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知道了。”
程慕楚眸色一紧,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嗯,去忙你的事情吧。”
看着程慕楚落寞的眼神,程家业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出于对程慕楚的愧疚,自己并不想这样,可是,程慕楚的出身,确实让他在董事会处于很不利的位置。
想到那一年,是自己亲口逼离了那个女人,让自己的儿子怪了自己一生,到死都没原谅自己,程家业心里就如被一堵城墙堵着喘不过气。每次看到程慕楚,偏生又很轻易的想起自己的儿子,想起自己做过的这件事,时间越久,就越在怀疑自己当日的做法,是不是错了。
对于自己的小孙子程慕楚,自己虽喜爱,却一直有一种疏离感,或许是,他在害怕,在心虚。
打开保险柜,看着压在柜底的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自己的儿子和那个女人搂着刚满百天的程慕楚,一脸的幸福。程家业颤抖着双手,抚了抚,许久,又放了回去。》早上出门的时候,季欣怡才发现昨日的淤肿已经消退,只有微微的红,程慕楚的药膏果然药效不错,只需稍稍涂抹一点粉底液,就几乎看不出被打的痕迹。
由于还不到上班的时间,恩惠不在,却见纪灵在整理文件。
“灵姐,真早!”
季欣怡沙哑着声音,冲纪灵打着招呼。
“嗯。”
纪灵头也没抬,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又继续忙碌,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讪讪的回到座位上,昨天淋了雨,身子极度的不适,一脸的困倦,拿起杯子,准备去茶水间泡一杯咖啡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