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独独把季氏的材料，弄得如此狼藉，让人放下的疑虑，再次浮现。

“嗯？什么为什么？”

季欣怡一时半会不知程慕楚在到底在问哪个问题。

“再给我装，”

程慕楚猛地再狠捏了一团柔软，狠狠地说道，“我在问你，为什么要替季氏卖命！”

“唔……卖命？”

疼痛再次袭来，季欣怡忍了忍，可是侥幸的是看来他真的还没有看那份文件，所以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季平的女儿。只是，自己故意毁坏这份文件的事实却是绝对糊弄不了他的，只得低了低头，找了个他有可能相信的理由，“我缺钱……”

她的表情，一脸的唯懦，程慕楚在揣度这个理由的真实可信度，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她，他知道她缺钱，可是放弃自己给予的金钱而去给季氏当棋子，让自己颜面尽失，自己的吸引力，真的有那么差吗……

程慕楚俯视着眼前的女人，眉梢眼角都浸染上一抹怒意，亦或是邪意，“怎么，卖身的钱，还不足以填补你的欲壑！”

惊愕半晌，季欣怡回过神来，“卖身？”

“对”声音铿锵得没有任何感情。

季欣怡支吾，“我不卖身。”

“是吗。”

程慕楚的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扫视了一圈，之后，视线再次停留在她脱落了两枚扣子后面的那团白嫩，手再次开始进入揉捏动作，“这么好的身材，不卖身，确实也可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