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雷佑正在女人的肚皮上耕耘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扰,十分的不高兴。
仆人低着头,害怕的抖动个不停。
“……是……是小少爷,掉……掉河里了……”
“谁干的?”
雷佑扫帚眉一皱,抬脚就踢了过去。
仆人抱着肚子蜷在地上还不忘答话,“大夫,大夫……说……没醒……”
雷佑年近四十,就这么一个儿子,心里还是十分紧张的,听了这话也来不及再问其他的了,急忙忙的往儿子的房间走。
仁德药铺的坐堂大夫正在仔细的把着雷胖子的脉,也多亏老爷子经验丰富,要不就看他这么胖,还真是不一定能摸到脉搏。
雷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番场景,对于大夫他多少还是知道要尊重些的,语气倒是和缓了不少。
“我儿子怎么样?”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微微摇了摇头。
看他这副模样,雷佑忍不住了,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
“说话!”
老大夫喉咙一紧,脸憋的通红,双手使劲儿抓挠了两下……
雷佑面色不善,压抑着怒气将人放了下来。
老大夫咳嗽了两声才开口说道:“……寒气入体,这倒是容易,吃两贴药就好了。大事儿是他□冻坏了,恐怕以后会子嗣艰难啊。”
给人看病还遭遇了这种待遇,老大夫也不婉转了,直接就把话说了出来。
雷佑听完,双目圆睁,脸颊旁的咬肌都凸了起来。
“谁?!这是谁干的!来人!”
应声而入的是雷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得着了消息自然是马上就跑了出来。
“大哥!”
见他进来了,雷佑似乎是冷静了不少,招手先是让丫环把大夫带下去开药,然后才扭头看向雷闯。
“跟着侄儿的还有一个他的同窗,刚才醒了,说是那两个下人把他们推倒所以冰面才破了导致他们掉了下去。掉进水里之后,那俩人还把他俩往水里按,又……被脱了裤子,这才伤着了。”
雷闯早就先询问了一番,说到后面话却是吞吐了,显然也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两个下人会有这样的举动。
雷佑抬腿想踹桌子,想起儿子还没醒,这才停下了动作。喘着粗气在屋子了转了几圈,突然停步说道:
“这事儿不对,什么人敢在我雷家的脑袋上动土?!下人!哼,绝不可能!去,务必要查清楚。我可怜的滂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雷闯点了点头,“那两个下人?”
“剁碎了喂狗!”
即便觉得其中有内情,雷佑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雷闯笑了笑,答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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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赵夏与其他人已经分开了,只剩他们兄弟俩并排着往家里走。
赵夏控制不住的满脸傻笑,自己笑不够,还揽过赵秋的肩膀跟他咬着耳朵。
“秋啊!哥这回算是服了!你这招儿真是太妙了,可给你哥我出了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