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谢漪仍旧没有起床。
她躺在那张易飞州从国外特别定制回来的奢华大床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空洞的双眼只盯着那一处,像是要将那处看出个洞来。
她现在,虽然头脑仍旧清明着,可是却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更何况,如今她的嘴里堵着杨宝玲穿过的背心,而手和脚也被她的丈夫和她的闺蜜绑在了床的四个柱子上,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们还美名其曰,这是为她好,帮她戒毒。
他妈的,她根本就不需要好不好!
这是一个小巧精致的两居室,位于首都的市中心。
如今她这间主卧的房门大开,隔壁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低吟,她听得一清二楚。
是的,她的丈夫和她的闺蜜,在和她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卧室,行那苟且之事。
谢漪闭上眼睛,她发现她已经不想哭了。
不过是证实了之前杨宝玲的话而已,她内心其实早就相信了,只不过还抱有一丝幻想罢了。
现在也好,终于可以彻底的死心了。
相爱五年,却抵不过媒体的一纸流言,恩爱五年,却抵不过所谓好友的几句离间。
她和易飞州,也真是可笑。
她觉得又有一些困了,睡吧,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她,她便乖乖睡一觉。
等到那两人以为她毒瘾过去,放了她自由,她再离开这里好了。
只是她还没睡醒,房门就被轻缓有节奏的敲了起来。
杨宝玲身上穿着谢漪的桃红色睡裙,胸口大敞着,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这件桃红色睡衣根本就不衬她,她个子娇小,又生得清纯,这样艳丽又性感的睡裙,她根本顶不起来。
可是她穿着谢漪的衣服,睡着谢漪的男人,站在谢漪面前,总是忍不住的自得起来。
“小漪,我刚刚收到消息,明天早上,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将会召开记者招待会,彻底将你从谢家除名。”杨宝玲站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动弹不得的谢漪,她收了满脸的得色,脸上添了一抹疼惜,“小漪,我真是同情你,你可怎么办呀。”
这个虚伪的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