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还担心过被自己反反复复咬了好几遍的Omega还能不能活下来。
“现在就不一样,一口见效。”
他说话时手的动作不怎么规矩。季韶看出意图,敏感地捂住后颈退开,警惕道,“干什么?”
“碰一碰也不行?”
“不行。”
江廖音于是便听话地收手,捧着脸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上学时班里同学们刚刚分化,都对彼此的性征很感兴趣。半大小子们开起玩笑来也不拘什么,恶作剧时常会偷偷绕到人家身后,趁其不备在腺体上捏一把。就跟男生们之间热爱掏裆袭鸟的恶趣味差不多。
但季韶对于被触碰似乎格外敏感。连在梦里都下意识地抗拒。
在考虑自己该不该问问为什么时,江廖音脑子里突然闪过另一道灵光,“我想起来船上那个味道是什么了。”
他确实在季韶身上闻到过类似的,就是在茶园里假性发情的那次。后来季韶的信息素里就没有那个特殊的甜味了。想来应该是跟Omega的发情期有关。
季韶听了有些担心,“去游客中心报备一下?先让他们做些准备。”
Omega发情期禁止在外活动,如果造成公共混乱是会被处罚的。那两个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还是学生模样,让学校知道肯定至少会被记过处分。
“都分化了,他们心里有数的。随身带抑制剂不是常识么。”
江廖音却不太在意,“放心,现在的小孩懂得比我们都多。”
季韶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打了个喷嚏。
“回去休息吧?”
江廖音说,“晚上海边温度低,不能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