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青红?谁又是皂白?”祁炀道:“我眼里就你,和该死的一方。”
慕迟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
慕迟摇头,“没。”
我不要你问原因,我也不想要你问,我只要你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我这一边,无论你以什么身份,这样就够了。
从电梯至五楼,酒店的房门被打开,两个人是拥吻进来的。
祁炀靠在墙上,反手将门关上,抱着慕迟,低头瞧着他,“好不习惯。”
慕迟仰着脸看他,很认真的问他:“继续?还是停下?”
“没有停下这一说。”祁炀按了下他的后脑勺,重新痴缠在一起。
慕迟的吻技并不合格,只是他这辈子都不需要合格,他只要主动,就能吊起面前这个人所有的激情。
良久,二人呼吸声交错,慕迟松开他,指了指套房里的一张椅子,“去坐着。”
他难得的热情,却之不恭,何况他是慕迟?祁炀没有拒绝的道理,他这辈子唯一不能拒绝的,就是这个吻技生涩,永不屈服的少年一个主动的邀请。
慕迟拉开了自己的外套拉链,他觉得很热,但并没有选择脱掉,祁炀长腿弯着,听从安排的坐在椅子上,慕迟脖子和脸庞都有红晕,他走过去跨坐在祁炀腿上,闭眼吻上他的唇。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一直到这个吻被祁炀掌握主动权,反守为攻,气氛越演越烈。
呼吸相缠之中,祁炀碰了碰他的脸蛋,慕迟的脸蛋白里透红,那抹红晕尤其漂亮,祁炀将身上的人一下抱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慕迟依旧保持环着他脖子的姿势,祁炀手指摩挲他的唇,暧昧不清:“该我了。”
☆、你到底是多怕我?
房间里的空气都是燥热的,方才在外面有点发冷的慕迟发丝间都生了热汗,祁炀也一样,他环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的皮肤火热,可还是不停下,和他唇齿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