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的失眠,担心,甚至是鼓起勇气来求曲存姿……种种的心力交瘁,让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就如他一声声的质问。
爱过吗?
爱过吗?
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
也许,当年她根本就还来不及懂得什么是爱——一个连自己肾脏都保不住的少女,哪有资格谈论“爱情”这么奢侈的东西?
不!
她不能回答,也不愿意回答。
她只是任凭他铁桶似的长臂将自己牢牢禁锢,茫然地听着他剧烈的心跳,还有他灼热的呼吸,充满热情的喘息。
这异常的温顺令他强压下去的奢望又开始死灰复燃。就像许多个寒冷冬夜,他总是从姜月明那里受了气,愤愤的,总是去梧桐轩,然后,永远也不会失望,永远有温暖而柔软的身子将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