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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果儿毫不避讳道,接着她又说:“我手上握着方氏的证据可不止这一件,总之足够方氏覆灭。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拿出来,等时间成熟,我自然全部给你。”
“什么时机?!”
果儿一挑眉,淡淡道:“好时机,放心,很快就要到了。不过这要看你的表现了。有件事如果你能尽快解决好,那么证据也就能尽快交到你的手上。”
云琬简直要被果儿逼疯了,明明扳倒方氏最好的时机就在眼前,但是果儿偏偏不让她如愿!还说这些威胁的话!
“什么事要我办好?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的,放心,我相信你一定会处理好的。而且你运气很好,这件事很快就可以得到解决。三小姐,你尽管放心,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陆老夫人的寿辰上,你会交给我一个答案。到时候希望会是我满意的答案。”果儿说完,也不理云琬,径自走出了屋子。
云琬握紧手掌,她呆坐在凳子上仔细回味果儿的话,虽然她还是猜不出果儿说的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竟隐隐觉得这件事跟陆子谨有关。
秋风乍凉,寒露重生。九月的京都,夜风已经凉的彻骨,云琬只披了件月白色绣花连襟褙子,穿着中衣,倚靠在门边赏月。
月华依依,秋水泠泠。天空中只一弯浅浅的明月,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辉洒在云琬落寞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被月光照耀在她的脸上。投下一排淡淡的剪影。
这样的夜,漫长而寒冷,院子内的花草有些已经调零,就像云琬此刻悲哀的心。
“唉。”这已经不知道是云琬今晚叹的多少口气了。她本来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可是睡到半夜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起身,悄悄绕开守夜的墨月,独自一人对空赏月。
就在莫云姗威胁她之后的第五日。她又来找到她,说明日以她的名义约了陆子谨见面,要求她去说清楚。
怎么说清楚?对着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说自己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然后告诉他,他不过是她所有玩弄的男人中的一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都能想象她说完这些话。陆子谨会有什么反应。不说会杀了她,一个巴掌总会有的。她倒不是怕被打,只是不想用这样的方法诋毁莫云琬,同时也让陆子谨伤心难受。
云琬把头搁在门沿上重重地叹气,她曾经答应过莫云琬和宁氏会活的风风光光,可是如今她什么都没有做到。却要害莫云琬成为一个贱人。在这个时代,女孩子的名誉大于一切,况且还是在心爱的人面前。
一道寒风吹过,云琬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抱紧双腿,努力让自己暖和一点。
“既然这么冷,为什么不回房休息?”头顶上空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把云琬吓了好一跳。
“谁?”云琬连忙跳起身,惊恐地朝上方看过去。可是除了飞檐走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时候上方又传来一声轻笑,那个声音又道:“我在屋顶上,你出来便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