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张旸抽着烟,观察着仍然一脸平静在看杂志的冷罗刹,看了几分钟,冷罗刹说:“有话说话。”
张旸说: “我昨晚给苏老头打过电话了,他等下过来,我们今天就把事情解决了吧!”虽然有点欲盖弥彰,张旸还是硬着头皮说, “这个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就心神不宁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个无法估算的意外。”
“我知道苏老头会过来,你没有让我走。而且你的性格就这样,急躁。”
冷罗刹放下杂志缓缓道, “出意外,在我身上绝对是不会的,我从来都言而有信,你还是担心一下苏老头那边吧!”“苏凝一起来,不会的。”
“但愿。”
张旸心里叹息,冷罗刹仍然不肯相信苏妙忠。
当然,苏妙忠有时候挺令人不信任,倒不是言而无信,事实上苏妙忠从来都言出必行,而是给人一种大山一样的压迫,一只小兔子与一头大狮子交易,小兔子那会有安全感。
“我会帮你的,虽然未必是你需要那种帮,但肯定帮你。”
冷罗刹笑了笑,随即变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在想什么?张旸猜不到,只希望不是坏事。
到了中午,苏妙忠来了,他先进门,随后是欧阳静儿、苏凝、苏然,一进来气氛就变得怪并,欧阳静儿站到一边,冷罗刹想对她说话,动动嘴皮最终没说出来。苏凝眼巴巴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张旸,露出惊讶的心痛的神态,她不知道张旸受伤,她的姿势明显想要走向张旸,只是看了一眼冷罗刹后又改变了主意,最终站到了欧阳静儿的身边。苏然没有异样,如果非得说有,那就是看张旸时多少有点闪缩。
苏妙忠问张旸: “医生怎么说?”“挺好,修养个几天就可以出院,我得谢谢你的手下,因为只要随便往左,或者往右插偏几分,我就寿终正寝了!”张旸不是故意挑事坏气氛,而是必须站到冷罗刹一边说话,因为房间里的环境就冷罗刹比较孤单,苏家父子站一边,苏凝与欧阳静儿站一边,冷罗刹却寥寥一人,不能让她孤独无缓,除了用说话表示站在她一边,还必须用行动证明, “冷翠,你过来我这边。”
冷罗刹看了苏凝一眼,犹豫了几秒才走过去,站在床边。
“这算是个谈判吧,我是受害者,昨晚我经历了一场危险。”
张旸指着苏妙忠, “你给我的危险,所以我觉得我有份量说话,你赞同吗?”苏妙忠反问: “我人已经来了,你说呢?”“老头,我不喜欢这种答案。”
张旸用强势的口吻说,欺负苏妙忠就一次机会,得让冷罗刹赚足面子,这样冷罗刹心里好受些。当然这种好受建立在苏妙忠的难受之上,说句难听的,冷罗刹是受害者,苏妙忠是凶手,再难受的待遇苏妙忠都应该承受。
“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