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说: “这条蛇可毒了,还好刚开始冬眠,没什么活力,不然不好抓。张旸你再去翻翻石头堆,看能不能抓到那只鸟,抓到我们就回家,两只鸟一条蛇够了!”张旸说: “我不去,翻出一条蛇怎么办?”张存说: “不去你就抓着蛇,我自己去。”
张旸郁闷的语调:“有没有别的选择?”“你想呢?”张存反问,然后把树枝扔给张旸说, “用这个撬。”
张旸无奈的很,只能继续走回石头堆,苏凝走后面,一直站在后面,她还是惊犹未定。
张旸用树枝撬石头,一块块撬开,有那么幸运,真找到那只受伤的鸟。
何巧儿正搬着一筛子黄豆往外走,看见张存掐着一条黑呼呼一米多长的蛇回来,她啊地尖叫了一声,黄豆都不要了,扔下就往回跑。听见叫声的陈春燕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看见那糟糕的情景,立刻大声骂起来,张存一脸冤枉,不敢反驳,张旸和苏凝则想笑又不敢笑……
晚上,把蛇做成红烧,苏凝和何巧儿都不敢吃,鸟汤她们倒是喝,还喝的十分滋味。张旸当然也是,关键不是好喝,而是想起许多小时候的往事,那时候家穷,吃不起好的,有个鸟汤已经算丰富,反正他喝出了儿时的,很有纪念价值的味道。
晚上睡觉时,苏凝问张赐: “你也那么怕蛇?”张旸说: “废话,从小就怕,我第一反应肯定跑,那东西恶心。”
“那么……在孤岛时你哪来的勇气?”“我是没有办法,其实我当时特别怕,可是我不能不救你对不对?”张旸邪恶的笑道,“不救你我晚上抱谁睡觉?”“你坏啊。”
“我那里坏了?我都没乱摸。”
说着没乱摸,说完立即开始,男人的通病,说着亲亲,没几下就能摸起来;说着摸摸上面,没几下就能转移到下面;说着脱光衣服睡,不动手脚,没几下就能趴上去;说着放外面不进去,结果不但进了还射在里面,男人啊,在床上为了达到目的无耻地一次次又一次说着谎话。
苏凝说:“你敢,你妹在隔壁。”
“不怕,我家房子虽然不怎么样,但隔音效果绝对一级棒。”
“不要……”
“都老夫老妻了你害什么羞,大方点,对了……就这样,手放下,整个放松……”
第二天早上起床,苏凝脸红红的,尤其见到张韵时,因为昨晚最后张旸冲刺的一刻她叫了一声,挺大声。其实张旸很想告诉苏凝,张韵睡着了跟死猪没有两样,不会听见,不过觉得那样挺好玩,主要是脸红红的苏凝迷人之极。
吃早饭时,方玲问: “苏凝,你不舒服吗?脸怎么那么红?”苏凝慌乱道:“啊?没有,没睡好吧!”张韵挂着个天真表情说: “没睡好会脸红?”苏凝说:“冷的,我怕冷。”
张韵又说: “外面那么大太阳,暖和着呢,你竟然冷?”“屋里冷,我吃饱了,出去晒晒太阳。”
苏凝说着逃了出去。
张旸一直忍住没笑,忍不住了,终于笑了出来,不过结果被张大年狠狠地敲了一下脑瓜,说他没有照顾好苏凝,冤枉的很,他怎么没有照顾好苏凝?昨晚照顾的苏凝十分好。
在外面一棵树下找到正在晒太阳的苏凝,张旸说: “苏凝,还冷么?”“你们这里的太阳比城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