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回到何云玲的房间,张旸把买回来那些恶心的东西全部拆出来,解开何云玲,再绑住她的双手,立体的绑法,结子打在后面的,何云玲无法正常活动。张旸把她摆好位置,分开她的腿,然后……把其中一根那个东西握在手里……何云玲开始是抗议的,后来可能觉得刺激,配合着,发出一阵浪极的呻吟声。张旸把那个假的很真实无论质感还是形状都很完美的东西放进去的瞬间,何云玲迅速夹紧了。发出享受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云玲感觉越来越强烈,某处如洪水泛滥,整个部位玫瑰红的颜色,她对张旸咆哮道:“快……”
张旸拿着那根假东西的手速度不停加快,其实张旸累死了!终于,何云玲发出一声连贯的呻吟,然后整个软了,张旸也整个累趴下了,感觉比亲身做还累,他坐在一边喘粗气,缓过一口气才解开何云玲。何云玲已经没什么反应了,眼睛闭着,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张旸说了声对不起,捡回那只被下过药的红酒杯放进口袋,离开酒店……
目的达到了,已经过了八点,甚至已经九点多。
到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车,张旸感觉脑袋仍然晕晕的,腰部仍然很痛,所以根据导航指示找到一个医院,挂了号,苏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告诉张旸已经成功签下合同,问张旸在什么地方,张旸说在医院。
排号排到张旸了,医生是个年轻的男人,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那种,问张旸哪里不舒服,张旸说了以后,建议张旸去拍片。刚拍完,苏然到了,问张旸干什么了,张旸无语,回到车里才把一切说出来,苏然听完以后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张旸,然后问了一个特欠抽的问题:“爽不爽?”“爽你大爷。”
“我真服你了,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你干嘛不自己上啊?哈哈,那该死的女人抢我们生意你占她便宜天经地义。”
苏然边说边笑,耻笑。
“那种女人你要吧,早知道找你去。”
“我倒是很乐意,哈哈。”
“说正经的,你觉得这事……她会不会告我之类?”这是张旸比较担心的一个问题。
“放心,告不进去,况且你有实质证据,那是她的房间,酒是她的酒,杯子你拿了回来,她没证据证明是你下了药。”
苏然一脸邪笑, “你干嘛不先问清楚药效?”“谁想那么多。”
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别说问清楚药效,张旸根本不敢用这个办法。
“我现在算知道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了,就你这办法,靠……我想一百年都不可能想出来。”
“滚。”
回到苏然住的地方,苏然给张旸煮面,张旸去洗澡。
在浴室里,张旸开了冷水冲涮身体,他情绪非常低落,苏然说他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张旸自己也觉得是,只是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样的,太邪恶了。当然,张旸也知道,他不得不邪恶,不邪恶就很容易被打败,他没有主动去整别人。是别人先算计他。
冲完了,很冷,整个人都非常冷,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一张熟识却又有点陌生的脸,张旸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