”
“好的,谢谢张律师了。”邹念切断。
向阳正在吃东西,边吃边抬头问她,“是起诉苏姿的那件事吧?”
“嗯。”邹念也继续吃东西,说道,“律师说,苏姿那边的律师在给苏姿想办法开脱,还要给苏姿开证明,什么证明苏姿精神有问题的证明。苏姿说跟我有个人恩怨,才这样对我,个人恩怨这一块儿我早就跟律师说过了,证据只能是去苏正东那里拿,我和他结婚那天晚上放烟火的录像,还有苏正东的口供。”
向阳咋舌:“拿的到吗?苏正东未必会给你吧,即使给你了,苏正东也未必可能为了你这个要离婚的妻子,把苏姿送进牢里。”
“是啊,我也在纠结,怎么办。”邹念叹气。
下午5点,邹念准备离开花店了。
阮聿尧的车在外面,他来接她……邹念上车之前四处看了看,上次林素那一个警告电话打的,让邹念到现在还是心惊,总觉得到处都有人监视。
上车之后,他问她:“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