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看到,问了句:“怎么,你觉得很难吃?”
“是不太好吃。”闻墨实话实说,但又补上一句:“不过跟你在一起,吃什么都好。”
苏瞻:“……”
闻墨这次没有开黄-腔,但这话比开黄-腔还让人不自在。
“那个。”苏瞻扒了一口盖饭,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这周末,来我家玩。”
苏瞻愣了下,下意识的拒绝:“不好吧,我们没多熟,去你家不好。”
“没多熟?”闻墨慢条斯理的反问他:“都住一个宿舍,共用一个卫生间,还临时标记过两次,清楚彼此的味道,不熟吗?”
苏瞻:“……”
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所以,我邀请你这周末来我家玩。”闻墨总结,“当然,如果你非要理解成帮忙,也可以。”
苏瞻不太愿意,“你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当然有。”闻墨放下筷子,优雅斯文的用纸巾擦嘴,“就比如说,这周末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父亲又要我做大扫除,我一个人做不完,想请人帮忙。”
苏瞻无语:“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不应该是从小就有佣人照顾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大扫除?”
闻墨:“我认为,你可能对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有误解。从小,我家里就没有佣人,我小爸爸很注重隐私,不喜欢佣人打扰他跟爸爸的私人空间,家务活大半用机器,不能用机器的就自己做,从前他们还自己做,平均半年才请一次钟点工,进行彻底扫除。当我三岁能开始扫地的时候,就被爸爸勒令做家务了,美其名曰锻炼我独立自主的能力。”
苏瞻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对。”闻墨一点不自在都没有的承认自己在家里面就是个被压榨的童-工,廉价劳力,“这次我爸爸跟小爸爸外出N度蜜月,交代我把屋子收拾好,我一个人做起来困难,想请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