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朝堂上,陶永正倒没什么表现,这一下朝,麻烦就来了。
夏伯然倒是想跟陶永正对峙一番,可是被夏池宛给拦住了。
“爹,这陶尚书是何性子,与老陶尚书比之如何,相必爹是清楚的。”
夏池宛那话一出,夏伯然便愣住了。
“以爹的身份,自是不好在外面当着众百姓的面,与陶尚书泼妇骂街般理论。”
因着事情比较严重,言语上有冲突,那是必须的。
到时候,大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可不就自掉身份,成了泼妇骂街。
“但,若是爹将陶尚书引进府里理论,不管事后谁对谁错,这错已经是落在了相府这边。”
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要真把陶永正请进相府里来,至少在百姓的眼里,相府绝对是理亏的一边。
为此,便是夏伯然没错,那也是有错的!
“宛儿说得有礼。”
夏伯然一盘算,便明白了夏池宛的意思。
“依着池宛的意思,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