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欣怡经过的时候，季欣然狠狠地瞪了一眼。季欣怡抬起眼望了她一眼，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的眼里不再有怯意，而是只有冷。

她想，她永远不会忘记，是她将自己带去那个让自己不想再回想的地方，遭受非人折磨，季欣然的狠毒与冷漠。

她不说事件始末，只是因为爸爸。

季欣然心里一颤，她从未见过季欣怡这样的眼神，此刻，竟如利剑般刺入自己的双眸。

但是，她季欣然，心理不是这么容易被别的女人，特别是季欣怡打败。

深吸了一口气，如无事般微微笑了笑，再次说道，“季小姐，请！”

冰冷的会议室，程慕楚刚刚的暖热气息瞬间冰冻，眼神直射季欣然，“季经理，我要见季总。”

“程总，真是不巧，我爸爸此时去车间视察了。”

季欣然微微一笑，心里已经猜到程慕楚此行的目的。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为什么他负责的合作事宜，签约人竟然变成了程思齐，而且刚好是趁他不在国内的时候，只好推说父亲此刻不在。

“是吗？”

程慕楚冷笑了一声。

“是……”

落在季欣然脸上的目光，并未有丝毫的收敛，反而聚焦得更密集，让季欣然觉得如针芒在脸。

“那我直接去季总办公室了。”

程慕楚拍了拍桌面，起身准备离去。

“慕楚哥哥……”

季欣然一急，突然忘了这是在工作场合，企图以私人交情，让程慕楚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