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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宴会半小时时,斩月劝动了裴霖,让他先进场,不要因她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最后五分钟,那三名女模才匆匆赶到,斩月的脸出现笑容,带领她们快步搭乘电梯去定下的宴会厅。
宴厅云集的都是服装行业的精英,对穿着打扮自然讲究,欣赏角度也比常人高端,斩月细细打量完她们的妆容,从发型到配饰,还算满意,并不浮夸和急于出位。
“今晚你们好好表现,能不能得到更多的商演机会就看今晚了,记住,行为千万不要失态,庄重一些,这里不是酒吧,明白吗?”
三名女模点头牢记。
斩月从她们的日常也能了解一二,不管有多想一炮而红,但至少不是恬不知耻甚至想把自己卖掉的女孩,她还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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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始后不久,斩月便和其他三名女模分开来行动,她主要想去结实还不认识的公司老总,不管哪一行,多个朋友多条路。
多亏黄总从中引荐,斩月与每一位礼貌握手,行为周到也不失女性的魅力,谈笑风生间就将自己的名片递上,介绍了cici,中年男子们对她抱有强烈的好感,但不同于觊觎的那种心思,只是对一个美女,一个混商的美女的礼遇之情。
后来她瞧见了裴霖,看他站姿优雅的与一位同样绅士的中年男子亲切攀谈,两人甚至对火点烟,斩月向黄总打量了那位成功人士,原来是国内享誉盛名的“艾芙丝”品牌女装的执行总裁,斩月颇为好奇,看裴霖如此,总觉得他城府极深,满腹秘密。
她端着香槟短暂休整,在自动餐台前吃了些甜点,裴霖突然出现在她身旁,将一块芝士蛋糕夹到她碟子里。
“裴霖,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裴霖望着斩月噙着微笑的眼睛,亦是温柔回应,答非所问般回答:“我在你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斩月略有讶然,用笑打趣:“你好神秘。”
“那是你不与我亲近,自然不了解我。”
裴霖口吻清雅卓然,让人如沐春风,斩月没听明白本质的含义。
她不好问他和“艾芙丝”执行总裁的关系,牵涉了私生活,有点鲁莽,斩月偶尔抿两口香槟,目光逡巡于三位女模的周围。
看她们和几位男士谈兴正酣,也没有不规矩行为,心头放宽,这个晚上,适合让她们展现自己,以后t台露脸的机会更大。
“cici的路总吧?”
斩月与裴霖闻声回头,一位身穿马甲的优雅绅士带着两位同样模样的男士朝斩月伸手,斩月立即礼貌相待,与他们热情的慢聊起来。
同行男士看着裴霖,感到疑惑:“是陈总的外甥吧?”
斩月看到裴霖举起香槟,温文尔雅:“是,楚总你好。”
另两个仿佛并不认得裴霖,叫认得的这位引荐:“‘艾芙丝’陈总太太的外甥,也是老关的外甥。”
三个男人正在捋裴霖的背景,斩月却是听的一阵惊讶,原来裴霖的大舅是关友荣,小姨是“艾芙丝”执行总裁的太太。
那他和关昕,是表兄妹?
“裴总的父亲可是省委书记裴建新?”
裴霖毫无优异膨胀之嫌,举止一派沉稳内敛:“正是家父。”
“哎呀,真是幸会,裴书记与我在几年前有过一次饭局,时至今日仍旧记忆犹新啊,身体可好?”
裴霖答的优雅得体:“劳烦惦念,家父身体很好。”
接下来的聊天,更让斩月知道了裴霖的母亲是省人民检察院院长,大学早有传闻,知道裴霖出自官宦之家,可是却真的不曾想过他的家庭背景如此显耀。
她还真的想不通了,以父母手心里握有的权势,为何裴霖不走仕途,反而要单枪匹马远走家乡,在异地独自创业?
如今还有多少不利用父母职位之便谋取未来坦途的子女?想来斩月都不信,裴霖总是与众不同的。
是服装业大城,今晚在座的许多人都有往沿海城市发展支柱产业的想法,裴霖这近水楼台的人脉自然是上苍送来的礼物,他的身边越围人越多,都想借他与他父亲攀上点关系,以后去那边开疆扩土发展生意也能平坦不少,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斩月因着裴霖,也不得不应付起来,只是这也是她期待的,觥来筹往间就把生意也一并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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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多,宴会告一段落,相熟的一起走,或者开始下一场活动,裴霖想等斩月,所以坐在沙发里揉太阳穴。
斩月带着三名女模和黄总一起离开,看到裴霖坐在大厅里,上前打了声招呼,裴霖起身,对斩月说:“我送你。”
斩月知道他晚上喝了酒,没有接受:“酒驾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是打车吧。”
晚上喝的虽然是香槟,但数量大也就不免有点犯晕,他没反抗,但还是说:“那我打车送你。”
黄总并不知道斩月已经和百代的老总结了婚,看到眼前此情此景,裴霖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扑
朔迷离,过来人总是对感情之事洞察入微,当下就搂着斩月肩膀,调笑起来:“是不是想追我们路美人?”
裴霖镇定自若,倒是叫斩月面红耳赤,她和他,亦都是心知肚明靳湛柏的存在,黄总此刻的调笑风情就显得不合时宜了,估计等她知道斩月是靳湛柏的女人,能把自己的舌根咬掉。
那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对女人一样不手下留情。
“黄总你说,我该怎么追?”