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见?什么意思?张旸很糊涂,无奈苏凝已经走,他只能转身去追冷罗刹,追近了,冷罗刹说:“张总,为什么不聊久一些?我可以等的。”
“冷翠,你到底对苏凝说了些什么?”“苏凝没有告诉你?”“废话,告诉了我还用问你?”“她都不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说?”冷罗刹挽着张旸的臂膀, “走吧,我对苏凝说了什么并不重要,只要我说的不是坏事,莫非你觉得我会害你?还有……哦,我先问你个问题,智商低或者白痴是不是都比较快乐?他们为什么而快乐?是不是因为想的少,知道的也少?”“骂我白痴呢?”“没,你不白痴,就是笨。”
张旸和冷罗刹回酒店退房,接着打车到机场,在机场随便吃了点东西,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
两个多小时后,张旸和冷罗刹到了巴黎,张旸以为冷罗刹会带他住酒店,然而冷罗刹带他到她当初住的地方,她没把房子退掉,里面属于她的所有物品都在,只是上面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所以往下的整个下午,张旸和冷罗刹都在忙碌着搞卫生,直到天黑了才把一个小房子恢复干净,可以住人。
“累死我了!”冷罗刹趴在床上喊道, “我不活了!”“不活好啊,你是第一个在法国累到不想活的中国人,为国增光。”
张旸坐在那张红色的属于他们的双人沙发上,抽着烟,看着远处已经点亮灯光的埃菲尔铁塔,那画面很美很美。
“我说不想活而已,没说想死,你个白痴,过来给我按摩,立即。”
“好啊好啊。”
张旸立刻跑进厕所把烟头扔进马桶按水冲掉,才飞快跑出来扑上床说,“我最厉害就是按摩了,保证给你按舒服。”
“是吗?你除了帮我还帮谁按过?”“可多了!”张旸撒谎了,其实根本没帮谁按过。
“女的?”“废话,难道是男的?不嫌恶心吗?”说着,张旸掀开冷罗刹的睡裙,为了方便搞卫生冷罗刹专门换了条性感的睡裙,以致搞卫生的过程张旸都不太能专心一致,总是忍不住瞄冷罗刹两眼,卫生搞完了,是时候搞冷罗刹了, “哇,你内裤脏了,我帮你脱下来洗掉。”
说着,张旸立刻把冷罗刹的内裤退到屁股下面……
冷罗刹翻过身,蹭张旸: “你个小色狼,滚。”
“别蹭,痛啊!”“蹭死你,叫你占我便宜。”
冷罗刹一边骂,一边蹭。
“冷翠,按摩跟占便宜没区别,你让我按摩不等于叫我占便宜?我只是成全你而已。”
张旸真够厚颜无耻的, “况且我们什么关系?这怎么可能叫占便宜呢?我们这是乐趣。”
“你过来,我把你裤子也扒了看你觉得不觉得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