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给祁炀说了房间号,就在这个酒店,他很快就能找上来,慕迟坐起来,把身上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对面前的人道:“您先走吧……我哥,不好惹的……”
徐总也听出来了,就算好惹这要来了他肯定也办不下去了,就气在自己怎么这么巧碰到了来电的手机,徐总提上衣服快马加鞭的撤了。
慕迟靠在床上,玩味的转着手机,真无聊,要不要这么简单啊,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
工装服的腰带被拆开,徐总什么都没留下,慕迟只能掏出自己准备的小道具了,他工装裤的口袋里塞着一条领带,那是他从祁炀的衣柜里翻出来的,反正这么大一场戏,他哪儿辨别得出领带是谁的。
啧啧,一会是不是要气疯了啊。
慕迟躺在床上,等他过来。
五分钟内祁炀摸到他给的房间号,不出所料,进来看到他那衣衫不整的小模样他整个的就狂躁了,祁炀红着眼眶剜了床上的人一眼,质问道:“人呢?”
室内冷到了极点。
慕迟玩着手上的领带,漫不经心的:“什么人啊?”
祁炀走过来,看他躺在那儿,不知耻的玩着手上的领带,他声音低了又低:“你找死是吗?”
慕迟停了手,撑着头,莫名其妙的:“我哪儿找死了呀?”
祁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领带,紧紧攥在手里,恨得牙痒痒,“我再问你一遍,人呢?”
慕迟盯着他手上的领带,笑眯眯的:“就在我面前啊。”
他伸手抢回了领带,说的确有其事:“哥哥,这是你的领带啊。”
这种情况下显然说什么都没法改变现状,更会让所有的话成为狡辩,慕迟算的就是这个,祁炀中计了,压根就不信他说的一个字,嗤笑一声:“你可真棒啊,指鹿为马的本事真是一绝。”
就是他的都解释不清。
果然都跟慕迟想的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