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卧室里最冷的就是床周围的空气,像是让两个人给冻住了。
她尴尬的转了身,眼泪落下之前就要坐在他经常坐的椅子里,想来他能施舍给她一把椅子也是皇恩浩荡了。
就这样?
他最恨的是她明明一点都不想在那里,明明很垂涎他的床,可是竟然执拗的宁肯那么委屈自己。
不是一向都很会讨好人吗?
只是还没等坐下身子就腾空了,被他夹在腰间就给丢在了床上去。
大掌擒的她的肉都疼了,还那么毫不温柔的丢她。
再软的床在这一刻也把她膈的疼了。
眼睛早已经模糊不清却迟迟的没有眼泪滑过脸庞,她吃痛的大叫着,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大力压住。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腕也在刹那被他擒住在头顶两侧:“你不是每晚都跟我欲仙欲死?现在又脸红什么?”
他愤怒的损她,声音不算很高,却足以让她脸红的跟发烧似地。
果然都听到了的。
真是恨死自己这张嘴,什么都能乱说,唯独陆为,她怎么能说那种话?本来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就难以启齿,她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过却还说的天花乱坠。
可是她真的只是说了一两句啊。
为何,他却偏偏就听到这两句?
“嗯?现在怎么安静了?”中午跟个小荡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